在洗衣房間裡面的確有個女人此時正彎腰在整理乾洗機裡面的衣服放入旁邊的洗衣籃裡面,尉遲柏走了進去,傳來的腳步聲引起了百純的注意。百純轉過身去驚訝的望着尉遲柏,不解的看向尉遲柏:“五爺您有事嗎?是需要乾淨的衣服嗎?等會兒我會幫您送過去的。”
尉遲柏沒時間和百純多說什麼,直接走過去開門見山:“昨天我喝醉了是你扶着我回去的?”尉遲柏對昨天印象不是很深刻,他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的確是有人扶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百純羞澀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不是很在意的擺着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您睡在外面吧。”
尉遲柏確定好了是眼前的女人之後直接將手中的袋子遞給百純,百純愣住了沒有去接。尉遲柏不耐煩的走到百純的面前,抓住百純的手將東西塞入了百純的手中,匆匆說道:“這算是給你的謝禮。”說完了這一句尉遲柏就在百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離開了洗衣房,百純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袋子,過了一會兒纔打開看了看。百純隨意的將裡面的盒子拿了出來,仔細一看發現是化妝品。
是特意買給她的嗎?居然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女人喜歡的化妝品。百純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裡一片惆悵,白白得到了點東西自然是很高興的,但是百純不太想要和城堡裡面這些位高權重的人接觸,這也許會給百純帶來不可預料的危險。百純站在原地許久,直到外面有幾個傭人慢悠悠的走進了洗衣房,百純纔將袋子急忙塞入了腳邊的洗衣籃子裡面,彎腰抱着洗衣籃就離開了。
時間一晃而過,百純的生活依然沒什麼變化,但是工作上卻又有了一些少許的變化。百純每天的工作有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夏侯寒煙的房間內,百純自己猜測是因爲那天扶着尉遲柏回房間才讓夏侯寒煙注意到了她。夏侯寒煙讓百純貼身照顧她,這個工作很輕鬆,至少相對於以前做的工作。大部分時間百純都是在照顧夏侯寒煙,而夏侯寒煙性子溫順好相處,百純幾乎沒什麼太大的壓力,唯一讓百純有壓力的就是尉遲柏了。
夏侯寒煙的肚子還沒有幾個月但是顯懷的越來越大,大到有點不太正常的程度。尉遲柏爲此很擔憂,特意在星期天這個休息日叫來了醫生給夏侯寒煙看。夏侯寒煙也擔心自己出什麼意外,有了上兩次流產的經歷,夏侯寒煙在任何事情上都小心翼翼的。
百純站在夏侯寒煙的身邊,醫生沒隔多久就來了,給夏侯寒煙看了看。看了一會兒醫生笑着搖頭:“暫時沒什麼事情,我建議做個全面一點的檢查。”
夏侯寒煙最擔心這個孩子出什麼意外自然也沒有拒絕醫生的意見,她躺在牀上醫生讓自己的助理搬來了儀器。一陣複雜的檢查過後,醫生十分驚喜的看着夏侯寒煙:“五夫人,恭喜您啊,您這是懷了雙胞胎啊。”
夏侯寒煙也驚喜的瞪圓着眼睛,她飛快的對旁邊的百純說道:“趕緊讓柏哥過來。”
百純點了點頭跑了出去,尉遲柏叫了醫生之後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一樓的廚房拿吃的去了。百純跑着出門在電梯口就遇到了尉遲柏,百純笑着看着尉遲柏,臉上的表情頗爲生動:“五爺,醫生說五夫人懷的是雙胞胎。”
尉遲柏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在百純的再三催促下尉遲柏才欣喜若狂的跑了回去。
不到一天,這件事情就立刻傳遍了整個城堡,就連幾個長老都紛紛送來了賀禮恭喜尉遲柏和夏侯寒煙,而不少傭人都在猜測夏侯寒煙這一次到底是生女兒呢還是生男孩兒還是能生下個龍鳳胎。
夏侯寒煙的房間內,夏侯寒煙高興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旁邊的尉遲柏從剛開始興奮到現在都沒有消停的,夏侯寒煙覺得好笑,嬌嗔着:“你能不能消停點,在那裡走來走去的走的我頭都大了。”
尉遲柏傻乎乎的笑了一聲聽着夏侯寒煙的話坐了下來,他摸着夏侯寒煙的肚子,臉上的神情溫柔的不像話:“你說這一次是女兒還是男孩兒,我覺得生個龍鳳胎比較好。”尉遲柏在夏侯寒煙圓肚子上摸了摸,笑的一口白牙都露了出來。夏侯寒煙直接拍掉了尉遲柏的手,皺眉:“我覺得生下兩個男孩兒纔好了,一個男孩兒可以幫你管理訓練上的事情。一個男孩兒說不定將來可以管理生意上的事情,這樣不管是武力還是商業我們都佔了。”
尉遲柏不贊同的搖着頭,他古怪的掃了一眼夏侯寒煙,壓抑了心裡的不滿乾巴巴的說話:“怎麼能這麼說,孩子生下來又不是專門爲了我們生活的。我是喜歡我們兩個的孩子,只希望這兩個孩子健康的長大,而不是要按照我們的安排長大成人。這樣我還不如去外面領養兩個孤兒,寒煙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也許你是單純的想要讓孩子幫助我,但是這種話別在說了,說出來被人聽見了還以爲我對族長的位置有興趣。”
也只有族長才能掌握兩種權利,其餘的人或多或少都是隻分下一種。
夏侯寒煙哦了一聲,尉遲柏看了看夏侯寒煙,夏侯寒煙似乎根本沒把尉遲柏的話放在心上。尉遲柏沉默了下來,剛剛美好的氣氛頓時有些僵硬。尉遲柏收回了放在夏侯寒煙肚子上的手,站了起來:“我出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尉遲柏找了個藉口從房間裡面出來,夏侯寒煙懷孕之後他的壓力比任何人都大。而現在尉遲柏還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狀況——夏侯寒煙到底是爲了什麼纔想要不計代價的生這個孩子的。
尉遲柏之前始終認爲夏侯寒煙是因爲愛自己才這樣的,可是現在想想尉遲柏卻覺得背後一涼。不是尉遲柏喜歡去胡亂猜測,可是他真的覺得夏侯寒煙背後只是爲了讓他掌控權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