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夜接二連三的挑釁,逼三位美女表態。
輸?不敢?
三大美女字典裡就沒有這個字眼,極品女人之間的挑釁,永遠都不會有底線和原則。
葉皇咬牙答應,爲了守住自己心中摯愛,也是拼了。
葉輕寒渾身哆嗦,現在就想騙龍子夜把自己的禁制給打開,沒有神力就是一個廢物,休息了一天,到現在腿都是軟的,沒有半點說話權,生命不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
龍子夜哪裡會想到葉輕寒根本不想做了,也不想配合,對四個女人同時伺候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屑,所以當場打開了葉輕寒的禁制。
神力傾瀉,遊走四肢百骸,葉輕寒終於掌控了肉身,鎮靈珠將自己的靈魂防禦的嚴嚴實實,後撤數步,竟然直接把重狂召喚出來,擋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四個女人,好像他纔是小美人,而面前四個人是色狼中的餓狼,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禁讓四大妖女笑了。
“喲,你這是要反抗?四個極品女人伺候你,你不願意麼?”龍子夜抱胸調侃道。
咕嘟……
葉輕寒嚥下一口唾液,這種警惕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願意去和四個美人溫存糾纏在一起,那種腿軟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你們別胡鬧了啊!再鬧我可翻臉了!”葉輕寒板着臉,沉聲說道。
“你捨得對我出手麼?男人果然絕情,昨夜還主動和我纏在一起,今天就要對我出手,哎……”龍子夜故作嬌柔,楚楚可憐的模樣天見尤憐,若不是昨夜葉皇等人看見她逼着葉輕寒,都以爲葉輕寒纔是負心漢。
“龍老闆,咱有話不能好好商量麼?何必用這種手段?我根本不信你是爲了好玩,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沒必要勾心鬥角,耍盡心思。”葉輕寒皺眉看着龍子夜細長的雙腿,裸露的身體,可是沒有半點心情欣賞,這種女人一旦下苦心去魅惑一個男人,真沒有誰可以擋住。
龍子夜臉色一正,看着葉輕寒,想不到自己拿手的本事居然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智,還把自己的身子搭進去了,換做其他男人,自己稍稍說幾句話,願意甘倒塗地的人大把,登高一呼,肯出手的主神都有不少!
這種失敗的羞辱感讓她心底有些憤怒,是的,是憤怒,不是憤怒自己的計劃失敗,而是憤怒自己費盡心思去討好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僅沒有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成爲自己的奴隸,反而耍心思騙自己解開禁制,更是對自己的身體不屑一顧,這種屈辱比計劃失敗更可恥,至少對於龍子夜這種女人而言,是不可接受的。
“你知道多少男人碰過我的身子麼?”龍子夜冷冷的問道。
葉輕寒搖頭,也不想知道,不過她這麼妖嬈嫵媚的技巧,估計應該不少。
“你一定覺得有很多人,對吧!所以覺得我很髒,不屑一顧!可是我告訴你,你是第二個,第一個已經死了!”龍子夜聲音陡然拔高,殺機四射。
葉輕寒汗毛乍起,覺得這是自己見過最強的人之一,除了二代巫神深不可測之外,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和她比肩。
“我最恨你這種僞君子了,吃幹抹淨不認賬,知道我第一個男人是怎麼死的麼?”龍子夜掃視葉輕寒四人,低沉的問道。
葉輕寒搖了搖頭,再退一步,緊握重狂,覺得龍子夜要爆發了,她瘋起來可能什麼都不管。
“他是被我用刀一刀一刀切開,卻將其靈魂鎮壓在識海,親眼看着自己被燒死的,整整燒了百年時間,他的靈魂才被折磨死,他的肉被我分給了好幾頭兇獸,哈哈哈……”龍子夜慘笑,咧嘴露出兩排貝齒,竟是那麼陰森。
葉輕寒深吸一口冷氣,之前覺得龍子夜有點瘋,現在覺得她何止是瘋子,簡直是精神分裂者。
“他騙我!騙我說可以追溯本源,可以令花海城當年發生的景象全部倒流回來,讓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可惜他只是想得到我而已,所以他下場很慘,你不要覺得我好欺負,你昨夜的確被我勾引,但是你最後忍不住的時候,完全可以回到一號房找葉皇瀉火,但是你試探都沒有試探,怎麼知道我會不放你走?只說明你想要我,不要給自己找藉口!現在吃乾淨了,是不是覺得責任全在我?”龍子夜冷冷的反問道。
葉輕寒語塞,當時已經被戲弄的失去了理智,只想狠狠的撞擊發泄,哪裡會想到離開,可是現在被龍子夜這麼一說,完全沒有理由反駁。
“你想追溯本源,想知道花海城在毀滅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了這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達到目的,哪怕用自己的身子做賭注!你是花海城流光主神的後人?”葉輕寒皺眉問道。
“對!你既然猜到了,我也就不隱瞞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麼?那我就開門見山告訴你,我想拆開你們四個,逐一擊破,想得到異瞳人之眸和血,得到天寶戰體的靈魂,以你和葉皇之血發動禁術,令時光重返,追溯本源,我想知道我的爺爺到底是怎麼死的,被誰殺死的!當年如日中天的花海城是怎麼毀滅的!”龍子夜冷冷的說道。
殺機已經不再掩飾,龍子夜逼上前,此刻的憤怒源於當年被騙,現在索性放棄計劃,準備強行執行。
異瞳一脈的眼睛,氣血之力,對追溯本源都至關重要,當初紫仙的修爲還是下位神的時候,追蹤精英榜上的殺手,都可以清晰的將軌跡追蹤到,可見那雙眼睛有多恐怖。
紫仙想不到龍子夜的目標竟然是自己,冷哼一聲道,“道友你想太多了,我的眼睛一旦離開我的肉身,就失去了作用,任何人都無法調動,就算你用我的精血重塑金身也沒用,想不到堂堂主神做事也是這麼不考慮後果,若是誰都可以用,我們這一脈早就滅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