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嫣抓起抱枕狠狠的丟在了陳樂的身上。
“好啊,剛剛我還以爲,那女人是故意在電話裡搗亂!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本事不小嘛!”
說着說着,沈子嫣的眼睛又紅了咬牙切齒的盯着陳了好一會兒,她又嘆了口氣:“算了,我沈紫嫣真是瞎了眼!”
“媳婦兒,這真的……不是……你聽我解釋啊,我……我跟你說!”
“姐夫,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王八?難道是那個女人,你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呢?”
得了!現在就連沈玲星都不相信他了,陳樂欲哭無淚!
“哼!”
沈子嫣怒斥一聲,抓起車鑰匙,起身往外走去。
“不是,媳婦你聽我說!”
陳樂要追出去,只不過這兩天接連使用的力量讓陳樂的身子消耗極大,跑出門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沈子嫣已經鑽進了車子裡,把車窗搖上來,任憑陳樂在外面敲,踩着油門,一股腦的鑽出了沈家。
“該死的,那個瘋婆娘,是想害死我!”
咒罵了一句,他也要鑽進車裡去追!
沈玲星此時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着陳樂要去追,她搖了搖頭,拉住他:“姐夫你還是別去,姐現在正在氣頭上,你是越描越黑,說不準姐氣消了就回來!”
陳樂無語,在胸膛的那個王八蛋摸了摸。
“不過姐夫,你們玩的也太刺激了吧,這……對不起姐也就算了,怎麼還做這種事呢,要不,你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玩兒的?”
瞪了這丫頭一眼,陳樂沒再搭理他,起身回了屋。
原以爲沈子嫣是去了公司,成了給韓欣月打了個電話,讓她照顧好沈子嫣,這才一頭扎倒在牀上,準備睡一覺,今天晚上他不能睡,必須時時刻刻的保護沈子嫣!
“姐夫!姐夫你出來一下!”
剛快睡着了,沈玲星就突然喊了起來。
陳樂聽到她的喊聲,一股腦的坐起來,以爲這丫頭又要發什麼瘋,沒好氣說:“怎麼了?你又想搞什麼鬼?”
“姐夫,你出來快點出來,你看……”
陳樂皺了皺眉,從牀上蹦下來,打開門,由上至下的看着沈玲星那張娃娃臉。
“怎麼了?”
“你跟我來!”
“神神叨叨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來就是了,哪裡那麼多話!”
不由分說,她拉着陳樂湊到了窗戶邊。
窗簾拉着,沈玲星拉開一條縫隙偷偷的往屋外看,指了指,對面那間咖啡屋裡的一個男人!
“姐夫,你看那個男人,從剛纔到現在,足足坐了一個多小時了,我注意,他那杯咖啡一直在那裡放着,到現在還是那杯咖啡!”
陳樂挑了挑眉,湊到窗戶邊,往外看。
對面那家咖啡屋裡,玻璃前坐着一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拿着一張報紙,盯着看着。
只不過沈玲星說,從他坐在這裡開始,報紙和咖啡都沒有動過,而且時不時的還會朝沈家看。
這個男人可能有古怪,這也是沈玲星把陳樂叫過來的原因。
“你覺得這個男人有問題?”陳樂問。
“肯定的,你想,他旁邊坐個女人也就算了,咖啡屋就是給情侶準備的,可你仔細看,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半個多鐘頭了,那張報紙從上到下,還是那個樣子,一張報紙才幾個字,半個小時早翻過了難不成他讀書能慢到和蝸牛一樣?”
陳樂推開沈玲星,瞅了瞅,過了一會兒,等着那個男人扭過頭來往這邊看,陳樂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那一雙眼睛他昨天晚上就見過了,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眼神,凶神惡煞的!甚至眼眸中散着冷冷的寒芒,這分明是殺意!
“不好,是他!”
“誰?”
陳樂拍了拍沈玲星的肩膀:“你在屋子裡呆着哪裡也別去,我去會會他!”
“姐夫,他是誰呀?你別走啊!”
看着他離開,沈玲星想要喊住他,可是他已經出了門。
大路上空蕩蕩,偶爾有一輛車過來,那個男人依舊在窗前看着報紙。
過了一會兒,陳樂推開咖啡廳的門走了進去,徑直朝着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先生,您好,請問您要喝點什麼嗎?”
“原味咖啡,謝謝!”陳樂看了看服務生,等服務生離開了,他才說:“先生真是好雅興啊,坐在咖啡屋裡看報紙,半個小時過去了,咖啡都涼了!”
“呵呵……”
男人把報紙折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陳樂:“涼了沒關係,換一杯就是了!”
“是嗎?那先生可真是好雅興啊,其實沈家也沒什麼好看的,咱們不如出去看看別的,我可以帶去,好風景多的去了,崇州這麼大,你說是吧?”
男人翹起了二郎腿,不停的打量着陳樂,倒是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服務生,把咖啡端上來,離開之後,他才拍了拍桌子:“結賬!”
付了錢,男人起身就要離開!
剛路過陳樂,他的手就被一下抓住了。
回頭看了看,陳樂端起咖啡,慢慢的送到嘴邊,只是他那隻手冷冰冰的,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
“怎麼?這麼急着要走,還是坐下來聊聊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放下咖啡杯,陳樂擡起頭來,看着這男人,對他眨不了眼睛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對面。
昨天晚上他們可是交過手了,陳樂的力量奇大無比,要不是這殺手經過特殊的訓練的話,可能會一腳被踹死!
“既然這位先生這麼客氣,那好吧,就是不知道你想聊什麼?”
說話之間,他用眼角的餘光瞅了瞅服務生。
那服務生也正好在看着他們,對着他點了點頭,接着看向了陳樂的咖啡杯。
“聊聊你爲什麼一直盯着人家看,難不成你喜歡沈家的姑娘,不過名花已經有主,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是嗎?”
看着陳樂的咖啡杯,已經空了下來,男人滿是得意的坐下來:“可是就算是名花有主,人都有權利去爲自己爭取幸福,不是嗎?”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先生不像是在爲了自己爭取幸福,倒是另有目的,我們是不是見過面?就在昨天晚上,在一個小區的樓上?”
陳樂突然眯着眼睛輕飄飄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