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地望着天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快速地接過信,頓時臉色煞白,“速傳全部的閣主、堂主前來。”
“雪兒,你沒事吧?”她的氣色倒是沒有怎麼變化。
“不然呢?”柳夢泠的心情很不好,不知道是因爲談判失敗,還是因爲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君主,你回來了。”蕭逸寒瞥了眼黑衣道人,他答應自己的事情應該會遵守諾言的吧。
“嗯,本君答應你們的事情自會實現,明日你們大婚吧。”黑衣道人的眼角閃過一絲玩味,如果那樣的話,柳夢泠你就會嚐到我的痛苦了。
“多謝君主。”蕭逸寒見黑衣道人點了點頭,忙跑去告訴泠兒,他們終於可以成親了,只是爲什麼他沒有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呢。
“牢頭,這個是加的菜。”一個黑衣人挑釁地望向柳夢泠。
“額,多謝大人體諒我們。”看門的牢頭忙應承着。
“呵呵,牢頭這科就錯了,要謝那就等明天宮主成親的時候吧,哈哈。”一雙老鼠眼瞟向柳夢泠,卻見她依舊淡淡地吃飯毫無反應,好像自己說的那人跟他毫無關係一樣。
“怎麼樣?”黑衣道人冷冷地問着。
“回君主,那人毫無反應。”
毫無反應?難道真是自己猜錯了,他不是柳夢泠,那他會是誰呢?除了柳夢泠,白衣好像只有一個徒弟了,難道是白凌那個臭小子。
“君主,那明天?”
“照舊。”他不信柳夢泠
那個丫頭不來,柳夢泠,爲師這招“請君入甕”,不知道你買不買賬呢。
“聽明白了嗎?”凌塵掃了眼身邊的九人,這一舉可是要看他們了。
“明白。”九位閣主、堂主個個一臉興奮,十幾年的努力,如今終於到了檢驗的時候了。
“好,那你們速去辦理。記住麒麟火君那邊的人與我們是友非敵,不過若是他們對主子不利,一樣格殺不論。”就算是朋友危害泠兒的性命,他也不答應。
“不好了,王爺,雪公子出事了。”司琴一看見風霓煙便大吼着,自從雪公子離去,他便奉命跟着他。昨晚他偷偷跟他去了血宮,以防萬一,他怕被發現便留在門口等候。誰知至今未見他們出來,看來肯定是血宮宮主困住了他。
“什麼!”風霓煙握緊自己的雙手,眼睛狠狠地瞪向司棋,“她在哪?”
“雪公子,他,他被血宮宮主困住了。”司琴從未見過風霓煙如此的怒容,那位雪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物能讓王爺如此的上心。不過他總覺得他身上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即可調兵,隨我去血宮。”血宮,看來你們是活膩歪了,竟然敢動本王的人。
“是,王爺。”
“雪兒無事。”雪皇淡淡地說着,那個孩子的話,肯定沒事的。
“除非百分之百的確定,否則本王定要親自前往。”他沒有辦法拿泠兒的性命做賭注。
雪皇靜靜地望着這個意氣風發的男子,曾經自己也是如此啊。是啊,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勸他呢
。
“雪兒,你怎麼了?”冷月擔憂地望着她顫抖的雙手。
“我沒事。”柳夢泠強忍着疼痛,一行文字浮現在自己的腦海,眼睛閃了閃,看來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
“真的沒事?”一會兒的功夫她就一點事情都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嗯,真的沒事。”柳夢泠輕鬆地笑了笑,除了風霓煙調兵,其餘的事情都已經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了,如今自己只有等待了。
“冷月,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柳夢泠挑了張看起來不算髒的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等着睡覺。
“雪兒有興趣知道?”冷月挑了挑眉,其實他的童年一直黯淡無光,所以他纔會努力地抓住眼前的這片光亮。
“嗯。”目前自己關於黑衣道人的情報還不夠,趁此機會多搜索點,反正也無事可做。
“可是有什麼值得跟雪兒說的。”冷月低下頭,每天都是練武、殺人,自從自己記事便是如此,從未變過。
“沒準你覺得不值得講,我卻覺得值得一聽,呵呵。”柳夢泠翻了個身,看來此時只能作罷了。
“我,我.....”
“算了,累了,休息吧。”柳夢泠緩緩地閉上眼睛,自是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子那沉痛的目光。雪兒,也許你不知道我只想把自己好的都獻給你,包括自己的生命。那些暗淡無光的過去就讓它消失吧,因爲我怕你知道過去那個殘忍、冷血的冷月後,我便再也沒有機會陪在你的身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