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就這麼和老張在村口聊了一會天,唐卓想起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和老張告辭,他現在要去村委,爲了觀察一下邱大順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異樣。然而唐卓剛剛走進村委的院子就看見秦宛如從臨時騰出來給她做衛生所的屋子裡走出來,身後還跟着兩個村民,看樣子是幹活受了傷來找秦宛如治療,村民們見了唐做都十分熱情的喊着:“唐村長,你來啦。”看樣子唐卓在村民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尤其是唐卓現在帶領村子搞了幾條致富的路子,雖然現在還沒有真正達到唐卓期望的水平,但是起碼青光村比之前窮的叮噹響的情況要好了許多。唐卓也微笑着和他們打了招呼,便向邱大順的辦公室走去,唐卓有意要試探一番邱大順。
果然,此時邱大順依舊坐在自己的作爲上,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唐卓心底倒也覺得好笑,平日裡邱大順什麼正事都不敢,但卻要裝作一副天天上班爲國爲民兢兢業業的樣子來,但其實就是坐在辦公室裡玩手機。
邱大順見有人推門進來,立馬裝作一副正在辦公的樣子,一看是唐卓又頓時鬆懈了下來,說道:“哦,是小唐啊,好幾天沒見你了,去哪了?”
唐卓略有深意地看着邱大順的臉,沒見他有什麼異樣的神情,便繼續按着自己之前想好的藉口說下去:“嗨,邱叔,你還不知道,我去了趟市裡,前幾天那不給咱們村修路的包工頭老張突然被蛇咬了,還是條毒蛇,咱們青光村這麼些年雖說靠着山靠着水的,什麼時候出現過毒蛇了,我就拿着那蛇去市裡找專家看了看,沒想到人家專家也不認識這是什麼毒蛇呢,叫我回來囑咐囑咐咱們村的村民,都曬曬那自家的東西,越是潮溼昏暗的地方越容易招這些蛇蟲。”
邱大順一聽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聽說了,聽說那蛇毒性不輕呢,要不是你救了他,那老張估計現在早沒命了。”
唐卓繼續觀察着邱大順的反映,但還是沒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便繼續說下去:“邱叔,我覺得爲了防止這樣的事再發生,咱得做點措施,雖然咱們村這麼多年沒有過毒蛇,但既然出現這一次就可能出現下一次,得讓村民們都防着點,這蛇毒性可猛,也就是我恰好知道怎麼治,要不然送去縣醫院也治不好,再說了我這一天天忙的不着家,萬一一時半會找不到我,那毒擴散的特別快,不及時救是要死人的。”
邱大順聽了唐卓這番話又點了點頭,開腔到:“小唐你說的不錯,這種毒蛇是要命的事,必須得提前弄點措施預防一下,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邱叔支持你。”唐卓瞧着邱大順一臉坦然的樣子,心裡也納悶起來,難道這事真的和邱大順無關?“邱叔,是這樣的,我去市裡諮詢過人家專家了,說預防這些毒蛇啊毒蟲啊什麼的,關鍵是先保持家裡的乾燥,這些毒蛇毒蟲最愛潮溼的環境,其次,你看咱們村是不是撥點款,給挨家挨戶買點雄黃,甭管是毒蛇還是普通蛇都怕這玩意,咱們村委花錢挨家都發點雄黃讓他們在屋子裡撒上,也能預防一下。”
平日裡視財如命的邱大順,這次竟然破天荒的點了點頭,說:“小唐,你說的不錯,就這麼辦吧,我們再打印一批宣傳單,貼在各家各戶都能看見的地方,宣傳一下這些個防蛇避蛇的知識,以及你最好都寫寫萬一這個被毒蛇咬了以後等待救治的時候怎麼做能夠延緩組織這個毒性的蔓延,也好能夠保命。”唐卓看着邱大順難得一本正經地提着意見,心裡滿是狐疑,邱大順這樣子不像心裡有鬼的,看來自己真的懷疑錯人了,於是唐卓和邱大順又扯了幾句閒之後便離開了邱大順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屋裡仔細回想着剛纔和邱大順的談話細節。
回到自己辦公室裡鎖上門,唐卓便毫無顧忌地把鬼僕們都叫了出來,和自己分析着剛纔與邱大順的一番交談。“你們覺得邱大順有鬼嗎?”唐卓詢問着幾個鬼僕們。
之間五個鬼僕們都搖了搖頭,“老爺,我覺得這事並不像是邱大順指使人乾的,首先剛纔老爺在和他交談的時候我們並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的什麼神魂波動,一直和他平日裡的表現都差不多,頂多就是老爺和他在談到毒蛇的時候邱大順的神魂表現出了一種恐懼,看來邱大順這個人怕蛇。”唐卓哈哈一笑,他說怎麼今天邱大順一反常態對祛除毒蛇的事這麼上心,原來是邱大順這小子自己怕蛇,所以才捨得撥錢給村子裡買雄黃驅蛇。“那麼看來邱大順並不是這次陷害我的人了。”唐卓拍了拍腦袋,說實在的除了邱大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我覺得邱大順並沒有這個本事,這次的金煞蛇以及金煞蛇體內那個隱蔽的封印都是修煉者才能掌握的秘法,就算不是邱大順本人而是邱大順自己花錢僱了修煉者來加害老爺也不太可能,第一,能夠煉化和操縱金煞蛇的,並且還能設下這麼個隱蔽的封印的修煉者一般水平都不會低,這種人根本不缺錢花,就算缺錢我想邱大順也是付不起的,第二,正如我們之前一直所說的,修煉者都是隱世的,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家族或是門派,規矩極爲森嚴,不可能爲了一點點這種個人仇恨的小事就跑出來隨意暴漏自己的身份,所以我認爲老爺大可不必繼續追查邱大順這條線了,不如想一想其他的可能吧。”
杏林鬼僕一臉正經的給唐卓分析着,唐卓聽了也覺得頗有道理,其實唐卓本身內心也不太相信是邱大順所爲,但是爲了謹慎小心,所以還是要來查探一番,畢竟這個人是想至唐卓與死地,不得不小心啊,再說了敵人在暗,唐卓在明,這本身就是唐卓的劣勢,更何況唐卓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水平,自己到底能不能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