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也贊同的點頭,“就他這個樣子,全身上下的東西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夠買走一個油畫,而且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懂鑑寶,我看就是爲了出面子,胡說八道。”
“就是。”
周圍的人紛紛的跟着起鬨,張浩忽然伸出手打斷了大家。
他看着陳當歸笑着說:“這應該不爲難你吧,剛纔是你口口聲聲說你會鑑寶,那就讓大家開開眼界看看,否則我就直接讓保安把你帶走。”
張浩幾乎每天都會在這裡很閒玩,對這裡的每一副油畫都瞭如指掌。
包括這整個古玩城裡的每一件東西都十分的清楚,有多大的價值他心裡還比誰都明白。
剛纔陳當歸讓他丟盡了臉面,他絕對不會輕易的讓他就這麼離開,一定要想辦法把剛纔的羞辱給挽回來。
說完他轉身看向身後的人,很快兩個手下穿帶着一個紅色的盒子走上來,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放在了桌上。
“這個收藏品正是今天的主人公張大師以前贈送給我的,是一副字畫,最重要的是,上面的這幅畫是張大師親筆所作,相信懂的人應該能明白這畫的珍貴。”
“既然把張老師都說出來了,我們當然知道這幅畫的可貴,張大師那可是一代人老專家。”
一名富家子弟,十分欣賞的看着張浩手中的東西,兩眼發光。
張浩看到大家對自己的東西也十分欣賞的模樣,心裡更是滿意十足。
他看着周圍的人開口道,“本來今天是想着帶這個東西過來好好的感謝一下張大師,因爲還有很多張大師的親筆,看你們對我的字畫十分欣賞,不如今天大家開個價。”
衆人聽到他的話,更是激動萬分意猶未盡,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各種各樣的表情,有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報價,有的人則是獨自感嘆。
“今天是張大師特地開這個展覽,你在他的展覽上拍賣他的作品,會不會有些說不過去?”林東從一邊走了過來,手裡端着高腳杯。
林東,林氏集團的少爺,家族企業。
他對陳當歸的印象並不是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而已,但從未見過其人。
“咳咳!”張浩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接着擡頭看着周圍的人,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剛纔陳當歸和我之間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經看在眼裡,我就見不着這種廢物在這裡而打擾大家的心情。”
“這幅字畫確實是張大師的親筆。”
就在衆人紛紛的討論着他們的關係時,陳當歸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陳東方,忽然走上前看着他,“在場的每個人哪個不比你自立,身後他們還沒有開口說話,你有什麼資格開口說話,再說了這字畫怎麼可能一眼就能夠做出斷定,吹牛也要打個草稿吧。”
“我能夠在這種場合拿出來,就說明我絕對不會作假,我讓你來鑑別,不是讓你來判斷,你一口說出這是張大師的作品,就說說你的原因,否則就當做你是瞎猜的,那麼剛纔的手鍊也是你胡說八道。”
張浩抓住這個機會,立馬將所有的矛頭全都指到陳當歸的身上。
“哎,我說你就趕緊走吧,別在這浪費大家時間了,這裡根本就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何必到這裡來自取其辱,胡說八道也敢在這裡濫竽充數。”
“還以爲真的有什麼本事來,原來就是瞎猜的呀,趕緊讓保安來把這人轟出去,懂點皮毛就在這裝蒜,真的是臉皮厚到極致。”
張浩聽到大家說的話,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情,“這種字畫在我家裡非常的常見不足爲奇,其實今天來,我是希望張大師能夠再當着大家的面送一幅字畫給我。”
“真假的你手上已經有那麼多張大師的親筆了,竟然還想讓他親自送你字畫。”人羣中有的人忍不住驚歎的詢問。
就連陳東方也在後面拍了句馬屁,“張大公子真不愧是個有眼界的人,能夠有這麼大的面子,可想而知。你和張大師之間的關係一定不錯,看來今天我們要藉着你的光了,能親自看到張大師的作畫。”
“那太好了,今天就只有這些展覽,還沒有親自看到張大師是如何作畫的呢,果然還是張公子有魄力。”
在場看戲的人左一句右一句地說着說着,陳當歸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陳東方注意到了陳當歸的表情,偷偷走到他的面前調侃,“看看,別以爲你耍些手段,就真的能夠坐牢這個位置,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沒這個命,因爲你就是個窮命。”
陳當歸有些不悅地揉額頭,“那你,連我都不如?”
“你!”陳東方想要罵回去,想到今天的場合不適合,只好嚥下了這口氣,氣急敗壞的看着他,“沒關係,今天我就看看你是怎麼丟人現眼的。”
說完陳東方又走到張浩的面前,緩緩的說:“展覽要開始了,像這樣的人沒必要跟他置氣,直接叫保安來帶走就行。”
張浩點頭贊同,直接讓自己的手下叫來了一羣保安,“你們把他給我轟出去了,別讓他再進來,省得弄髒了這裡的油畫。”
“抱歉。”陳當歸忽然打斷了他,擡頭看着他,“今天到這裡來,我也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和我之間還有一個約定,所以我不能如你的願。”
“哈哈,大家聽到了嗎?”張浩忽然看着周圍的人指着陳當歸,“竟然還有人想見這個廢物,現在騙子說謊的境界都這麼高的嗎?”
“呵呵。”陳當歸當着在場的每個人,譏笑,“一直以爲張大師是一個非常有見識的人,卻不想竟然請的都是些沒眼見的人,簡直是浪費時間。”
說完他轉頭看着身邊的蘇晚歌,“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和這羣廢物在這裡浪費口舌,你那字畫已經有破損,確實不值錢。”
說完,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帶着蘇晚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