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定了?大家的心中生起了同樣的疑慮,難道真的贏定了嗎?
在與仙陵的對抗中,一直以來人類似乎從來沒有佔到過上風,無論是人類聯盟也好,還是龍城也罷。從始至終人類這一邊似乎都被仙陵牽着鼻子走。
勝利?那是一個多麼遙遠的名詞啊,遙遠到讓人感到絕望。
仙陵的手段,他們已經見識到了,磐息靈陣,控魂之法,誰知道他們背地裡到底創造出了多少個武神,而在他們背後,還隱藏着何等神秘可怕的存在。
“咱們暫時還不能如此的樂觀啊。”葉奕的目光望向衆人“仙陵的手段遠不止我們看到的這些,他們背後的力量究竟有多可怕,這麼多年來,我們從來沒有探知過。”
麒麟在一旁點了點頭:“葉奕說的沒有錯,就從他們能夠掌握和使用磐息靈陣這一點來看,這個勢力之中必然隱藏着神明,而且是真正的神明。至少神階,現在還不好判斷,可能是三階,可能還會更高。”
鳳凰此刻倒是戰意高亢,她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說道:“管它背後藏着什麼,咱們把它揪出來,曬曬太陽不就行了!”
麒麟笑了笑,天武黑甲上身,讓鳳凰難免有些膨脹這個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這麼多年來,修爲停滯不前給他倆帶來的困惑和鬱悶那是一樣一樣的。如今突然摸到了四階神王的門檻,如何能叫他們不激動。
初時穿上天武黑甲時候的麒麟,內心深處的激動比之現在的鳳凰其實也差不了太多,只不過他不太喜歡將情緒表露在臉上罷了。
“那咱們接下來就這麼安排,”楚夢可輕輕敲擊了一下桌子:“我會安排龍城剩下三區所有的力量開始尋找你們所說的靈陣陣基,爭取在短時間內將之全部破壞,以此來拔除龍城內部的隱患。”
葉奕嗯了一聲,然後望向在場的誅仙小隊各成員:“我們誅仙小隊負責外圍的警戒和清場,儘可能得保證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城外的那些妖獸無法對主城進行衝擊破壞。”
“你們人手夠嗎?”楚夢可看着在座的幾人,龍城的城防線可是有綿延好幾千公里呢,就憑十幾個人怎麼可能防禦的過來。
風行此刻卻是站了出來,很是驕傲得拍了拍自己那尚未發育,有些扁平的小胸脯:“這不是還有我在呢嗎?我多建立幾條空間通道,連接城中心與各城區邊境之間,只需要派出少量觀察者在邊境監視就可以了。”一邊說着風行小手一揚在空中飄起了數十個銀梭:“將這些空間節點埋在相應的區域,我的空間通道就可以感應向那邊。”
“竟然是空間之力,”鳳凰望向麒麟“這種力量可是很古老了啊。”
麒麟點了點頭:“最早能夠使用空間之力的是鴻蒙初開時的盤古。”
衆人聞言都是一驚啊,沒想到這空間之力的鼻祖竟然是開天闢地的盤古。
“據說盤古大神有一把開天斧,如今這無盡平行宇宙中的億萬位面,有不少都是被開天神斧獨闢出來的。只是後來,盤古大神靈隕,開天神斧落入了山海界中。”麒麟向衆人訴說着“只是他的空間能力卻是爲世間許多靈物所寄,就說傳說中的祖龍,那也是曾經空間力量的主宰者。”
“啊!我原來有這麼厲害嘛!”風行兩眼冒光得站起身來,望向麒麟。
艾雪一把將她按回了座位上沒好氣道:“人家在說祖龍呢,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嘛。就你的空間異能,每次刻個法陣要半天。要是戰鬥的時候遇到強敵,等你釋放空間結界,我們都不知道要死幾回了。”
風行有些埋怨得看着艾雪,哪有人這樣拆臺的,自己這剛剛得意了一會兒。只不過風行自己也清楚,眼下她需要刻劃陣圖,確實是因爲她的異能級別還不夠。
她不是沒有見過真正強大的空間異能者,或許曾經的龍城學院院長馬毅離她太過遙遠,但是她的師傅,那位傳說中的泓溪城二代城主莫安琪,同樣是一位無比強大的空間異能者。
莫安琪釋放大型的空間傳送陣就根本不需要蹲下來在地上刻畫陣圖。隨手一揚,好似整個世界的空間都可以爲她所用一般。
“其實空間之力的種類有很多,有界位空間跨越,有位面空間跨越,甚至在古老的神話中,還曾經出現過現實與虛無之間的跨越,當然這就比較玄乎了,這個虛空的概念每一個文明的理解都是不同的。”麒麟獲得了大量的現代社會知識,同時也將自己瞭解的神話時代的知識分享給了衆人。
風行這個平日裡做什麼都略顯慵懶的傢伙,此刻卻是精神的很:“那麒麟大叔,你說我這屬於是哪一種空間能力呀。”葉奕他們都是管這麒麟叫大哥,風行自然就將之輩分再提一截,儘管麒麟外表看起來也就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模樣。
麒麟思考了片刻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目前的空間力量還處在城長期,不太好分辨。但從你的空間跨越特性來看,應該是界位空間跨越的能力。”
風行的臉上閃過一絲遺憾:“界位跨越,也就是說我只能夠在自己的這個世界蹦躂嘍。”
艾琳有些好笑得看着她:“小風行,你這是還想蹦到哪哪去呀。”
風行撅了撅嘴:“世界那麼大,我想蹦遠一點。”
麒麟聞言哈哈一笑:“你可別小看界位空間跨越,如果這種能力發展到了極致,這一界將是你無處不可去的。要說廣闊度,絲毫不會比位面跨越低。
如果將位面跨越比作一種縱向的空間跳躍能力的話,那麼界位跨越就是一種橫向的空間位移。”
聽麒麟這麼一說,風行的臉上才露出幾分舒緩的神色。
“好了,那事不宜遲,大家都行動起來吧。”葉奕最後將目光投注到了楚夢可的身上,神情專注道:“楚會長,咱們的戰爭要來臨了。”
楚夢可緩緩站起身來,目光自在座的每一個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露出了一個微笑:“一直以來,我們難道不是都在等等着這一天的到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