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的絕妙地點,但是我跟江映雪真的沒幹什麼,而是坐在一起談着人生,真的不騙你!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確實沒有辦法讓你相信,但是我信了!
實際我將江映雪從水裡拉出來,很乾脆的告訴她,我們之間應該是純潔同志般的友誼,而且我還有個知心愛人,而且是生死相依的知心愛人!
而且我確實不能也不願意背叛對方,請不要再讓我背上沉重的負罪感!
江映雪看到我眼中認真的目光,就像得到了聖人的感召,像迷途的小羔羊又找到正確的方向,終於放過了我!
躺在這溫泉中,倦意漸漸襲來,不知不覺我們竟然睡着了……!
天色漸亮,晨曦吐白,林間的鳥兒登在枝頭賣弄着婉轉的歌喉,要把朝陽喚醒!
林間薄薄的霧靄,風動林梢傳來的陣陣松濤,真的讓人心曠神怡,躺在溫泉中確實讓人有暢敘幽懷之情!
可是我卻沒有半點的心情,只是看着一堆溼淋淋的衣服開始發愁,總不能穿着溼衣服出去吧!
江映雪看着我嘿嘿的笑着,說我現在後悔了吧,早讓我下來,不就沒這麻煩事了!
我去,這怎麼辦?我是真發愁,總不能光着屁股在水裡呆着吧!
倒是江映雪大大方方從水裡出來,那雪白的身影映襯在晨霧和水霧中,讓我想起弗雷德裡克·萊頓的名畫《女神普賽克的沐浴》。
奶白色的朦朧薄霧更體現出曲線的嬌美,柔和的光線將豐滿苗條渲染得淋漓盡致。
光色、冷暖交相對比,宛若那從傳說中走出來的神女!
江映雪將藍色的小布料穿戴好,更多一層妖豔的**,而我卻只能坐在水裡,無奈的看着她!
江映雪一件件將身上衣服穿好,然後轉過頭對我說道,只要我能成功地幫她轉變爲那美麗的木棉樹,他肯定也會幫助我得到我心中想要的東西。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幫你不就是在幫我對嗎?江映雪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後說道,不過她先會幫我完成第一個首要的事情!
說完將岸邊溼淋淋的衣服扔進了水裡,緊跟着大聲的喊道,快來人,那,趕緊來人,張專員掉進水裡啦。
而我在水中狼狽不堪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後來這件事情被描繪成我心繫十龍山旅遊區,早早起來探查周圍地形,可不小心失足掉進溫泉中,險些爲十龍山獻出寶貴的生命……!
通過這個描繪,讓我相信了一句話,歷史並不是真實的,而是當權者自己書寫的。
就這樣我跟江映雪兩個人商量了開發石龍山的事情,至於怎麼去拉資金,這個是江映雪自己的事情,我不管,而我考慮的是如何把青州毛紡廠的職工,納入到整個十龍山旅遊區當中。
我回去之後立刻跟魏鵬進行了商量,並且全面叫停青州毛紡廠破產清算工作!
而且讓青州毛紡廠職工召開職工代表大會,並且推薦出職工代表,然後讓職工代表共同來商量這個事情。
當然這個事情並沒有規劃當中那麼簡單,但我所規劃的事情更有哪一件是容易的呢?既然選好了目標,那就一步步踏實走下去,爲了青州,爲了青州毛紡廠職工,走吧!
不過在這件事之前,我要跟曼尼去一趟京城,把所有的事情來一個徹底的瞭解。
就這樣我跟曼妮到了京城,對於這件事情我並不想更多人知道,所以沒有驚動京城的朋友。
我們兩個人住在酒店,正商量如何跟對方去把這個事情挑明,而且想方設法讓他感覺到奇駿的威脅,遠遠要大於我給他的危險!
有人摁響了酒店的門鈴,我從貓眼向外看去,愣了一下,門外頭站着一個人,正是那個人!
他怎麼會知道我來京城,而且知道我在這個酒店?我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對方又按了一下門鈴,我打開門,那個人站在我面前,臉上帶着笑容,說道,怎麼不請他進去坐一坐嗎?
我勉強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個人徑直走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問我,一路上挺順利吧。
我回答還行,曼妮看見那個人臉上也露出詫異和震驚的表情。
那個人笑了,用手指了指,我們兩個人說道,他就喜歡看我們臉上這樣的表情!
隨後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用手指了指,我們說的你們都坐吧!
原本他是客人,可這種反客爲主的氣勢,竟讓我們絲毫不覺得不正常,反而覺得對方是主人,我們是客人才對。
而且在他面前我跟曼妮兩個人,都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氣場,絕對的氣場,而且這個氣場讓我們感覺到很無力!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是螞蟻的話,對方就是一頭大象,一頭非常龐大的大象。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扭頭看去,是曼妮,伸出手抓住了我,從她手心傳來的溫暖,忽然驅散了我的無力,而且那股龐大的壓力似乎也消失了。
我衝着那個人笑了笑說道,我肯定不會問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你肯定也不會說,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吧!
那個人看向我的眼神,露出一絲詫異,因爲他發現我整個人的氣勢變了,變得很平靜,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拘謹!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們的手上,隨後笑了,緊跟着說道,到底是愛情的力量偉大啊!
隨後用手指了指曼妮說道,他知道曼妮,而且知道的非常清楚,包括曼妮過去幹過什麼,現在又在幹什麼!
曼妮聽到這句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重要,真是受寵若驚!
請跟着那個人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語,楊瀚海因爲你提前離崗,還真的不虧!
我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曼妮,曼妮卻又笑了,說如果今天那個人只是爲了翻一些陳年往事,那可真的讓人有些失望了。
那個人聽到這句話,哈哈地笑了起來,隨後看了我一眼說道,張子健你真有福氣,能讓這個女人愛上你,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金手指!
我笑了笑說道,如果說你來了是爲了討論我們婚姻幸福的問題,那也真的讓人有些失望了。
那個人又笑了起來,而且笑的很誇張,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笑的我都開始有些害怕,萬一他笑死了怎麼辦?
你們兩個人,哈哈哈哈還,真的,哈哈哈哈,真的有意思,哈哈哈哈,那個人一邊笑去,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着,而我跟曼妮兩個人手握着手靜靜地看着對方。
過了一會那個人才平靜下來,用手指了指曼妮說道,來京城是你的主意,說吧你到底怎麼想的!
說實話,當時我的震驚無法用言語表達,他怎麼全都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有傳說中的讀心術嗎?
可曼妮卻不慌不忙地說道,其實你也知道我們的來意,大家敞開了說不好嗎?
那個人用手指了指說我跟我老婆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種差別簡直讓他開始懷疑人生的。
而我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愛情,你不懂!說完我用力握了握曼妮的手,而曼妮同樣也迴應。
那個人輕輕搖頭,對曼妮說道,我真的替你不值,你本來會得到更好的!
而曼妮輕輕笑了說道,她的要求本來就不是很高,只需要有我這樣的老公就行了。
那個人玩味的笑了笑說,我們想要的他肯定能夠給,但是他想要的我們能夠給嗎?
而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看向我,而且那目光很銳利也很冷,就像是萃於冰水中的鋒刃,讓我有裸身臥雪的錯覺!
不能夠!曼妮很乾脆的回答,而那個人聳了聳肩膀說,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可曼妮卻說道,難道不能讓我們領你一個人情嗎?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看着曼妮,而且那目光更加的銳利,就算站在旁邊的我都能感覺那目光似乎化爲實質,而且化爲那種最鋒利的,似乎要把我們全部剖開,看看我們身體裡邊到底有什麼。
可是曼妮卻表現得很平靜,目光平視着對方,就這樣目光相互交錯着,也許只是短短的幾秒,但給我的感覺就像好幾個世紀那麼漫長。
那個人再次笑了,而且在我記憶的幾次接觸中,這是他笑的最多一次!
那個人看着曼妮,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他的這個情是很貴的,就怕他出得起,而我們付不起。
聽到這句話曼妮竟然也笑了,而且笑得前仰後合,是那樣的樂不可支,我心慌的厲害,而那個人輕輕皺起了眉頭!
過了好一會兒,曼妮才止住笑聲,說不知道您看過獅子和老鼠的寓言嗎?
那個人看了看我們淡淡的說道,在他的字典裡沒有寓言兩個字,只有交換,如果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那就到此爲止吧!
說完這句話,那個人向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