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柔整整齊齊地摺好這字條,十分珍惜的將它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裡。:。
津津有味的吃完了這一餐,自己那敲鑼打鼓罷着工的胃,也稍微得到了些安撫。
樑以柔正清洗着剛剛用過的餐具,盤,將沒有喝完的橙汁放在水池的旁邊,就算慢慢喝也要喝完。小傢伙填飽了肚也回覆了元氣,兩隻耳朵機靈的豎着,小尾巴在身後歡快的搖着,還不停的將臉蹭在樑以柔的褲腿上。
“呵呵,就快好了。”樑以柔把洗乾淨的盤用手巾擦乾,然後很小心的放回到壁櫥裡。隨手拿起一旁的橙汁,一邊逗弄着小東西,一邊一口一口的將橙汁喝光。洗好杯,倒扣在乾淨的手巾上,自然晾乾。
“好了,好了。”樑以柔衝着池大少說,向陽臺走去,想要帶着池大少到陽臺上遛彎彎。
經過起居室,就聽見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可能是池智宸回來了,樑以柔一想到他,心裡猛得一個震顫,這就是悸動吧。
“大少,去看看是誰來了。”樑以柔習慣了跟小傢伙這樣交流,而且它也聰明至極,每次她說的話,它都會照做無誤,樑以柔自顧自的將自己之前放在起居室裡的書,拾起,想要歸攏好,這樣要搬家也容易些。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嗷嗷!嗷嗷!”池大少的叫聲異常的尖利響亮,聽起來不像是在招呼客人,倒像是要嚇唬什麼面目可憎的陌生人。
“啊!Ohmygosh~~!”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小智,你什麼時候弄這麼一隻亂吠的狗?這麼小的一隻,脾氣就已經這麼大,長成了之後,還不得一天到晚雞飛狗跳的。”
樑以柔聽得出是端木紅的聲音,心想,看來雨磬姐說得沒錯,自己本想置身度外,卻仍被麻煩找上身。賤人,還沒怎麼的呢,就看不上這,看不上那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大少。沒事兒啦,別浪費你的嗓了!”樑以柔一股母狗護小崽兒的模樣,喚着池大少過去。
“樑小姐,這是你的狗呀。你可得好好訓練一下,現在是亂叫,以後可能就要亂咬了。都說從狗就能看出主人的品性,還果真如此。”端木紅一看樑以柔如女主人一樣的站在起居室裡,心裡便亂如麻。
“呵呵,端木小姐,大少是池智宸的狗。正如你說它的個性還真是像極了它的主人呢。”樑以柔皮笑肉不笑的應付着端木紅。
池智宸聽到樑以柔的氣話,不生氣,反倒一直板着的臉上出現一絲笑意。
“小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商量過養寵物的,可你從來都是嫌它們麻煩的嘛。”端木紅說着這話,完全是給樑以柔聽的,給她將一軍。然後彎下要,想要撫摸上池大少,“你叫大少嗎?毛茸茸的好可愛呀。”剛下手,池大少就警告性裂開嘴,露出自己那還沒長成的狼牙,喉嚨裡發出低吼聲。嚇得端木紅連忙把手抽回來,卻又不好責備些什麼。
“端木小姐,智宸昨晚沒跟我提你們今天這麼早就會過來,不然,我定會準備好午餐等着你們的。不然會有人說池智宸的未婚妻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了。”
這是第一次從樑以柔的口中說出是自己的未婚妻,池智宸心裡好生高興了一下。
端木紅馬上臉色就黯了下來,沒想到自己的對手是這麼棘手。就不明白了,怎麼看她都是一個單純不會使心眼兒的孩。
話說着,就見端木賜提着個旅行箱從門口進了來,接上了樑以柔的話,“樑小姐,是我們打擾了。”
樑以柔一看見端木賜,本來戒備着的神經,莫名的放鬆了下來,淡淡的一笑,“沒什麼打擾的,其實我今天也是要搬出去的。”
端木賜端詳着眼前的女孩兒,褪去豔妝粉飾,跟禮服後的樑以柔,臉上不着一點兒妝容,隨意的方格襯衫,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如此的恬靜淡雅,又充滿活力。
“樑小姐,你搬出去是因爲我們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跟妹妹搬到旅館去。”端木賜聽說樑以柔要搬出去,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樑以柔連忙搖搖手,“不是的,其實我要複習考試,另一方面,我想照顧我媽媽。所以我搬出去,不是你們的原因,再說,你們都是跟智宸一起長大的朋友,來到這兒,自然沒有讓你們去住旅館的道理。旅館在怎麼好,也是沒有家裡舒服的,是不是智宸?”
“小柔說得對,而且,我媽咪也說了,我們不是還有舊要敘的嗎。”池智宸心想,這端木兄妹倆,還是得放在眼皮底下,才能安心些。
一對上池智宸的幽暗深邃的黑眸,樑以柔不由得回想起昨夜一晚的溫存,臉上緋紅盡顯,最後羞澀的低下頭,不停地撥弄着懷裡池大少的絨毛。
呵呵,我的女孩兒即使是經過那樣的一夜翻雲覆雨還是會害羞,很好。池智宸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傾心於樑以柔了,如此的絕代佳人。
端木紅靜靜的看着兩個人的反應,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昨晚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是發了什麼事兒了,看來自己不積極努力一些,還是不行的呢。
“對了,智宸我們的房間在哪兒?我想先安頓下來,整理整理,然後……”端木紅熱情主動的挽上池智宸的手臂,撒嬌的說道。
池智宸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厲聲說道:“端木紅,我讓你住進來,僅僅是因爲我媽咪的請求,不要想的太多了。我警告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做一些小動作,也不要滋生事端。”
端木紅說了聲,“知道了。”然後重新挽上他,跟着去了她的房間。
樑以柔知道端木紅做得這一切只是演給自己看的,但是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