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誘惑,沒有逼迫,也沒有大動干戈。卻有點兒像黃蓋打周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戲碼。真的不知道是我們的獵人技術太高超,還是小獵物的心地太善良。
任何一件事,只要心甘情願,總是能夠變得簡單。
別看樑以柔小小的年齡,做人卻是很有原則。從來都是別人敬我一尺,我定還人一丈。尤其是在池智宸不僅幫她全身而退,還救了她媽媽的命的前提下。單單救助她媽媽這一點,就是要她做牛做馬,她也是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出來混的,早晚要還的。
池智宸很滿意的將簽好的協議摺好,收到自己的西裝褲兜裡。
見樑以柔還在那兒努力地想把漿糊攪開,見她的小臉兒一會兒糾結,一會兒舒展。甚是可愛。
池智宸知道自己是對她動了心思,感了興趣,也上了心。幾年了,自己一直心如止水,而今卻爲一個小丫頭而激起了漣漪。今天早晨見她暈了過去,感覺自己的心臟偷停了半秒。然後顧不得今天的幾個大案子,先把她安頓好,再打點好她媽媽的手術跟接下來一系列的治療。甚至驚動了遠在美國忙的不可開交的Kevin,安排他回來親自做植皮手術。待一切就緒了,才馬不停蹄的趕回公司,開始了這一天緊湊的商務交涉。
雖然說他是有些不忍心捲入樑以柔來趟這一灘混水。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家族勢力環環相扣,自己的金融戰場廝殺險惡。一切的一切,他確實是不忍心 。可是就算有十萬個不忍心,他清清楚楚地明白,只有將她放在自己身邊才能讓他安下心。十七歲花一樣的年紀,她的純真,她的美好,他暗自下定決心盡他所能將這一切保護好,就算是要自己赴湯蹈火。
男人的一輩子註定要出現這麼一個女人,即便一眼,就能讓他不斷地沉淪,深陷,不能自拔。一開始就註定是刺青一樣的存在,魅*力*誘*惑。
“醫生說你打完這瓶點滴就可以回家了。我等你,在回我那兒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等樑以柔回過神來,池智宸迫不及待的介紹着接下來的行程,儼然一個稱職的小秘書。
“可是,爲什麼我要跟你去你那裡?”樑以柔弱弱的問。
“在協議期滿前,你就住在我那裡。”
“可我又爲什麼要住在你那裡呢?”
“呃……。,你明白未婚妻是什麼意思吧?” 池智宸甩掉自己臉上吊着的三根黑線,繼續着這本不該出現的很沒營養的對話。
“切,未婚妻不就是將來要娶過來當老婆的人唄!但是那是將來的事情,況且協議上說我以你的未婚妻的身份,也沒說是老婆的身份吶。而且,也沒人規定,未婚妻就一定要跟未婚夫住在一起啊。”說完還白了他一眼。丫的,把我當弱智了吧。
“呵,你有地方住嗎?”池智宸不以爲然,重炮轟之。
“呃……,這個……。,怎麼沒有,當然有地方住的。”樑以柔說話的聲音明顯的帶着底氣不足。
“還記得協議上寫的,要履行作爲我的未婚妻的責任跟義務?”池智宸突然玩心大起。
“當然,也就幾分鐘前的事兒,我還沒健忘。”過招就過招,“而且,我只是扮演這未婚妻的一角,這虛實我們可得現在就談明白。”
池智宸魅笑了一下,呵呵這小丫頭想跟他討價還價還是嫩了點兒。
“當然,這身份是虛,但是責任是實。你不能虛得任人一眼就看出來你這是在演戲,在哄人吧。這虛虛實實的尺度要如何把握,你我都是生手,我們就一步一個腳印的紮紮實實,從實際中學過來。”池智宸語重心長的分析道。
看來,樑以柔確不是池智宸的對手,短短兩句話,就把她給繞了進去,幾分鐘後,腦袋裡還在一頓糾結着這虛實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