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葉滔緊握着拳頭,義憤填膺的說:“殷天越這個畜生,簡直喪盡天良!!!”
夜傲風的表情變得猙獰,眼中涌現暴戾的殺氣,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咬牙切齒的說:“殷、天、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秦瀾拉拉夜傲風的衣袖,水靈靈的大眼睛擔憂的看着他,比劃道:“殷天越勢力強大,不容易對付,傲風哥哥,不要輕易冒險。”
“瀾,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夜傲風……”夜傲風深深的看着櫻花林最中間那棵櫻花花,眼中閃爍着堅定不移的信念,柔兒,我一定爲你報仇!
因爲奮力的掙扎,蘇慕的手被磨破了一層皮,鮮嫩的血肉露出來,生澀的疼。
她做了各種努力,還是沒能逃脫,只能暫時妥協,安靜的靠在牀上,盯着牆上的時鐘發呆,六點,天色漸暗,殷天越該回來了。
他不是沒有用這種方式管教過她,三年前,她堅持要去夜色跳舞的時候,他就將她鎖過一天一夜,可後來還是拗不過她,無奈的答應了她。
可是這一次,他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就算她在房間鬧得不可開交,外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天哥,回來了!”外面傳來隨從恭敬的問候聲,緊接着,有人在開門鎖。
蘇慕皺眉盯着門把,想起殷天越臨走前說的那句話,不由得心慌意亂,下意識的翻下牀。
門打開,殷天越一眼看見蘇慕受傷的手,脣邊溫柔的笑容斂去,眉頭皺起來,不悅的盯着她:“九兒,你又不乖了。”
“放我出去。”蘇慕憤憤的瞪着他。
“拿藥箱來。”殷天越回頭命令。
“是。”
殷天越走到牀邊,拉着蘇慕坐下,然後用鑰匙替她打開手銬,握着她受傷的手,心疼的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怎麼捨得鎖你?”
“聽話聽話,從小到大,你就會說這二個字。”蘇慕沒好氣的衝他大吼,想要抽回手,卻抵不住殷天越的力氣。
傭人拿來藥箱,將藥遞給殷天越,殷天越一邊爲蘇慕擦藥,一邊寵溺的說:“從小到大,我有多寵你,你知道的,除了一些原則性的問題,我什麼時候束縛過你?”
“原則性問題?”蘇慕感到很可笑,“我跟男生多說幾句話、收到男生的情書就觸犯了你的原則?從初中到現在,被你斷手斷腳的男同學沒十個也有八個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那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打你的主意,就要付出血的下場。”殷天越的語氣輕描淡寫,眼皮都沒擡一下,彷彿這根本就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我懶得跟你說。”蘇慕感到很煩躁,掙扎着想要抽回手。
“真是不乖!”殷天越不想弄傷她,乾脆將她推倒在牀上,擡起一條腿壓在她身上,繼續替她擦藥包紮,他力氣很大,只是一條腿,就能讓蘇慕失去掙扎的餘地。
“混蛋,放開我——”蘇慕氣得用另一隻空出的手不停捶打殷天越的腿。
殷天越挑着眉,邪惡的壞笑:“傻瓜,你那點力氣對我來說就像按摩一樣,根本毫無用處,讓我教教你……”他將蘇慕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這裡……纔是我致命的弱點,就像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