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
他挑了挑眉頭,一婁金色的陽光折射了下來,他的視線情不自禁的隨了上去,陽光普照的地方,那是她粉粉嫩嫩的脣瓣。
“……你不用說,用行動來表示麼。那,你閉上眼睛……”
鷹目一眯,眸底的神色因爲女人的話掀起一陣暗隱的風暴。
“快點!”
聞言,洛曉曉哪裡還敢怠慢.。
遠了不說,單單昨天晚上把她從那個冰凍的房間里弄來,就這一點,她也得好好露一手!想到這裡,她推開跟前的男人,快速奔向樓遞。
站在拐角處的肖然,只感覺懷中一空,手上的溫柔也跟着消人了,再睜開眼睛,穿着睡袍的女人不見了,四下掃了一眼,這時發現,樓下的廚房卻傳來丁丁當當的聲音。
暗隱的風暴瞬間爬滿整個眼珠,敢情這女人裝傻充楞,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很是煩躁的扯了兩把t恤,剛想發火,這時樓下傳出一聲輕輕柔柔的嬌語。
“肖然,下來吃早餐了。”
下來吃早餐了……
一句話,把他拉回遙遠的記憶……
那個時候,柔兒還在,每個清晨他鍛鍊身體回來,總能聽到柔兒輕輕綿綿的嗓音:然,去洗把臉,下來吃早餐了。
吃早餐了……
這幾個字就像帶着神奇的魔力一樣,肖然就連自己什麼時候乖乖的坐在餐桌前都不知道,直到嘴裡嚼出煎蛋燒焦的味道,他眉頭緊擰。
“重做!”
“啊!好吧!”她抽了抽嘴角,心裡嘀咕着,剛剛不是挺滿意嗎?
洛曉曉走進廚房,手指熟練的開火、熱油、打蛋……看到成色剛剛好煎蛋,她爲自己的廚藝暗暗點了個贊。
賣相真不錯!
出了廚房,放在面無表情的男人跟前。
“嚐嚐看!”
嚐嚐看,這幾個字,又撞到肖然的記錄,那時柔兒笨手笨腳的,剛剛學會煮飯,儘管很用心,可是每每都做不好。
就這樣,每每都想拿給他嚐嚐。
相處的那段時間,是他吃
過煎蛋,最多的日子,同時也是最幸福的時。
不知不覺,一個煎蛋很快被嚥下去,可肖然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洛曉曉一看這樣情況,連忙笑着問。
“夠嗎?如果不夠,我再去煎一個!”
肖然擡頭看了一眼,那些似曾相識的小臉,隱隱帶着期待和淺淺的笑意,像極了五年的前的柔兒,鬼使神差間,他連自己都沒弄明白。
明明厭煩了這種油膩膩的東西,居然來了句:“你還楞着幹什麼?”
兩分鐘後,第三個煎蛋出鍋,他眉頭一擰。
“淡了。”
第四個煎蛋,再次擺在眼前。
“鹹了!”
一聽又不滿意,洛曉曉也沒了耐心。
“肖然,昨天你救我出來,我真的很感謝,所以我報着一份感恩的心,希望能讓你開心,希望能報答您這份救命之恩!但是,請你也不要太過分,好嗎?!”
咯嘣!
一聲清脆的響聲,盛煎蛋的盤子,被某人一個用力,生生又刀具割開了。
“你剛纔說什麼?”
看着那張暴風雨就要來臨的臉,洛曉曉不知道哪裡又做錯了,怎麼又惹到他了,這種情況下,她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肖然,再次感謝你救我了,以後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您可以隨時聯繫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摘下圍裙搭在餐椅上,轉身上樓的洛曉曉根本沒發現,肖然此時的臉色多麼的難看。
“站住!”
“有事嗎?”她沒有回頭,卻停下腳步。
肖然挑了挑眉頭“這就是你的報答?”盯着洛曉曉的背影,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起身,走上前。
“說話!”
“肖然,你想讓我做什麼,你可以直說,我人笨,腦抽,猜不透你們高智商的思維,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鷹目一縮,大手猛得一個用力,只聽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桌巾連同桌面上的全部拽到地上,“想讓我直說是吧!”
不等洛曉曉轉身,手腕一緊,緊接着一個失重,她
再次跌進肖然的懷裡,那張雕塑一般的俊臉,近在咫尺,卻透着滿滿的血雨腥風。
“那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想做什麼!”
“肖然,你別這樣!”
“別這樣?洛曉曉,我告訴你,我是商人,無利不圖的商人!”
冰冷語氣至極,呼吸卻是炙熱撩人,洛曉曉只感覺呼吸一緊,緊接着嘶啦一聲,純棉睡衣雖然沒被撕壞,但卻拉低了她的領口,大半個粉色的罩罩赤果果的露了出來。
“肖然,我知道你這句話,不是真心的,一直以來,如果你都報着利意可圖的話,肯定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幫我,再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咱能和平相處嗎?”
洛曉曉說這些話的時候,語速很快,情緒更是非常激動,完全沒發現,X口因此而上下不停的起伏,嫩色的視覺,混淆了肖然此時聽力,完全沒聽到,可視門鈴正在一遍一遍的響着。
“肖然,有,有人來了。”
“該死的女人!閉嘴!”
最開始,肖然明明想溫柔,明明想理智一些,可是有種人,隨便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讓理智變得憤怒和不淡定。
很顯然,洛曉曉就是那個讓肖然失去理智的那種人。
此時此刻,管它什麼門鈴,什麼亂七八糟的顧忌,對於肖然來說,全然沒有那張粉粉嫩嫩的脣瓣有吸引人,特別兩人的動作,還是如此的曖昧,更讓火苗一發不可收拾……
白倩倩站在門口等了好久,都不見有人給她開門,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從行李箱的底層拿出掏出一把光禿禿的鑰匙。
吸了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捏緊鑰匙,插進鎖芯,纖細的手指稍稍用力。
咔嚓!
鎖芯轉動並響起的聲音,並沒有讓餐桌前激情中止。
白倩倩打開房門,眉頭緊緊擰着,神色有些黯然的看着記憶裡的房子。
玄關處,沒變,酒架還在,沙發仍是冷色調,就連陽光的躺椅,都還是記憶中的老樣子,唯獨多了一張玻璃圓桌。
頭頂呢,那盞熟悉的水晶燈,仍然還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