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白虎忽地大吼一聲。?雖然蜈蚣精的所作所爲他也不待見,但好歹一起修煉了萬年,期間感情均如兄弟姐妹,蜈蚣精的突然死亡,顯然激怒了白虎,他雙足往後一撐:“就算你是東帝,今天也不能就此罷休。
白虎擺出一種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卻被青鸞攔下,青鸞示意跪着的一衆小妖自行離去:“東帝——金虹長風!”他們可惹不起,小妖們嚇得頭都不敢擡,全部在原地消失。
金虹長風壓根就不理他,掌心一道光芒捲起紫夜,紫夜就身不由己地飄上空中,白色裙裾在獵獵風中飄揚,滿頭青絲未綰,眼眸裡有一絲難以言明的憂傷。
一手攬住紫夜的腰,金虹長風恍惚有點悸動,剛纔,他看到她離開他竟能笑的那麼明媚那麼燦爛,他倏然有種莫名的失落,他的小徒弟怎麼可以在沒有他的地方,笑的那麼開心,好像離開他,她會過的更好一般。
那一刻,他竟然有種隨時就會失去她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那樣的感覺!從他救她的那一刻起,她註定就只能是他——金虹長風的徒弟!
他一向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所以心底的波動很快就被他的冷漠壓制住,他爲紫夜理好頭髮,再細細看着掌心似在數着紋路:“白虎,我要你的血。”模樣自狂話語強硬,卻令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白虎正和青鸞低聲說着什麼?聽到金虹長風那聲音不大卻足夠他聽到的話,虎眼一瞪:“有本事你來拿。”
金虹長風掌心朝外一亮,只見一細如牛毛的光線瞬間襲向白虎,在眉心半寸處停住:“我要定了。”淡淡的語調,彷彿說的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一聲虎嘯震動孟山的茂密樹林,驚起在林中棲息的鳥兒,撲剌剌飛起一大羣,慌慌張張地向遠方飛去。
白虎掙開青鸞的拉扯,不顧直逼眉間的凌厲細芒,一個虎撲,竟不使用任何法力,單純地以肉身相搏,他雖然耿直,卻也懂得和金虹長風斗法,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卻又受不住金虹長風高高在上的姿態,想要他的血,沒那麼容易!
金虹長風俊眸微眯,彷彿對白虎的這種做法也覺得意外,指間金光正欲發出,卻在瞥了紫夜一眼後收起,一手結個印把紫夜放下,然後再赤拳回身迎向白虎。
紫夜摸摸懷中探出的圓腦袋:“球球,那人真是師傅麼?”猶自還沉浸在不能相信的情緒中。
毛茸茸的球球,睜着一雙小眼睛,貪婪地看着金虹長風和白虎互相抓住對方的胳膊,都想要把對方摔在地上的模樣,砸舌:“吃貨,你不知道這場面有多難得,要是你師傅打輸了就更是難得一見了。”
紫夜撓撓頭:“他們沒有使用法力,白虎的塊頭是師傅的兩倍啊!師傅怎麼會贏?”
“要不我會一直說你被五穀雜糧迷住了心竅,那是你不知道你這位師傅是什麼樣的人。”球球對紫夜的無知報以鄙視的眼神,一臉癡迷地觀望着那一上神一靈獸像兩個凡間男子那般纏打在一堆。
紫夜瞧着白虎把金虹長風壓在身下,粗壯的虎臂就要朝他砸下下去,黑珍珠般的瞳孔轉了幾轉:“白虎哥哥加油!白虎哥哥加油!”
金虹長風左手微曲,以手肘直擊白虎面門,右手在地上一撐,挪開身子躲過白虎臂臂的重拳,斜斜望一眼那個手裡舉着毛茸茸的白球,忽上忽下左左右右晃動手臂的女子——還真是喜新厭舊的女人,就這麼一會時間,居然就和白虎混成了哥哥妹妹!
心裡一陣不痛快,金虹長風不想和白虎再纏鬥下去,一個使力把白虎翻到一邊,身形迅速跟上,一隻手如鋼釦掐住白虎的脖頸,兩指緊扣頸間要穴,只一刻,白虎的雙臂就無力的垂下。
幾乎在同一時刻,他的另一隻手在白虎腕骨動脈處一劃,一線血光如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呈拋物線落入他腰間的一個小瓷瓶內,血悉數被收進去,竟是一滴不剩。
手法利落狠辣,不留一點餘地,彷彿他已經這麼做無數次,白虎瞬間全身無力,先前的悍勇在這轉眼間蕩然無存。
“師傅,不要傷他!”紫夜大驚,急掠至金虹長風身邊,抓住他掐着白虎的臂膀,試圖掰開:“白虎哥哥是個好人,不要傷害他。”她懷中的球球機靈地跳上了她的肩頭。
金虹長風掃過石几上剝好皮的一碟葡萄,敲掉外殼的慄果,還有幾碟冒着熱氣的糕點,好人!這丫頭的對好人的定義也太簡單了。
再看看紫夜爲白虎求情是情真意切,他不知道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手下更是用上了力,白虎臉色漸漸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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