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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顏細細品味着季天曼的話,散步一般的慢吞吞的回到了樓蘭閣,纔到門口,她離開就感受到了氣氛的變化。
有如暴風雨的前奏,四周的一切驚得可怕,好像連風都停止的吹動,空氣也停止了流動,紫顏眯起眼睛看向寢室,手輕輕的覆上門板,卻沒有推開。
周圍看守她的人都不見了。
紫顏皺起了眉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那裱花的紅木房門。
月光也由紫顏的動作傾撒進了房內,投射在了地上,紫顏的黑影遮住了一雙明黃色的靴子。
她順着靴子,慢慢的將視線往上移,直到看到了那張隱在黑暗裡的臉。
黑得比四周的黑暗更加的沉默,紫顏慢慢的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晚上好。”她好像一直待在屋裡似的,口氣慵懶的說道,一手伸到了蕭逸風前面的茶壺之前,剛要拿起,蕭逸風大手一伸,猛的抓住了紫顏的手,他的臉沉得可怕,彷彿紫顏做了什麼殺了他全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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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僅是因爲那兩個守衛昏倒的事,我很抱歉,我有些事情要做,不能總是有人跟着。”就是這樣也不用氣成那樣嘛,紫顏腹誹道。
只見蕭逸風彷彿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怒火,“有些事要做?是有些人要見吧!”
紫顏皺起了眉頭,“你跟蹤我?”她的心一個咯噔,那麼他們的對話不是都被聽見了?可是爲什麼自己會完全感受不到有人跟蹤的氣息呢?
顯然她擔心的方向錯了,當時蕭逸風就站在對面的樓上,離塔樓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他們的談話是沒聽到,但是他們兩個你來我往的樣子卻全全落入了他的視線當中。
“你是我的妻子,深夜卻去見一個男人,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蕭逸風怒吼道。
紫顏愣了一下,羞恥心,他在跟她說羞恥心,紫顏好笑的擡起頭,眼裡滿是桀驁,挑釁的冷笑着,“我是去見男人了,你要怎麼着,我是我,我有我的自由,不要以爲一道聖旨我就會屈服,蕭逸風,我鄭重的跟你說,你!不配做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