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娜小姐,那麼,歡迎你加入羅德島。”凱爾希和推進之王握了個手,算是歡迎了。
“當然,凱爾希醫生,所以什麼時候可以爲我的……我以前的部下治療礦石病?”
“什麼時候都可以,博士就在下一層的辦公室裡,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忙,暫時走不開,你可以自己去嗎?”
“當然,那我先告退了。”推進之王施了個禮道。
凱爾希看着推進之王離開,心裡想着以後不都是同伴了嗎,怎麼還這麼彬彬有禮的,感覺好像在排斥一樣。
隨即,凱爾希又不再細想,畢竟曾經是一幫之主,推進之王不想和別人有太多私交也很正常。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努力準備準備吧,接下來就是和喀蘭貿易的結盟了,銀灰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啊。
…………
聽取凱爾希的建議,推進之王在下一層逛了逛,總算找到了少絕的辦公室,敲門走了進去。
裡面,是正在繪聲繪色說着話的黑呆。
“御主,凱爾希真的太過份了!居然想着把所有幹員都往她那裡攔,這樣的話,迦勒底遲早會被她架空的!”
“抱歉,打擾了,我找少絕博士。”推進之王敲門道。
少絕在遊戲機那邊迴應道:“我就是,你隨便扒開一個左側的報紙欄過來就可以了。對了,進來之後順帶把門關上,開了冷氣的。”
如言,做了一系列操作之後,推進之王終於見到了正在和黑呆進行戰鬥的少絕。
“你來了啊,請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很快,戰鬥以少絕勝利而告終,少絕這纔看向推進之王。
推進之王是一個身材不可描述,同時金髮中有着一對獅子耳朵的美女,即便泰拉世界盛產美女,但推進之王也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而更爲加分的關鍵是……
推進之王的聲音居然和吾王一樣!
“你是……昨天凱爾希說過要來加入羅德島的推進之王,王大錘對吧?”
“那個女生會叫這種名字啊前輩!”依舊是坐在辦公桌前籤文件的瑪修在吐槽,她一早就看見了王大……推進之王,甚至現在都已經倒了杯茶過來給推進之王了。
“謝謝。”推進之王道謝接過茶水,同時向少絕打招呼道,“你好,博士,我是新加入羅德島的前格拉斯哥幫幹員,代號是推進之王,竭誠爲你服務。”
“服務就不用了,說到底到時候要辛苦工作的還是我。”
“額,博士,請問你有什麼問題嗎?”
推進之王看着滿臉吐槽慾望的少絕,感到有點莫民奇妙,這讓她一個沒忍住,直接掏出了棒棒糖吃了起來。
“沒什麼,總之,就是歡迎你加入羅德島就是了,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畢竟我是博士嘛,就是個永遠工作莫得理智的刀客塔而已。對了,王大錘,介意給我一根棒棒糖嗎,我現在心情有點複雜。”
少絕一臉糾結,新的幹員,嗯,推進之王根本就是全新的幹員,新到了纔剛剛加入羅德島,但手裡舉着的大錘子實在太惹眼。
“當然可以,不過,作爲交換,能請博士你稱呼我的代號嗎,這個新的別名,說實話,就算是我聽着,都有點羞恥的。”推進之王沒有猶豫給了少絕一個,同時問向黑呆等人,“阿爾託莉雅小姐,你需要來一個嗎?對,還有你,美麗的小姑娘。”
“美麗什麼的,維娜小姐真的是繆讚了。”瑪修笑着收下了推進之王的誇獎和棒棒糖。
這時,旁邊看書的小火龍也竄了出來道:“哈,糖?喂,你,快給伊芙利特大人也來一根!”
少絕臉色緊繃,威嚴地瞪了眼小火龍道:“伊芙利特,我記得我有教過你,不可以這麼沒禮貌的吧?”
“是!”小火龍被少絕嚇得當即立正了,隨後才‘虛弱’地對推進之王道,“抱歉,王維娜小姐,請你也給我一根棒棒糖,謝謝了。”
少絕滿意地點頭,這孩子終於肯聽話了,果然誰把握住了她的遊戲機,誰就能對她發號施令。
然後……
熊孩子又犯事了。
“哇……你這真的是棒棒糖嗎,爲什麼是酸的?”伊芙利特嫌棄道。
“???”
少絕看得一頭黑線,大家都吃了,就你說酸,這個我們就不知道嗎?
少絕對瑪修吩咐道:“把小火龍拖去看書,今天的閱讀量加倍!”
“憑什麼,我不服!”小火龍一聽閱讀量加倍,當即表示不服。
“不想玩遊戲你現在就可以出去!”少絕瞪了眼小火龍,量她也不敢違揹她爹媽的命令,至少在她爹媽回來之前,除了吃午飯她別想離開這間辦公室。
“可惡,你這樣算什麼大人,就會威脅小孩子!”小火龍罵罵咧咧着被瑪修帶走了,留下了少絕三人。
“額,你們忙,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去休息室了。”黑呆也叼着棒棒糖走了。
休息室就是迦勒底專用的那間,裡面完全就是一個放鬆並令人墮落的地方,沙灘、排球、泳裝和陽光,很難想象少絕爲了建造這麼一個地方究竟花費了多少心思,反正她在裡面玩着感覺就挺好。
一個字,舒服。
“那麼,我想,我多少也知道你現在來的目的了。是爲了讓我幫你以前的部下治療礦石病對吧,不然,好好的你幫派老大爲什麼就不做了呢。”
見場面即將冷場,少絕挑開話題道。
“對,沒錯,雖然加入羅德島是我早就做出的決定,但希望博士你能幫我治癒他們的礦石病也確實是我現在最重要的想法。所以,我就來問問情況的。”推進之王道。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直接把人給我帶來,我立馬就能幫你把他們的病都給治好。不過,反正能治,也不急着一時半會兒,要來陪我玩兩局對戰遊戲嗎,贏了給你點棒棒糖吃。”
後來,兩人真的玩了一上午的遊戲,直到吃午飯了才依依不捨結束的戰鬥。
確認過操作,是旗鼓相當的人!
…………
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一個“超級英雄”做到什麼程度了呢?
修吉爾·高星不知道,但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現在正在朝着完美版超級英雄前進着,中間或許有殺死幾個刀客塔,或許也搞死一些梅禮國軍人,同時也收了二十幾個女人,上千號小弟,但是,他依舊是超級英雄。
因爲,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在救人,而那些被他殺掉的,則是完全不需要他拯救反倒是被上帝拋棄的羔羊。
這一天,天空依舊是渾濁的顏色,正如他的房間裡也是渾濁的。
他走出房間,身體一陣舒暢。
一個一米八打個字,皮膚很白的壯漢走到他面前抱拳道:“火神殿下,井擇街道的獨眼不肯就範,神僕們死傷慘重。”
“死了多少?”修吉爾·高星淡淡地問道,順帶着走往餐廳吃着由大廚精心烹調的美食。
“二十個神僕,一位神仕,都死在了那個,應該是刀客塔的獨眼的手裡。”
修吉爾·高星聞言瞬間來到壯漢面前一把掐住了壯漢的脖子道:“神仕都死了一個!你TM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神仕都死了結果你給我的答覆是可能!”
修吉爾·高星一把把壯漢甩出去扔在地上,重新回到座位上做好,優雅地舉起刀叉。
然後,在壯漢艱難地起身之後,他突然猛地凝聚出一團火焰扔在壯漢的身上。
“餘乃是火神,餘將恩賜施捨於汝!”修吉爾·高星道,“你現在就是餘的神使,去吧,探查清楚,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是,屬下必爲火神殿下帶來準確的情報!”
說完,壯漢完全沒有從神仕晉升爲神使的喜悅,因爲他知道,只要這個任務辦不好,他只有一個死字!
…………
“喂,團長,你說,我們在累死累活地拯救平民的時候,歪國人他們的軍隊,是怎麼選擇先救誰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老路,都說了,我只是副團長,團長永遠都是李青團長。”祁流無奈道,他發現這個被他救過的路人甲是真的話多,還喜歡拍馬屁。
“哎呀,團長,你慌什麼,就憑你的能力,這還不是板上釘釘的嗎?”路人甲笑道。
“這種虛無主義可要不得!”祁流瞪了眼路人甲,他頓了頓道,“不過,如果說歪國人的話。我覺得吧,他們的軍隊應該會優先去保護高官,然後是集團的首腦,總之,平民的話,應該是會放在最後一位的吧。”
“是嗎,團長你也是這麼想的嗎,看來我不是一個人吶。說起來,昨天還遇到了一個沙雕,居然仗着自己有着特殊能力,還要搞一個國中國,聚攏了一千多號人,都快成土皇帝了都。”
“哼,不過是個黑惡勢力罷了,就算世界大變,基地也出現了很多問題,他這種人渣也翻不起浪花。”
“可,即便是這樣,也已經被他強了十多個少女了。一整個小區,千百號人,就屈服在了他的威脅之下……哎,團長,你說,遲到的正義,還是正義嗎?”
“不是。”祁流答,“正義一旦遲到那就不再是正義。所以……”他頓了頓。
“所以,國家纔要掃黑除惡,讓人民能安居樂業地活着,不用擔心哪一天會有無妄之災降臨。”
“……”路人甲沉默了一瞬道,“真龍共和國,萬歲!”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然而,平靜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一個士兵奪路跑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沉默。
“團長,路副營長,天災,天災!天空被突然出現的烏雲覆蓋,天黑得都快伸手不見五指了。”
“走,出去看看!”
只見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啊……”
“有怪物!”
“乓乓乓……”這是子彈宣泄的聲音。
“快,快逃,是兩米多高的蟲子!”
“爲了祖國,衝啊!”
“衝你個蛇皮,滾回來,扔炸彈!”
“砰……”
“咳咳,誰扔的炸彈!?”
“怪物死了嗎?”
“嗤……”這是怪物的嘶鳴。
“沒死!快,找到它然後開槍!”
“靠,子彈好像不管用?”
……
無數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聽得祁流心頭很不是滋味。
他大喊一聲:“兄弟們撤,讓我來!”
隨後,他消耗十點理智,強制發動技能——陽光滿溢,隨後在他周身百米內,漆黑的濃霧瞬間消失。
“啊,終於看得見了!”
“居然,這麼多兄弟們都死了嗎!?”
“可惡,別管那麼多了,快退開,別白白丟了性命,記住了,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祖國的,是人民的!”
“靠,是團長,兄弟們快給團長讓路,別讓團長不能施展能力。”
“哪有什麼能力,你們TM的別給老子廢話了!”
祁流凝神看向那個蟲子,這蟲子身高兩米二,尖牙利嘴滿嘴巴,地上也有些許硫黃色的蟲血,正發着“嗤嗤嗤”的聲音腐蝕着地面。
十數具身穿高貴軍裝的屍體倒在地上,瞪大的雙眼顯示了他們的死不瞑目。他們圍成一個圈,就地躺着。
“該死!”祁流怒罵一聲,直接掏出手中的步槍對着蟲子點射。
子彈射中了蟲子,讓蟲子嘶鳴着胡亂舞動肢體,同時快速向祁流衝去。
“敲你媽的死蟲子,給你TM臉了,死吧!”祁流怒吼着對準蟲子的眼睛快速點射,他想這樣一定可以擊殺蟲子。
蟲子自然死了,這很正常,並不存在復活的機會。
然後……
地面響起“嗤嗤嗤”的嘶鳴聲,祁流等人瞬間臉色大變。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
“團長,好像,還有蟲子!”
只見那屍體圍成的圈裡竟爬出了一隻兩米高的蟲子,其噁心程度和之前剛剛被祁流射殺的一般無二!
“該死,團長,不能讓蟲子破壞兄弟們的遺體啊!”
“靠,你TM當老子不知道嗎?但是,爲了救更多的人,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祁流怒吼着,他眼睜睜看着蟲子就要將猙獰的嘴巴咬向一具戰友的遺體,但是隻點了槍械專精的他根本無能爲力。
“啊……”他怒吼。
然後,他親眼看着蟲子在最後一步時停住了身子,蟲體開始分崩離析。
剛剛那個瞬間,他似乎看到了無數的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