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小倒了一杯水,把藥,親自喂古澤吃下。(
又跑到衛生間,把毛巾浸溼。
發燒的病人不能見風,她跑來跑去,把能關的窗子都關的密不透風。
然後纔回到牀邊。
吃過藥的古澤並沒有馬上退燒,臉頰依舊燒的酡紅,當然,也看起來有了幾分氣色,終於有了點屬於人的地氣,駱小小一直覺得古澤雖然很俊美,便美的太蒼白,總有種隨時就要羽化成仙的感覺,現在的他,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古澤吃了藥,又被駱小小按照土法,灌了一肚子的熱水,發了一身的汗。
他對整潔要求很高,即使在病中,仍然皺緊了雙眉,不舒服的想要掀開棉被。
“你別動,再受了風寒,病就更不會好了。”
但病中的人哪裡懂這些,古澤被駱小小按住,一身的熱氣沒處散,不禁生了脾氣。(
“放開!”
他意識不清,但氣勢還在,冷不丁的聽他這麼一吼,駱小小還真被嚇了一跳。
但馬上便冷哼:“都快燒成熟食了,氣焰還是這麼器張。”
讓你器張,讓你器張。
拿指頭在他臉上不停的戳,古澤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也想躲開,無奈身上沒有力氣,又受制於人。
“這是在教育你,人不能太高傲,總有龍擱淺攤的時時候。”
嘴裡諷刺着,手上卻不敢耽誤。
知道他熱是因爲衣服身體上全是汗,她拿着毛巾在牀邊徘徊。
“我要說清楚,我可不是色鬼,也對你的果體沒興趣,事先說好,不要秋後算帳。”
古澤不知聽沒聽懂,皺起的眉始終沒有鬆開。(
駱小小,小心翼翼的把棉被掀開一點。
閉着眼睛,憑直覺,用毛巾在裡面亂擦。
但總是掌握不了分寸,索性把眼睛一睜。
又不是沒見過。
還真是沒見過……
每一次和古澤做那種事,她都是閉着眼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麼近距離觀察他的身體,還真是大姑娘上花嫁,頭一朝。
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毛巾,但觸感卻是那樣的真實。
他並不瘦弱,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只是皮膚蒼白,有種久不見陽光的奇異美感,而且膚質細滑,恐怕比她還要好。
一個大男人,生了這麼一副皮囊,真不知道該爲他高興還是悲哀。
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擦完。
面對着腰下面,被棉被蓋住的地方,她有些頭疼。
還是要叫傭人吧……
轉身,腳步卻又停住。
她想起男人抱着她的腰,輕聲低喃,不要走
就說,不要沒事亂承諾,好吧,現世報來了。
“我要事先聲明,我沒對你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想法,純屬道德範疇,你不許給你亂想,聽到沒!”
一層毛巾綁好,再綁一層,然後才放到水盆裡浸溼。
“你的命可真好,我駱小小從小到大,都沒幫人擦過身子,你是第一個!”
把棉被掀個小口,慢吞吞的把手送進去
即使隔着兩層的毛巾,手下的觸感還是讓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