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在哪裡監視她吧?
這也太變態了。(
雖然她也不想見他,但好歹兩人有了那一晚,關係要確定一下,她也好藉機開展事業。
“請問,古先生不下來一起用餐嗎?”
小小向一旁的傭人問道。
不料,她剛問完,就見這個傭人的神情都變了,好像特別的緊張。
她看了小小一眼,又不經意的瞧了二樓的方向,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對不起,我是,我是新來的,您還是問問其它人吧。(
說完,竟然急匆匆的離開了。
小小摸摸鼻子。
古澤有這麼可怕嗎?
難不成他真有什麼怪癖?不我怎麼連傭人都這麼怕他?
她不會是把自己推進了一個陷井吧?
算了,想再多也沒有用,還在在這裡等吧。(
望着自己光溜溜的一雙腳,無聲的嘆了口氣,一會還要向他借雙鞋。
酒足飯飽,駱小小有些發睏,索性倚着椅子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樓梯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原本幾乎要睡過去的小小,聞聲一下子站起身。
二樓樓梯口。(
古澤披着一件寬大的鏽着金邊的淡米色外套,下着一條灰色的休閒褲,正被人扶着,一步步的走下樓梯。
黑髮,鬆鬆散散的搭在前額,遮住了他明媚深遂的雙眸,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小小在看他,古澤停了一下,慢慢擡起頭,向小小的方向看來。
琉璃般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慢慢沉爲一片沉靜。
“古先生。(
古澤望了她一眼,並沒有開口,而是揮退了身旁的女人,自己扶着樓梯走下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小小緊張的幾乎要忘了呼吸。
古澤走到她面前。
古澤很高,即使是光着腳,也比她高過一個頭不止,小小討厭這種感覺,這會給她一種壓抑的感覺。
小小聞到一股中藥味,雖然不重,但是小小的媽媽曾經是個醫生,所以她對這些味道很敏感。
所以剛剛那個女人是給他送藥去了嗎?
不知道是什麼病。
“古先生,你吃過早飯了嗎?”
古澤的沉默讓她感覺窒息,她只能試着尋找話題。
古澤依看着她,依舊沉默。
小小低着頭,心裡七上八下的,也猜不透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難道兩人就這麼幹站着?
還是說他後悔了?
吃都吃了,他想賴帳?門都沒有!
古澤這時突然向桌邊走去。
桌上還放着沒來得及收拾的碗碟,一個保溫的小瓷鍋,一盤吃了一大半的小配菜……
不等主人一起,就提前吃飯,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小小急忙跑過去,試圖解釋:“我以爲你己經吃過了。”
她心裡忐忑不定,還沒摸準古澤的脾性,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爲這個生氣。
古澤用手指碰了碰碗邊,白皙的手指簡直與那瓷器同色,隱隱透着幾絲病態的蒼白。
爾後,他突然看向小小。
“吃了多少?”
古澤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