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管他了,我急忙追向剩下的最後一個人,因爲那個傢伙見我不放過他們,竟然向練習射擊的靶場跑去,如果讓他拿到槍,我就完了!
這時候,身體裡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開膀子猛追,原本相距近五十米,在我狂追之下,在一點點的縮小。
眼看着靶場已經越來越近,黑人似乎也看到了希望,速度竟然慢了下來,眼看着黑人衝向正手持HK33/SG1步槍練靶的一個士兵,我急的沒辦法,經過我這一通猛追,還有近十多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足夠他衝上去搶過一把槍,轉身扣動扳機射殺我了!
正在我猶豫是不是開始逃的時候,忽然在黑人前面一米多的地方射來一串子彈,帶起一條煙塵,黑人驚恐之下,急忙停下,可跑的速度太快了,身體還是隨着慣性的向前衝出近兩米的距離。
隨着一聲哀嚎,他的雙腳被射中,從行軍鞋裡面正慢慢的往外滲血!
我也一下子停下了,向前看去,只見一個機槍手擎着機槍正冷冷的看着我,我一下子也不敢動了,生怕他給我也來一梭子,那可就毀了。
幸好,機槍手沒有衝我開槍,而是對被槍聲打斷訓練的新兵們命了繼續訓練,我也鬆了口氣,看來他是不讓黑人阻礙他訓練新兵。
我提着刀,快速的跑了過去,黑人還在地上嚎叫,雙腳疼的額頭冒汗,想用手捂,卻不敢捂的樣子。
上前一腳把他踹翻,接着一刀便紮在了他脖子上,尖銳的刀鋒迅速的紮了進去,可能我用力太猛,等我拔刀的時候,刀子卻卡在了脖子上的骨頭裡。
等我把刀子費勁巴力的拔出來的時候,已經渾身是血,而且臉上也被這個黑人臨死之前給打了幾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渾身都疼。
看到黑人已經沒了動靜,渾身的力氣也隨之一下子消失了,我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說什麼也不想動了,經過剛纔這一番劇烈的折騰,身上的力氣也都用的差不多了,這還是我曾經專門訓練過體力的緣故。
由於剛纔突然劇烈的動作,現在猛的一停下來,心臟竟然開始疼了起來,渾身也有種要抽搐的跡象。
“操!操!操!”
我死命的把雙手雙腳砸在地上,讓身體感知到疼痛,不讓自己抽搐,這個辦法我以前訓練過大,抽搐的時候就用過,效果屢試不爽,果然,砸了幾下,身上那種要抽搐的感覺消失了。
‘呼’‘呼’
死命呼吸着空氣,可吸進鼻子裡的空氣都帶着血腥味,刺激我的胃一陣收縮,差點吐出來。
‘嗒!嗒!’
耳邊傳來腳步聲,我急忙看過去,只見屠夫正站在我旁邊俯視着我,臉上有一絲驚訝:“行啊小子,竟然解決了八個人!”沒等我高興呢,他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搖着頭不屑道:“不過也太沒用了,竟然用了三分鐘!這麼長的時間,足夠我殺你一百次了!”
我想說你就吹牛吧,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原本尚存的一點力氣也都損失殆盡了,這讓我瞬間心如死灰,原本還想着逃走呢,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走吧!”
見我幾次想撐着站起來都沒成功,屠夫白了白眼,然後一把把我抗了起來,並收走了從他那裡拿來的如今已經沾滿血的軍刀,完了,這下我連武器都沒有了!
反抗的念頭一點沒有,我就被屠夫扛着走了,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走到了哪,屠夫一下子把我扔在了地上,原本就難受的胃部經這一摔,劇烈的收縮起來,肚子裡本就沒什麼東西,可一股酸水還是涌了出來。在沒吐出來之前,被我急忙嚥下去。
可酸水經過喉嚨之後,喉嚨裡就有種辣辣的,酸酸的那種感覺,弄的我更加難受了,真後悔沒把酸水吐出來,要不然還能好受一些。
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我被屠夫扔到了一個帳篷門口,屠夫走進帳篷裡後,我就聽見屠夫不知道在對裡面的人說話:“隊長,他醒了!”
聽到這話我好想罵他,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睜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帳篷。
屠夫說完之後,便走了出來,隨着他走出來的,還有四個人,全都是外國人,在我眼裡,只認識亞洲黃皮膚的人,其餘的只有曾經稍微有所研究的俄羅斯人能認識,可這四個人,我全都不認識。
這四個人出來後直接把目光看向我,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還有不解。
隨着四人一同走出來的,還有一個瘸子,看樣子就是那天晚上自認叫天才的傢伙,他見到我後,一下子跑了過來,滿臉的興奮的道:“哈哈,你可真不錯嘛,第一天到軍營就連殺了七個人,不簡單,不簡單啊!”
其他人看樣子也是知道我剛纔殺人的事情,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沒有半點折磨我的意思,反而好暇以整的看着我。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從帳篷裡面走出來兩個女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解開上衣的鈕釦,露出小肚子和抹胸,單手扛着巨大的M249,眯着如藍寶石一樣湛藍色的眼眸看着我,最與衆不同的是,滿頭的白金色髮絲在烈日下,閃耀着銀光,羊脂白玉般的皮膚配上銀髮,令她看起來有點蒼白,一點也不像個戰士,倒是像個吸血鬼族!
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左手帶着一枚鑽石戒指,那鑽石足有手指甲那麼大,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你好,我是艾薇兒·貝瑞拉,大家叫我redback!”女人看着我,眼睛裡閃爍着不知名的神色。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上面描述艾薇兒的話了嗎,基本上都是照抄狼羣的,這個留着以後有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