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馬蘭和武芸茹也走了過來,當程喻誇讚紫蝠的時候,馬蘭立即就知道這小子想討好紫蝠,所以她伸手就擰住了程喻的耳朵。
“一幫臭男人。”
紫蝠笑着看了程喻一眼,轉身就離開了,今天她的任務完成了,而且這家賭場也有她的份,所以她纔會這麼賣力地做事。
“小麗呀!”
鬱虎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他竟然大聲將兩個拖住炸裂的女人叫了過來。
“小帥鍋,有事嗎?”
兩女的立即就湊了過來,她們早就饞這小帥鍋好久了。
鬱虎從桌上拿了兩萬元,給了她們一人一萬,倆女的開開心心地離開了,看來她們是鬱虎請來拖住炸裂的。
茲烏讓哥姆收拾一下現場,然後他帶着大家到內屋去坐,今天的難關算是過了,他要跟大家打個招呼。
上了茶以後,衆人都不敢喝,包括鬱虎在內雖然口渴,但他們也怕茲烏在茶水中下料。
成榮夏坐下就問道:“鬱虎,我們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在賭場裡呆着?”
“我跟祭天他們都計劃好了,我對付變幻,剩下賭場裡的事就交給他們了,要知道有變幻在,賭場就不會安寧。”
鬱虎的計劃本來還不錯,但他不知道大少跑來攪局了。
程喻這時說道:“鬱虎的計劃還可以,畢竟還有我們這些人作後盾,那個大少是意外,好在茲烏把他打發了,我沒想到茲烏賭技這麼高,將大少他們贏了個落花流水。”
茲烏這時搖了搖頭道:“實際上那個叫什麼流雲的才厲害,只是他不該用‘攝魂’之法對付我,如果他老實跟我賭,他們說不定還要贏。”
“怎麼回事?”
這齣好戲鬱虎可就沒能看到,他還真的有些失落之感,能看到這種好戲的機會並不多,包括鬱虎也不可能想看就能看得到。
茲烏這又才說道:“你離開後,來了個叫什麼大少的人,帶了一幫我來搗亂,好在程喻他們幫我們解決了麻煩。”
“怎麼把我們忘了?”
這話讓馬蘭和武芸茹不樂意了,她們今天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是的,還有兩個女士,那個什麼大少被逼得沒招後,叫出了他的一個叫流雲的高手跟我賭,但那人卻在我面前玩攝魂之法。”
“哈哈!那他們是找死,祭天可是降……”
鬱虎有些得意忘形,他差點說出茲烏是個降頭,好在他趕緊閉嘴了。
茲烏瞪了鬱虎一眼說道:“你還真聰明,居然知道我是一個降師,看來我還低估你了。”
“我在靈壇看到,有些用來煉製毒……”
鬱虎說裡被茲烏阻止了話頭,不過他在靈壇上也只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罈子,他猜測茲烏是降頭,沒想到被他猜中了。
茲烏不知道鬱虎這小子知道多少,但他不願更多的人知道他更多的事,所以他阻止了鬱虎的話頭。
“那個流雲是個賭場高手,我們定製的撲克他一樣能作弊,但他怕輸又加了一道保險,結果他反被我控制了心智。”
茲烏也不再隱瞞,將流雲慘敗的原因說了出來。
“哈哈!最後那個流雲輸得癱坐在椅子上起不來,還要人揹着離開。”
成榮夏立即就想到流雲當時的狼狽相,他立即就眉飛色舞地準備開講。
“那是因爲我廢了他的‘攝魂’功夫,以後他恐怕是進不了賭場了。”
茲烏冷不丁道出了原因,看來得罪鬱虎是讓你發瘋,但得罪茲烏你就得失魂了。
“……”
在場的人都是一陣沉默,鬱虎讓大家又愛又恨,茲烏讓大家恐懼。
程喻這時問道:“那個玩牌九的老頭有點奇怪,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請那麼一個人,手笨又慢?”
茲烏指了指鬱虎說道:“這是他想的主意。”
鬱虎本來不想說的,但茲烏成心將他推出來,他只好說幾句了。
“只要是我開賭場,鍾道全一家人肯定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鬱虎知道說了這話,一定會被人洗腦袋。
果然武芸茹立即說道:“你還有臉說,這鎮子上我就沒聽有人說過你好話的。”
茲烏這時也看了鬱虎一眼說道:“這到也是,我手下也沒有一個說過你好的。”
鬱虎纔不理會對他的奚落,他繼續說道:“我知道要搞垮一家賭場,就得找到這個場子的弱點,既然是這樣,我就給他們一個把柄。”
這下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爲什麼那個推牌九的老頭一直都在輸,爲什麼這種情況下茲烏還叫他去發牌。
程喻這時有些不理解地問道:“你又怎麼知道鍾道全一定會上當的?”
鬱虎攤了下雙手說道:“這不是上當,這事由不得他,那個老頭一直都笨手笨腳的,接下來祭天讓他到自己這桌發牌,這實際上對他鐘家很‘公平’。”
茲烏這時點頭道:“對我來說這也很正常,如果我再讓一個都輸錢的荷官繼續做事,就很麻煩,所以我讓他到我這裡來發牌,目的是讓他不再給我輸錢,而鍾道全他們也沒辦法說我們出老千,畢竟那是一個笨手笨腳的老人。”
程喻這時笑道:“怪不得都說鬱虎一肚子的壞主意,我今天算得領教了。”
一直都沒說話的武宏坤問道:“那個炸裂是怎麼回事?似乎他不太願意幫鍾家!”
“他根本就不想幫鍾家作惡,只是因爲鍾家是他的東家,他不得不來這裡‘幫忙’。”
鬱虎當然知道炸裂在想什麼,要知道炸裂可不笨,幫鍾家就等於跟絕大多數人作對,他纔不會自己往火坑裡跳。
茲烏這時笑着掏出五塊黑色的木牌,然後他將這些木牌送給了程喻他們五人,並說道:“我現在沒辦法跟你們表示更多的謝意,這個牌子代表了我,只要你們遇到我‘水圩’的人,有這塊牌子,他們就不會難爲你們了。”
這禮物可就珍貴了,程喻他們趕緊接過了木牌,只見這塊黑色的木牌上畫了一條長着翅膀的蛇在飛行。
鬱虎見狀向茲烏伸出手說道:“給我幾塊吧!我也有朋友要送。”
茲烏瞪了鬱虎一眼說道:“我不知道這裡誰還敢惹你,你還要牌子作什麼?”
“噗!”
馬蘭當時就笑出聲來,鬱虎這小子真是不討人愛。
程喻這時問道:“你們爲什麼想到要對付鍾家?”
茲烏嘆了口氣說道:“這周圍一帶被他鐘家把持了所有的黑道生意,礦山上一斤茶葉賣到三百多,我們生活都困難了,纔想到來鎮子上討點生活。”
現在大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所有人心中也明白,能將茲烏這些人請下山的,也只有鬱虎了。
“怎麼沒看到扎哈他們?”
鬱虎這時想起他也讓扎哈他們來幫忙的。
武芸茹說道:“他們見你來就回去了,說準備拳館開張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想請他們今天一道出去玩。”
鬱虎在兩女的面前都敢這麼說,他真是想死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