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誰怕誰!”
跟平英拼酒,鬱虎纔不害怕,除非是紫蝠向他挑戰他就有些心虛,那婆娘的酒量真是豪。
就着燒烤喝啤酒,鬱虎和平英吃得熱火朝天,但平英卻不也跟鬱虎拼酒了,她發現鬱虎喝酒就是一個無底洞。
“咿…!小妞,吃燒烤哇?”
就在鬱虎二人吃得起勁時,一個身着花襯衫的年青人來到桌前,這個年青人的身後還跟着三個同齡人。
“……”
鬱虎和平英一臉懵圈地看着這個年青人,這都什麼年代了,這位居然還用這麼土的臺詞。
看到鬱虎和平英瞪着自己,這個年青人坐到了平英的身邊,然後他伸手去撩平英的頭髮,當時就嚇得平英往鬱虎懷裡躲。
“怎麼了妞?我只是問你一下嘛!”
看到平英害怕,那個年青人更是蹬鼻子上臉,他不但湊到平英的臉邊,還用手在平英的臉上輕撫了一下。
“啪”
“哎呀!”
這回年青人算是把鬱虎給激怒了,當着自己的面調戲平英,這是不把他這個小惡魔放在眼裡,鬱虎伸手一巴掌打在這個年青的臉上。
打人不打臉,鬱虎一出手就讓對方沒了面子,頓時跟隨年青人的三個同齡人向鬱虎撲了過來。
見對方撲過來,鬱虎單手摟起平英暴退了三步,立即就躲開了這三人的餓狗撲食之勢。
“咣噹”
“譁……”
“咔嚓”
“哎呀!”
這回燒烤攤遭殃了,三人撲過來的時候,踩到了地上的空酒瓶,結果一人滑倒,另外兩個跟着倒黴,最終三個人都撲到了鬱虎他們吃東西的那張桌子上。
一張小桌子可承受不了三個大男人的壓力,當時三人就把桌子給壓塌了,一時間啤酒、烤肉串、辣椒麪、胡椒粉……桌上的東西全都撒到這三人身上。
其它東西都還好了,辣椒麪和胡椒粉就要命了,這兩種東西打翻後就在空中飛舞,然後就飛進了三人的眼睛裡,頓時三人疼得直打滾。
看到自己的同伴吃虧,調戲平英的那個年青人向鬱虎衝了過來,他二話不說,伸手就向鬱虎的手腕抓來。
鬱虎見狀吃了一驚,他一翻腕躲開了那個年青人的手後,拉着平英退了兩步,但那個年青人又向他衝了過來,看來鬱虎成功激怒了這位年青的心。
看到有人打架,燒烤攤老闆趕緊退到了一旁,剛纔在鬱虎他們旁邊的三個人也趕緊找到老闆結賬離開了。
被鬱虎激怒的那個年青人伸手幾次都沒能抓到鬱虎,而鬱虎找了個空檔一揮手就將這位摔倒在地,然後他拉着平英趕緊溜了。
平英很不情願地被拖着走了一段路,但她努力地想掙脫鬱虎的手,只不過以她的氣力是沒辦法脫身的,就這樣她被鬱虎拖到了暗處。
“你跑什麼跑!你明明打得過那四個人,而且是他們不佔理,憑什麼我們還要跑路?”
平英見鬱虎老拖着自己跑,她跳起來一把摟住了鬱虎的脖子,大聲質問鬱虎。
鬱虎把平英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說道:“那四個想調戲你的人是警察,我想我惹禍了。”
“警察!!”
平英吃驚地看了看鬱虎,然後她將目光移向剛纔吃燒烤的地方,但那裡早已人去樓空,只有燒烤攤老闆在那裡收拾打壞的東西。
鬱虎無奈地說道:“那個調戲你的人最後向我出手的時候,用的是擒拿手,而且是標準的擒拿招式。”
平英搖頭道:“那也說明不了那個人就是警察。”
鬱虎嘆聲道:“後來我不是又跟他纏鬥了幾下嗎,那時我就對他搜了身,結果讓我發現他腋下有枝槍。”
平英吃驚地看着鬱虎問道:“你不是一直都摟着我的腰嗎?你居然還能搜別人的身,咿…!你還真是不得了。”
這話裡的信息含量可不一般,第一層意思就是鬱虎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這個平英說話還真是有水平。
鬱虎使勁瞪了平英一眼說道:“正因爲我懷疑那人是警察,所以我才檢查他的身上,同時我還要保護你,只不過現在不用了。”
說完鬱虎就將平英從自己身旁推到了一邊,平英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來她的意思鬱虎這個小惡魔是秒懂了。
平英這時壞笑道:“今天你可是把警察打了,以後我看你怎麼在濱原市混,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找我就行了。”
打警察就是得罪了白道,自然想在濱原市混下去就得找個保護傘,平英的意思是她想當鬱虎的保護傘。
鬱虎癟嘴道:“警察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怕什麼。”
“是嗎?”
平英一臉懷疑地看着鬱虎,在她看來鬱虎這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實際上鬱虎心裡早慌得一批了。
鬱虎平靜地說道:“如果那幾個警察下次見到我,他們一定裝作不認識我。”
平英一臉不解地問道:“那又是爲什麼?”
鬱虎嘻嘻笑道:“剛纔他們四個沒向我亮明身份,所以當時我打的是流氓,是調戲你的流氓,如果這事傳出去,吃虧的是他們。”
平英怔了怔問道:“但他們爲什麼剛纔還那麼做,如果當時我大聲叫打流氓,我想他們四個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鬱虎嘿嘿笑道:“我想他們是想抓捕我們倆旁邊吃燒烤的三個人,他們想一個人湊過來保護我們,剩下的三個人實施抓捕,但是……”
“但是你們把我們警方好好的抓捕行動攪得稀爛。”
這時一箇中年警官出現在鬱虎二人身側,此人接過鬱虎的話頭後就走了過來。
平英見到這位有些尬笑地向這位警官說道:“文隊長,怎麼是你?”
看來這位應該是警察隊長,這個文隊長來到平英面前冷冷地說道:“平英呀!你又換男友了?”
平英看了鬱虎一眼說道:“他不是我男友。”
文隊長這才扭頭看着鬱虎說道:“小夥子,你還真行,摟着一個姑娘把我的三個手下打了,你真是一個人才。”
鬱虎一聽這話趕緊說道:“我可沒打警察,文隊長可別冤枉我。”
文隊長斜視了鬱虎一眼說道:“我的手下剛纔被你在臉上打了一巴掌,現在他回去讓物證科的取臉上的指紋去了,有了證據就好辦了。”
看來這個文隊長是想製造一個冤案,鬱虎這回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