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育王沉醉地望着她:“當然,我不叫阿育王,阿育王是蛇族統治東部所有部落的王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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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在記憶中搜尋着自己的名字,一邊說:“你叫鳳雪舞?很美的名字——我的——名字,從記事起,除了母妃就沒有人再叫過了,我以爲這輩子就不會再有人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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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名字更是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鳳雪舞想到自己如今唯一擁有的就是和前世一樣的名字,更是覺得感慨萬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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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育王既然是部落王的稱號,那麼不同的時代,就會有不同的人做阿育王,可是,你卻是獨一無二的。”他黑如寒潭的鳳眸中忽然流露的警覺讓正在說話的鳳雪舞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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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應過來,愕然看着自己的小手,不着痕跡地移開,順勢緊張地摸摸自己的額頭,慘了,他剛剛告訴她脖子以上的部分不準碰,她這麼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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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她的小手離開,他的頭隱隱覺得有絲不適,似乎是很眷戀她剛剛撫摸他面頰時的感受,悶悶地說:“我叫玉痕,蛇國的國姓是蝮。”阿育王的神情有絲掙扎、有絲失落,他喃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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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痕?這名字有些憂傷,現在這樣的氛圍,叫着也不夠親密,我可以叫你玉玉嗎?作爲交換,你也可以給我個親密的名字,叫我雪兒,或者舞兒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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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雪舞看他沒有發難,無措地接着他的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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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沒有反駁,就順勢甜甜一笑,親密地叫了聲:“玉玉,叫我雪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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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用頭輕柔地蹭蹭他的下巴,貓兒一般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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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育王閉了鳳目,不可置信,她輕輕的一聲玉玉,連帶出的撒嬌聲,竟然讓他的心忽悠悠地飄起,柔腸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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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皺劍眉,消化着這陌生美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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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忽然想到,她在那個男子的身邊,是不是也給他取了親暱的名字,他是不是也曾叫她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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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睜了漆黑的寒眸,冷冷地開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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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雪舞迎上他忽然睜開的冰冷起來的眸光,無語悲嘆——又觸到他的哪塊逆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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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聲,她這是在拖延時間,不願做他的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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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其他女人不都是迫不及待地引誘他撲——向她們身上,只有她在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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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爲了那個男人拒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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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讓他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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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勢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黑眸陰暗,盯着她驚恐地大睜的美目,狠狠地說:“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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