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靖把閻諾諾接上了車,卻讓方能坐另一輛車,他必須要在閻諾諾見到陶夭夭之前,和她把應該說的話全部說了。
車子行駛沒多久,他突然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閻諾諾不動聲色得看着他,無聲詢問他想說什麼。
其實她能猜到,王禹靖話,應該是和懷孕的事情有關係。
她懷孕後,對無話不說的陶夭夭,都有所隱瞞的原因就是,陶夭夭知道了,估計王禹靖也會知道了。
剛剛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她的內心滿是糾結。
她其實是喜歡孩子的,以前就曾幻想過要跟自己愛的人,生一個可愛的寶寶,可是這個寶寶卻不是跟她愛的人的。
她對自己的未來都不確定,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她拿什麼來照顧好孩子呢。
既然都不要孩子,那麼他曾經來過的事,也沒必要讓其他人知道了,特別是王禹靖。
王禹靖呼了一口氣,儘量平和地問道:“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閻諾諾淡淡回道:“怎麼辦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管我要不要孩子,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一個人決定就好了。,”
聞言,王禹靖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嘲弄地反問道:“孩子?你一個有能懷上孩子,可別告訴我,你是雌雄同體。”
閻諾諾黑下了臉。
王禹靖嘴角的笑容帶着絲揶揄:“你口口聲聲是意外,咱們誰也不要也不能放在身上,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現在你卻留着我的孩子做紀念,這太讓我匪夷所思,我猜不透你的用意,唯一令我着得有可能的,就是你愛上我的。”
閻諾諾呸道:“見過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孩子留下來了,我說了我會把孩子打掉的,之所以過來悉尼,就是不想在國內打胎,被什麼親戚朋友給看到了傳閒話。”
王禹靖神情冷如冰,話更是冰渣一般:“閻諾諾,你是不是太狠心了,那畢竟是一條生命。”
閻諾諾回擊:“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你生下他就是不負責任。”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期待他了。”王禹靖壓抑久久的怒火,徹底涌了上來,“你懷孕了也不告訴我,要不是陶夭夭那天喊了出來,你是不是準備都不讓我知道他曾經來過。”
閻諾諾沒有隱瞞,“對!”
一瞬間,王禹靖特別不舒服。
內心充滿驚怒,憤怒,還有受傷,種種錯亂的感情絞在一起,令他的話有點酸酸的:“你不會還想跟你前男友復和吧。”
閻諾諾的臉色也不太好:“關你什麼事,我都說了我不會要孩子,不會給你添加任何麻煩,你還想怎麼樣?”
王禹靖大吼一聲,“我想結婚!!”
這話令閻諾諾震驚地張大眼睛,隨即她哈哈笑了起來:“你有沒有搞錯,結婚?”
王禹靖聲音再不似剛纔那樣又憤怒又冰冷,帶着低低的哀怨:“都有孩子了,難道不應該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