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霖急着否認:“沒有的事,你的父母確實是發生意外,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鳳灼時禦寒的眸,迸發出冷光,也如刀子一般射向他,陰寒啓脣:“時代已經久遠,再加上我那時年紀小,我當然沒有證據去證明什麼,但是對我而言,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證據,因爲我這裡不是法庭。”
劉萬霖和陸露西猛然一怔。
惶恐的他們,好像看到死神在跟他們招手。
陸露西情急之下,直接大哭出聲,滿面淚水,毫不顧忌形象,悲慟地哭喊:“你這是欲加之罪啊,明明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你想扣在我們頭上,好把我們趕盡殺絕啊。”
她委屈萬分,可憐楚楚地哭泣。
邊哭着,還上前去拉陶夭夭的手……想讓陶夭夭幫幫自己。
鳳灼雖然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陶夭夭太愛鳳灼了,她也極度瞭解鳳灼。
所以鳳灼說他失蹤了,結果父母遇害,立馬便想到如果她失蹤,會是誰遇害,鳳灼因爲找不到她,會不會焦急,會不會一不小心而發生車禍……
光是想想,陶夭夭就感覺到膽顫心驚。
此時陸露西握着她手,她就感覺被一條毒蛇纏着,直接一把甩開了他們的手,憎恨地看着她:“你真毒,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怎麼下的了手……”
以前陶子慎做的那一些,那是因爲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可是陸露西不一樣,老爺子可是他的親生父親,鳳灼的父親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她怎麼能……陶夭夭真心覺得她好可怕。
陸露西表面淚眼朦朧,悽悽哀哀,說不盡的委屈。
可內心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劉萬霖的身體,狠狠地緊繃了起來。
他驚恐不已,看着鳳灼,薄脣微張,帶着乞求之意道:“恰克,你真的誤會了,不管是二十多年前,還是現在,我們都沒有任何惡意!”
這話說的陶夭夭想吐。
沒有惡意?!真虧他說的出口。
陸露西也軟語相求:“恰克,不管如何,我終究是你的姑姑啊。”
陶夭夭繼續在內心吐槽:你害死我公公婆婆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他是你大哥大嫂了。
鳳灼冷冽如冰的薄脣,淡淡地抿着,卻宛若兩片鋒利冰冷的刀片。
他瞪着劉萬霖,深邃的眸子裡面,騰起翻涌的巨浪來,“你在跟我解釋,還是在中發狡辯?”
劉萬霖動了動脣,剛要說話,鳳灼便又道:“不管那一種都沒有用,我說了我這兒不是法庭,我說你們是,你們就是,我要處置便不需要證據和理由,便要直接處理你們!”
聲音緩慢,平穩,可是卻比剛纔更含殺氣。
兩人驚惶地瞪大眼睛。
難以置信。
陸露西猛地跳到前面,指着鳳灼憤怒道:“你這是無事生非,就是想找個藉口把我們驅離,你這樣對我們,老爺子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鳳灼目光如刀,刺在她身上:“好,那就看看老爺子,到底是不會放過我,還是不會放過你這頭養不熟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