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雨凝愣了一下,沒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什麼?”
黎情歌站了起來,這次說的更直白,“交易,你想紅你想資源,我有我給你,做一次一個資源。”
這會說的要直白了,樑雨凝想不明白都難了。
她簡直難以置信,目瞪口呆,完全想像不到,她心中的男神怎麼會有這樣一面,他怎麼可以如此惡劣說她這樣的話。
樑雨凝望着她,狠狠吸了一口氣,儘量平盡地問:“你把我當什麼了。”
可落音卻依舊避不了尖銳。
“……”黎情歌走了過去。
和剛纔一親,事業着殺伐果斷的強大的氣場,樑雨凝慌忙退了幾步,看着他的眼神,畏懼而又防備。
黎情歌問她:“你都不害怕長風,我怕我幹什麼?”
他一步一步逼近:“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殺人不見血的。”
樑雨凝一步一步後退,“你是我誰的,我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你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剛纔發生的一切,我會當是一場誤會,就算我以後真和長風在一起,是死是活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扭頭,想要轉過彎回自己房間。
可是沒走兩步,手腕就被人給拽住了,接着便叫一股狠絕的力道扯了回來。
黎情歌將她一拽,然後丟到沙發上,居高臨下地壓在她身上。
一種恐懼感迅速而來,她本能想大喊,可是脣被狠狠地堵住,黎情歌再次劈頭蓋臉地吻了下去,什麼想法,都無所顧忌了,憤怒主宰了一切。
他腦子很亂。
明明自己的心在告訴他,不可能,絕對不可以,可是她像毒,不想沾染,卻在償過之後,不受控制地淪陷。
此刻,無異於飲鴆止渴。
他深深地吻着,比剛纔更有侵略性,帶着懲罰的味道,狠狠咬疼了她嘴的,像積蓄很久的怒氣,此刻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他噬咬的近乎殘忍。
陶夭夭吃痛,死命地掙扎。
可卻被撕咬的更堪。
就像發了瘋的野獸一樣。
直到他償到了鹹溼的味道,才終於被喚醒了理智。
黎情歌稍微退開,籲喘着粗氣。
樑雨凝擡手,下意識地想甩他一巴掌,可被他握住了手,然後壓到牆上,她又擡起了另一隻手,同樣的也被黎情歌給握住了。
雙手被釘在牆壁上,她又用腳,可是雙腳也被他壓住了,他的身體緊緊貼着她。
她能感覺他的慾望,正危險而又囂張地抵着自己,下一秒似乎就要侵進她的身體。
樑雨凝衣領略微敞開,她重重喘着氣,胸脯劇烈氣伏着,“黎情歌,你個混蛋。”
黎情歌垂眸看着她,只淡淡說了一句:“如果因爲我剛纔的提議,你覺得這樣傷害了你的自尊心,那麼我道歉。”
說是道歉,可他的表情語氣,卻沒有什麼任何抱歉的意思。
樑雨凝憤怒道:“不需要你的道歉,你鬆開我。”
黎情歌迎視她的憤然,無畏,但眸光復雜:“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緋聞,在外面的人眼裡,你就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