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出生豪門又怎樣?她算起來不過是蕭家的私生女,六歲纔到蕭家。
即使她的小媽陸雪蔓這些年都未曾爲蕭家生下一男半女,她這個私生女也並未得到多少寵愛。
“他們都很忙。”,她只能這樣對安安回答,任由心口的酸澀不斷翻攪。其實,爸爸,小媽不能來看她,她不介意,她最介意的還是凌墨寒。
看着她那一臉落寞的樣子,一旁的安安微微得意地勾起嘴角,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凌墨寒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在蕭念昔的病房裡看到,安安鬮!
“哥——”,見到凌墨寒進來,蕭念昔激動地喊道,所有的心酸彷彿一下子都消融了,變成了溫熱的感動的暖流,包裹着她的心臟。
安安見到凌墨寒,那雙丹鳳眸裡,立即迸發出火花來,甚至忍不住要衝上前,抱住他,但,她明顯地察覺到了凌墨寒深眸裡的危險眸光!
該死的蕭念昔,究竟使了什麼手段,讓凌墨寒這麼在意她?!
安安在心裡十分嫉妒地想到,恨不得將身手病牀上的人,千刀萬剮!
凌墨寒不動聲色地上前,走到蕭念昔的病牀前,劍眉緊蹙地看着她那纏着繃帶的腳踝,“怎麼回事?!”,語氣裡略帶責備。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珍珠手鍊斷了,她被絆倒了……”,沒容蕭念昔回答,安安立即低垂着頭,充滿愧疚地對凌墨寒說道哦。
凌墨寒擡首,蹙眉看着安安,“你是誰?”,他冷聲問道,一臉怒意。
“哥!她叫安安,是她送我來醫院的,她是無心的——”,蕭念昔見凌墨寒的臉色不好看,立即拉住他的胳膊爲安安打圓場。
安安鼻頭泛着酸,爲凌墨寒的“假裝不識”而覺得心酸!明明她和凌墨寒本該是一對的,卻被蕭念昔拆散了!越想心裡越不甘,對蕭念昔的恨意也就更深!
不過蕭念昔的解釋又令安安覺得,她實在太傻,太蠢,被她和凌墨寒這麼騙着,都沒有一點懷疑呢!
凌墨寒卻因爲蕭念昔的解釋,心口突生起一股愧疚來。
想必,她腳踝的傷也是安安故意害的吧?
他記得她這週末還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芭蕾舞比賽……不過那股愧疚被他狠狠地壓了下去!
“哦?”,凌墨寒似信不信地答應道,沒再看安安一眼。
“念昔,天晚了,我該回去了,再次爲今天的事情向你抱歉,我改天再來看你——”,安安知道,自己再多呆在這裡,肯定會引起凌墨寒的懷疑,眼珠子一轉,得體地說道。
“嗯,好!對了,哥,麻煩你幫我送一下安安好嗎?”,蕭念昔再次感激地看着安安,拍了拍凌墨寒的胳膊,說道。
嘴角那澄澈的笑容,宛若盛開的白蓮花。
凌墨寒自然是答應了,同安安一道出了病房,剛出病房,安安便牽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