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你那顆五角星的耳鑽是哪兒來的?”歐陽琛快步來到歐陽洋的面前,眼晶晶地盯着那熟悉的掛飾,心忍不住狂跳起來,這顆耳鑽不是跟那小朋友的一模一樣嗎?特別是耳鑽都刻有相同的“芯”字。
“你說這可耳鑽,是大嫂送給我的,。。。可是爸,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難看啊?你哪裡不舒服嗎?”歐陽洋的手指着耳鑽,淡淡地回答道,卻不料見到臉色倏地嚴肅下來的他,讓他大爲不解,疑惑而擔心的話語就這樣脫口而出。
“洋洋,你說這顆耳鑽是不是到處都可以買到?”他沒有理會他的關心,只是一個勁地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
“這個耳鑽不可能,聽大嫂說,這耳鑽世界上只有一對兒,是她母親親自爲她設計,再叫人專門定做的,所以你在外面根本就找不到一模一樣的耳鑽。”
“轟!!”這下他的臉色真是倏地一下蒼白了起來,平靜的雙眸底下泛起了驚濤駭浪的電光,震得他頭腦空白,思緒混亂,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突然腳步一個踉蹌。
“爸,你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他及時扶住眼前遙遙墜地的人,感受他渾身的冰冷以及顫抖,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不由緊張地厚道。
“我。。。我沒事,我只是覺得突然有點頭暈而已。。。今晚的宴會取消,你去通知聲客人們,順便處理剩下的問題,讓老劉扶我回房間休息就好。”他緩緩地鎮定下來,對他吩咐道,心中卻像在大海中翻沉的船,那樣的驚心動魄,而內心那抹希冀卻讓他忍不住熱淚盈眶起來。
或許熙兒她並沒有死?那小朋友可能會是她的兒子嗎?
“好吧!那你先回去休息。”儘管洋洋很想追問發生什麼事,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的性子,所以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後,匆匆離去處理外面的宴會。
“老劉,你立刻馬上去暗中調查那小朋友的身份,他的一切的資料,我都要!”待洋洋離開後,他迫不及待喚來老劉,語氣焦急地吩咐道。
“老爺,你這是?”老劉以爲自己的主子又在胡思亂想一通,不由想制止他。
“老劉,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趕緊按我的吩咐去做。”
“是。”看着他一臉嚴肅的神情和耳邊傳來那緊張的嗓音,老劉毫不猶豫地衝出了歐陽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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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回到家裡的紀絲茨一直默不作聲地呆在房裡,神情驚恐地盯着遠方的天空,嘴角還不停地哆嗦着,蒼白的小臉緊繃着,似乎在糾結着什麼。
“啊。。。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突然她雙手抱頭,不安而猙獰地尖叫着,把正在外面準備着膳食的劉嫂吸引了過來。
“茨兒,你怎麼了?”一進門的劉嫂就被她嚇得一愣一愣,隨後纔回過神來,關心地抱着顫抖不止的人兒問道。
“乾媽。。南宮熙。。她是南宮熙。。。她可能是南宮熙?!”她猶如沉陷在汪洋大海中的人兒,緊緊地抓住那道浮木,驚慌失措地說道,然後又不安地反問着。
“茨兒!!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不可能的。乾媽上次也是在懷疑,可是各種事實都證明了絕對不可能,不是嗎?你千萬不能慌了手腳,或許她是故意試探我們。”劉嫂的內心一陣慌亂,隨即穩定下來,一臉堅定地對懷中的人兒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可是她爲什麼會知道以前的事?我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一切似的。。。。我很不安,真的而很不安,而且我不確定過了今天,冽會怎麼想我?他會不會懷疑我?萬一他懷疑我的話,我該怎麼辦啊?”此時她完全沒有了平時狡猾與冷靜,像個惶恐不安的神經病病人般嘀嘀咕咕個不停。
“茨兒,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話,她早就在少爺的面前揭穿了我們,何必要等那麼久呢!這樣看來她或許與南宮熙有什麼關係吧,我們不要急。。。對了,如果你那麼不放心,我們可以叫莫涼那丫頭過來問清楚。”劉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有條有理地分析着,想起了莫涼,她不由地綻放出一抹詭計的弧度。
“。。。。。。對啊,我們還有莫涼那丫頭可以利用。。。今天我所受的屈辱要千萬倍的返回給那個醜女人。。竟然敢讓我如此委屈。”她頓時恍然大悟過來,收起了自己的慌亂,微微握緊雙拳,眸中閃過勢在必得的精光,嗜血而刺眼,明顯地咬牙切齒而帶着哭腔的聲線微微顫抖。
不一會兒,莫涼被她們請到了家中,剛剛紀絲茨狼狽不堪的模樣早已消逝,換上一幅容光煥發的容顏,只是眼皮底下仍殘留着淡淡的淚跡。
“紀小姐,我不是說了,我們以後的聯繫只需要通過電話就好了嗎?”儘管莫涼與她選擇了合作,可是對她仍然也沒有什麼好感,於是口氣不善地說道。
“這個,莫涼小姐,爲了避免有什麼差錯,有些東西還是當面問清楚好。”她聞着杯中香醇濃郁的咖啡,不由地輕啜一口,不緊不慢地開口。
“那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難道你已經想好了計劃?”她微微挑眉,有些緊張地問道。
“莫涼小姐,真是聰明!沒錯,我已經想好了計劃,而且這個計劃實施的越快越好。”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她有些不悅,或許這女人還在猶豫不決。
“莫涼小姐,李言很快就要回來了,如果他在身邊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行動,否而後悔就來不及了。”她在一旁煽風點火地說着,看着她漸漸清晰而堅定的眼神,她不由在心中冷笑一聲。
“你難道僅僅只是爲了要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