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你遲早會把他慣得無法無天的!”看着眼前男人迅速沉下去的臉色,冷紫凝以爲他不滿她對默默生氣,不由地想發泄心中的不爽,可是瞥見他懷中一臉可憐欲哭的默默,頓時變得有些不忍,最終只能沒好氣地丟下這句話。
“冷紫凝,誰允許你穿這麼短的熱褲了?”此時歐陽冽終於知道爲何周圍的視線都投到這邊來,原來是因爲眼前的女人。不得不說她今天的着裝真是簡單卻大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清純而清爽的勁兒,彷彿剛畢業的青春美少女,可是剛纔說教的舉動卻帶着一股潑辣的勁兒,連水靈靈的眼神都帶着些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邪魅和殺人無形的**。
本來沉浸在無奈當中的小女人聽見他吃醋的語氣,不由地一愣,隨着他向周圍危險瞪去的眼睛,才驚險那些帶着羨慕和曖昧的視線,白皙的小臉頓時染上一抹羞澀的紅暈,本能地收斂起剛纔兇悍的爪子。確實感覺到眼前男人灼熱而危險的視線時,她想拔腿就跑,卻不料纖細的腰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隨後整個人都跌入他的懷裡。
“親愛的,我們走吧!”歐陽冽沒有理會她的呆愣,而是帶着得逞的勝利瞥了眼周圍低下頭的男人後,就霸道地摟着心愛的女人往旁邊的寶馬車走去。
等坐到副駕座的位置時,她才徹底地反應過來,這男人真是霸道幼稚得可以啊!思緒如此的理智,可是內心深處卻如此地溫暖,甚至感覺到有絲甜蜜。聽着身後默默那調侃而曖昧的笑聲,她就知道小傢伙一定是掩嘴偷着樂,嘴角邊不由勾勒出一抹寵溺的弧度。
也許不是週末的原因吧,來遊樂園玩耍的人煙也稀少,但是還是有一家三口,各種結伴而來的羣體,熱鬧的歡笑聲讓她也變得童心氾濫,不停地拉着默默穿梭於各種刺激的遊戲中,當然最開心的莫過於默默了,無憂無慮的笑臉都比中午的陽光燦爛而灼熱多了,幾乎都要擊潰她最後一道防線了。
“凝凝,鬼屋我真的不行啦!你叫爸比陪你去。”玩的滿頭大汗的冷以默此時真的很佩服她的玩勁,怎麼專挑刺激而恐怖的遊戲玩啊,特別是過山車,跳樓機什麼的,害他小小的心臟都要嚇破膽了,可是他還是可以接受的,除了鬼屋。據說這裡的鬼屋真的很恐怖,是很久之前殘留下來的醫院建成的,想想就知道有有麼恐怖。
可偏偏他的媽咪就喜歡挑戰這麼刺激的遊戲,越刺激恐怖對她來說就越興奮。
“不要啦!媽咪就要跟你一起去的啊,裡面一定很好玩的,據說它的恐怖程度在世界的排名是第三耶!”
本來她是想誘導默默陪他去玩的,誰知道眼前的小傢伙臉色倏地變得難看,隨後就落荒而逃了,留下鬱悶不已的她在暗自嘆氣。
“真是忘恩負義的傢伙,虧我還陪他坐旋轉木馬呢!”咳咳,話說默默這小傢伙不是膽小,而是她自己膽子太大了點。
“我陪你去吧!”始終沉默不語站在一旁的歐陽冽突然對她說道,微微眯起的眸子裡滿是算計的精光,俊朗的臉色此時有些蒼白而疲憊。
“好啊!”她哪裡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注意啊,無非就是想看她出糗,然後趁着她害怕的時候撲進他的懷裡,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順便趁機佔她的便宜。可是他明明就不擅長玩這些刺激的遊戲啊,剛纔玩了一次跳樓機,結果吐得臉色都蒼白了。
看着他微微有些錯愕的眼神,不給他後悔的機會,她就立刻拉起那溫暖的大手往附近的鬼屋跑去,誰叫她的壞心眼只往他那兒去呢!
不出所料鬼屋附件沒有一個遊客,而且殘破不堪有一定歷史的譭棄大樓在黑漆漆的傍晚裡,有種說不出詭異的恐怖,偶爾還從裡面傳來淒厲而幽怨的哭泣聲,寒冷的陰風陣陣吹向她,讓她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親愛的,我們需要回去嗎?”原來這女人還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終於可以挽回些面子了,堂堂歐陽冽竟然玩跳樓機玩到嘔吐不堪,說出去他真是不用見人了,可偏偏就在她面前丟盡顏面,只讓他懊惱鬱悶了一下午了。
“誰。。。誰說回去啊!誰怕誰還說不定呢!”
“那走吧!”話音剛落,他就大步流星地踏進鬼屋內,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就故意放開她的手,讓她一邊警惕地環視着周圍,一邊跟緊在他的身後,恨不得將拳頭都揮在他挺拔的後背。
一路上都算比較平靜,並沒有什麼特別恐怖的東西,這讓她那顆提着的心不由地放了下來,處於高度警惕狀態的神經都不由地鬆懈了,有些咬牙切齒地怒瞪着眼前威風凜凜的男人,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害怕這些東西?可是他明明就怕跳樓機的啊!
“啊。。。救命啊。。。”正在她陷入自己的思緒中,突然間上空中一副屍體掉落在她的面前,一張不滿鮮血而猙獰驚秫的臉龐不停地放大,還伸出血淋淋的雙手試圖碰觸她的臉,讓她狠狠地呆愣了一會兒,隨後轉身以百里衝刺的速度往前狂奔,頓時撕心裂肺地慘叫聲席捲了整棟大樓,就在她快撞到前面的牆壁時,一道宛如銅牆鐵壁的身子及時地擋在了中間。
“呵呵!當初誰口口聲聲說不怕的,是你太低估了這世界排名第三的鬼屋,還是你天高估了自己的膽量了?”可惜某人早就不管他戲謔的調笑聲,早已緊緊地撲進他的懷裡,不停地捶打着他安全的胸膛,眼淚倏地掙脫出了眼眶。
“討厭,討厭,真是討厭死你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哪知道你會這麼怕啊,看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以爲你頂多就被嚇嚇嘛!”哪想到竟然被嚇哭了,他憐惜地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眼淚,心疼地攬緊她有些涼意的身體,寵溺地吻上她嬌嫩的紅脣。
“絲茨明天就會離開這裡,我們舉行婚禮吧!”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奇怪地問道。
“她自己提出離開的,還是你讓她離開的?”
“傻瓜,這有什麼區別嗎?只要她離開了就好。”
“你爲什麼都不問問關於我的背景,或許你會發現我是個什麼都不是的人。”
“沒關係,我只要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