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遠跟着葉梓萱看韓劇,但是今天的葉梓萱卻似乎關注點完全不在韓劇上。
“思楠,你有沒有聽到遠兒在喊我?”葉梓萱扭頭看樑思楠。
“思楠,你去看看,遠兒是不是行了?”
等葉梓萱問到第十句類似的話的時候,樑遠終於乾脆的將人圈到了懷裡,“到底怎麼了?心神不寧的。”
“遠兒……”
樑思楠伸手颳了刮葉梓萱的鼻子,“遠兒也不是沒跟着你過,今天到底怎麼了?”
葉梓萱撅撅嘴巴,然後靠到樑思楠懷裡,“今天突然覺得特別對不起小嫺,她對我那麼好、我卻對她沒有什麼信任,還找人調查她。”
“當年的事情太複雜,也不能怨你。”樑思楠安撫着懷裡的人。雖說對於當年的事情樑思楠並不是很清楚,但是這段日子來、他多少也是有耳聞的,於是也明白葉梓萱的心情。於是他輕聲說着,“再說現在你們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以後對她好點就行了。”
“沒有問題嗎?”葉梓萱擡頭看着樑思楠,一對鳳眼信賴的看着樑思楠。
“當然。”樑思楠笑着點點頭,然後他看着葉梓萱說到,“你的眼睛跟楚界的女友好像。”
葉梓萱愣了一下,然後立馬裝作兇巴巴的表情等着樑思楠,“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什麼葉琪瀾了!”
“亂說什麼呢。”樑思楠笑着捏了捏葉梓萱的鼻子,“那個妖精還是留給楚界吧,我有你就夠了。”
葉梓萱雖然明知道樑思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還是小女兒心態的低頭不理他。
樑思楠笑着伸手挑起葉梓萱的下巴,然後復又說道,“萱萱,你真的不覺得你們像嗎?”
“哪裡像?”葉梓萱跳下沙發,然後走到梳妝檯前照起了鏡子,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倒是覺得殷一凡跟自己是越開越像,“凡凡像我倒是真的。”
樑思楠聽了之後大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一直耿耿於懷遠兒不像你。”
“哼,還是我們葉家的孩子像我。”葉梓萱說着對着鏡子細細打量起了自己的模樣,然後她發現似乎葉琪瀾跟自己真的有幾分相似。
雖說葉琪瀾生的很是媚人,尤其是眼角的感覺,而葉梓萱沒有那種感覺。但是說不清是哪裡,似乎讓她們兩個人看起來又很是相似。
樑思楠走過去俯身抱住葉梓萱,“好了,遠兒的嘴巴還是很像你啊,很小巧。”
葉梓萱嘚瑟的扭頭看着樑思楠說,“那是,誰像你血盆大口!”
對於葉梓萱的評價,樑思楠只能搖頭。要知道樑思楠也是標準的美男子一個,嘴巴只是更女人比起來比較大,但是也更加有英氣。但是卻被葉梓萱評價成了血盆大口,只是誰讓她是自己的寶貝,不管她怎麼評價都只能認了。
“思楠,”葉梓萱胳膊肘碰碰伸手的樑思楠,然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說道,“經你那麼一說,我也覺得葉琪瀾跟我有點像,你說她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你懷疑你爹當年出軌?”
“亂說什麼呢?”葉梓萱嬌嗔的白了一眼樑思楠,“我爹可是當年出名的好好先生,怎麼可能出軌。”
“不是說你根本沒有見過你爸爸嗎?”樑思楠曾經聽葉子軒說過,葉梓萱出生前葉父突然發生了車禍,所以葉梓萱只是個遺腹子。而葉母因生葉梓萱的時候難產,也一命嗚呼。
葉梓萱出生的時候就父母雙亡了,葉子軒對妹妹照顧有加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可憐自己妹妹沒有見過雙親。
葉梓萱點點頭,然後皺着眉頭說道,“可是我還有個叔叔啊。雖然爺爺不肯提,但是聽人說、叔叔當年是個很風流的人,說不定他在外有孩子啊。”
“正好就是葉琪瀾?還恰好當了楚界的女朋友?”樑思楠笑得有點嗤之以鼻,“你說的這可能性也太低了吧?你當是在韓劇啊?那按照韓劇的發展,不是相戀的都是兄妹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葉梓萱不悅的瞪了一眼樑思楠,然後想了想說道,“其實我覺得葉琪瀾跟Amy更像。”
“葉琪瀾跟Amy?”樑思楠說着在大腦裡比對了一下兩個人,然後搖搖頭說道,“差太多了吧?本身年紀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吧?”
“說不定是姐妹啊。”葉梓萱不太確定的說道。
樑思楠搖搖頭,“萱萱,你是不是韓劇看太多了?滿腦子怎麼都是些不太可能的東西呢?Amy是個老古板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事滴水不漏的、但是穿衣打扮向來都是中規中矩的。葉琪瀾就不一樣了,她一看就妖嬈魅惑,她們要是一家人、嘖,差別太大。”
葉梓萱點點頭承認樑思楠說的確實有道理,然後她突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樑思楠低頭看着葉梓萱,不知道她發現了什麼。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少起,我哥是忙的焦頭爛額,他24小時貼身保姆怎麼不見了?”葉梓萱說着疑惑的轉身看向了樑思楠。
樑思楠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然後他伸手敲了敲葉梓萱的腦袋,“什麼貼身保姆,Amy是你哥的秘書好嗎?並且還是個非常有能力的秘書。”
“我知道她很有能力啊,我哥有事她一定隨侍在側啊,但是這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卻連Amy的影子也沒有看到,你不覺得奇怪嗎?”葉梓萱看着樑思楠,明顯她覺得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的事情。
樑思楠思考了一下也覺得不太對勁,但是他覺得如果葉子軒不說、那麼一定有他的道理。再說Amy是葉氏總裁的秘書,不出現說不定跟商業機密有關。於是樑思楠故意岔開了話題。
“好了,明天還有事呢。你今天心神不寧、我們早點睡吧。”
樑思楠說着就把葉梓萱抱到了牀上,葉梓萱還想起身做什麼。
“你不是早就想給遠兒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嗎?”樑思楠突然湊近葉梓萱,將人壓回了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