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的國家好好的發展,造福更多的羣衆,經不起內亂了,而且你們也真的不是賽亞鬆的對手,聽我一句勸吧,帖額,我不是賽亞鬆真正最後的底牌,但是爲了百姓我支持他”
“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很不好,他這個人權謀之術太厲害了,他知道我的軟肋再哪兒,卞憲去找我的時候,肯定也是帶着賽亞鬆的意思去的,否則的話,他肯定也是想不出來的,包括和我談判,說話的時候,那種語氣,言辭,看着就像是背臺詞的,也肯定不是卞憲能說出來的話,他頂多就是一個轉述作用,賽亞鬆不會讓我知道他真正的後臺底牌是誰,也不會讓你們知道,但是相信我,你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別再讓我們的國家生靈塗炭了,戰爭就是罪惡,好好的安度晚年吧,可以嗎?”
代羅說的帖額鴉雀無聲,許久之後,帖額邊上的漢察勼開口了“校長,若我們不聽呢”
“如果你們不聽的話,就當我沒說吧,你們最後的下場,和虹卡,和索薩,是一樣的,賽亞鬆能隱忍,他早就知道澤楷對於他的位置,也是圖謀不軌了,也知道索薩索貢對他虎視眈眈,他利用澤楷牽制索薩索貢,收拾了索薩索貢,又利用澤楷不想發起戰爭的仁慈之心,逼退了澤楷,後又逼退了澤楷的心腹,瓜分了澤楷的大營,壯大了卞憲衛浩,活捉虹卡,讓威尚和虹卡這兩頭雄獅只能趴着,不能動,剩下你們兩隻老虎了,你們是他們的對手嗎?他一步一步,有條不紊,現在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
代羅從邊上平靜的開口“你們準備起兵才準備了多少時間,賽亞鬆再上臺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對付你們這羣人了,如果他沒有勝算的話絕對不會輕易的打破平衡的知道麼”
房間外面這個時候颳起了大風,枯草落葉漫天飛揚,黃塵濛濛,混沌一片,帖額揉着自己的額頭“我現在害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們如果現在放手了,會不得善終啊。”
“這個我可以和卞憲衛浩他們協調,賽亞鬆不是那種會把事情做死的人,否則的話,當初也不用活捉虹卡回wan象了,直接幹掉他不是更好,至於威尚,也是一樣的,現在他只不過暫時失去了意識而已,生命體徵也還在,這是賽亞鬆的一個態度,而且,賽亞鬆手上確實還有別的力量,去抓虹卡的那羣人,戰鬥力超強的,你知道嗎,他們是從虹卡的老家,從虹卡的老房子裡面,當着我的面兒,把虹卡帶走的,最後他們把一個活的虹卡帶回到了wan象,你覺得這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嗎?這夥人太強了!”
帖額聽到這,看了眼邊上的漢察勼,漢察勼也不說話,低着頭,好一會兒的功夫,他衝着代羅笑了笑“讓我們兩個好好想想行嗎,校長,我們需要足夠的保證和條件,否則的話,我們定然是寧死不從的,說實話,賽亞鬆太陰很了,我們不敢相信他。”
“你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根據我的推算,賽亞鬆已經贏得大國支持,這纔是後臺…”
帖額和漢察勼兩個人到底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也是代羅的功勞,最後說服了他們,賽亞鬆計劃的太詳密了,所有能利用的人和事情都利用上了,代羅也是知道賽亞鬆再利用他,但是沒有辦法,爲了這個國家,他也必須要這麼做,他不喜歡賽亞鬆,但是他和賽亞鬆的利益目標是一致的,國大於家,也確實是代羅的功勞,否則的話,漢察勼和帖額兩個人,還是有很大的概率,魚死網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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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卞憲和衛浩的副官過來的時候,其實兩個人還是挺糾結的,但是卞憲和衛浩的副官給兩個人都帶了禮物,這一份禮物,更加充分的顯示了賽亞鬆的格局,禮物就是兩封信,但是這兩封信,把帖額和漢察勼兩個人看的眼含淚光,痛心疾首。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出奇的順利,他們進行了平穩的權利更替交接,賽亞鬆也真的沒有難爲帖額和漢察勼,只是把他們兩個所有的心腹下屬也全都調職了,雖然是調職,但是都是升職,而且再薪水待遇方面,而已都有了較大提升,只不過,也都是養老了,這也方便了卞憲和衛浩的心腹下屬重新接手,過渡的很平穩,並且很快掌握全局。
至於虹卡的軍營,賽亞鬆也很聰明,並沒有直接安排一個自己的人直接掌控大局,反而是直接安排的代羅去接手,代羅本來開始的時候還想拒絕的,畢竟他年歲已高,而且雖然他再幫着賽亞鬆平息內亂,但是本質上,他還是不喜歡賽亞鬆的,但是最後爲什麼同意了,這裡面就沒有人清楚,但是所有人都清楚,代羅接手虹卡的軍營,這只是暫時的,賽亞鬆絕對不會再把虹卡的軍營也掌控再卞憲或者衛浩的手中了,賽亞鬆肯定是要自己提拔的信任下屬去接手的,然後代羅,說白了,就是帶着這些人,慢慢的拿穩虹卡軍營的權利,得罪人的事情,代羅去做,讓代羅去把軍營內部的釘子拔掉,然後再把賽亞鬆要求的人安插進去,代羅確實也是照做了。
沒有人知道代羅和賽亞鬆兩個人之間的協議是什麼,但是大家都看在眼裡的就是,代羅和賽亞鬆幾乎沒有交流,賽亞鬆對於代羅很是尊敬,也很是客套,但是代羅,對於賽亞鬆是真正充滿了嫌棄,儘管不知道賽亞鬆到底做了什麼,但是一定是很不光彩,代羅的性格,也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給賽亞鬆做這些的,但是也是沒有辦法。
同樣的,威尚那邊也傳來了調崗的命令,威尚躺在病牀上面的時候,就已經接受並且同意了調崗的要求,並且還感謝了賽亞鬆的救命之恩,畢竟是賽亞鬆的電話救了他,而且還專門讓人過來探望他,所以威尚也是相當的配合,外面的情況他已經全都瞭解了,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他們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現在趁着賽亞鬆還願意給他們一條活路,就這樣吧,只不過威尚這一邊,所有的軍官都是新人,暫時名義上面的代理軍長,還是代羅,這在lao撾的歷史上是沒有的事情,一個司令掌控兩支部隊,而且還是兩支如此龐大的部隊,賽亞鬆也是真的豁得出去,真敢幹。
代羅再威尚這邊,也是負責帶着賽亞鬆的新人,慢慢的把所有的權利拿穩,平穩過渡交接,同樣的,賽亞鬆也是給了代羅足夠的尊重,也給了他更多的名望,幾乎再所有的會議上面,都在誇讚,感謝代羅先生對於自己的幫助,代羅心知肚明賽亞鬆的用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代羅和他是一夥兒的,也可以讓他更容易,更平穩的過渡手上權利,賽亞鬆這也是打了一手好牌,把代羅的名望,也都用在爲自己鋪路了,但是代羅對於賽亞鬆的嫌棄,從頭到腳,也沒有隱藏過,但是再人前,有人看着的時候,代羅該給賽亞鬆的面子,還是會給,這樣雙方也都保持了一個度,一個不丟人,有臺階,另一個,也可以額發泄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與不滿情緒,別的不管如何,反正現在形式上面,都是賽亞鬆想要的形勢,代羅能用的也用了,賽亞鬆的格局,絕對足夠大。
這一次的事情,也是爲賽亞鬆再今後,徹底拿穩了lao撾所有軍權,整理軍隊一盤散沙的局面,奠定了紮實的基礎,因爲再這個事情以後,已經沒有任何勢力或者個人,可以與賽亞鬆爭鬥了,賽亞鬆再調崗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調崗了。
大半兒部隊都已經牢牢把握了,也就不怕剩下的人再搞事情了,畢竟他們也搞不起來了,代羅都給賽亞鬆做事情了,所以剩下的所有調崗工作都十分的順利,沒有任何人再與賽亞鬆爲難,其實這麼多人員的大規模的調崗,很多人都覺得賽亞鬆一時之間拿不出來這麼多人去頂崗,因爲不能瞎頂,必須還得有一定的勢力,可是當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去頂崗的時候,很多懂裡面內情的人,都是很驚愕的,賽亞鬆的準備是真充分,而且是富富有餘,甚至於富裕到了,賽亞鬆可以一夜之間,撤換掉所有軍隊中高層。
再這裡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絮的進行過程中,賽亞鬆爲了預防軍隊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還專門置頂了定期調崗的計劃,隔兩年,所有軍隊的中高層都要互相調換一下,如何調換,是賽亞鬆自己決定的,而且軍隊當中的人員調崗,也已經形成了規矩,幾乎一個關鍵崗位,很少會有一個人長期守在那裡。
這一次大規模的lao撾軍事改革,使得賽亞鬆再整個lao撾的歷史上面,都留下了濃重的一筆,而且,賽亞鬆也創造了一個歷史,那就是這麼多年以來,賽亞鬆是lao撾歷史上面,唯一一個拿穩所有軍權的領導者,lao撾再賽亞鬆上任之後,也是空前的團結,經濟發展的也是相當的迅速,當然了,這個過程多危險,只有賽亞鬆自己清楚,這麼長時間了,賽亞鬆也是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軍權拿在手裡面了,那剩下的事情,就都是小兒科了,國內沒有人能威脅他的地位了,那就更加的安全了。王贏功不可沒。
而且,再從賽亞鬆拿穩了所有的軍權,開始大力發展lao撾經濟的時候,再lao撾國內的很多巨賈,都開始主動找到了賽亞鬆,想要投資建設,想要接手金聖會的那些爛攤子,但是全都被賽亞鬆一一拒絕了,賽亞鬆的意思,你們投資建設,我們歡迎,但是金聖會的爛攤子,不能給你們,因爲現在lao撾穩定下來,金聖會就不是爛攤子了,金聖會之前的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現在幾乎都沒有什麼作用了,而且金聖會亡了,金聖會的情報系統暗網遲早也會覆滅,賽亞鬆也只不過不想毀了暗網,想要利用暗網,否則的話,暗網不能說完全能毀了,但是至少能把他們的根兒毀了,最多剩下上層人物,這樣至少可以讓他們整個暗網,完全失去作用。
王贏也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