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穆蕾只求這個男人能夠饒她一命,拼命的祈求着。
“……。”
佈雷對於這個女人的跪地求饒,眼神泛起一絲波動,然後還是一拳打了過去。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穆蕾聽到這道出拳的聲音,絕望的說道。
“……你說你什麼都會做,可以作數?”
佈雷又聽到了這一句話,他的拳頭最終停留在距離穆蕾腦袋上幾釐米外,開口說道。
“是的,我什麼都願意做,只求饒我一命。”
穆蕾現在聽到這句話,知道還有戲,立刻擡起頭來祈求道。
她的臉因爲磕在地面上,此時顯得有些髒亂,
佈雷看着眼神絕望無比的穆蕾,心有不忍。
他想起永恩上尉說的話,對付在外活躍的海賊,全部都給我殺了。
顯然這個女人既然在這個貝拉米海賊團裡,應該也是屬於活躍在外的海賊,應該做過不少禍害一方的事情。
但是對於毫無反抗直接投降的人,或者說的女人,對於這種佈雷實在有些下不了手。
考慮了一下,佈雷開口說道。
“你要是答應我,我放過你之後。”
“放棄做一名海賊,而是作爲一個普通人活下去的話,我可以放過你。”
穆蕾本以爲這個海軍會提讓她以身賠償的要求,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畢竟穆蕾對於自己的樣貌和身材還是有一些自信的,以往看上她身體的男人並不少。
只是穆蕾沒有讓那些男人得償所願過。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這,沒想到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恐怖海軍,提的卻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反而讓穆蕾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真的只有這一個要求?”
“是,你只要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就可以放過你。”
“當然,要是讓我以後聽到你,還在做海賊的一丁點消息,不管你在何處,我都會找到你,並擊殺你。”
佈雷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答應你這個要求,我以後絕對不會想着做什麼海賊了。”
“謝謝!謝謝!”
穆蕾不停的磕着頭,喜極而泣的說道。
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爲貝拉米報仇什麼的,穆蕾完全不敢想。
佈雷看着因爲不斷磕頭導致額頭已經磕破了的穆蕾,還在不斷的道謝着,知道她此時是真的誠心說出這些話的。
“你走吧。”
所以佈雷也沒有廢話,直接開口說道。
“謝謝!謝謝!”
穆蕾得到許可,如釋重負,不斷的道謝着,迅速的離開了。
穆蕾曾經認爲貝拉米已經很強了,以前她也仰仗着貝拉米做過不少惹事的勾當。
但是貝拉米卻在那個不知名的持劍海軍面前,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直接被秒殺。
而這個恐怖的男人,則是如同魔鬼一般,一拳又一拳的將她昔日的同伴輕而易舉的全部擊殺了。
面對這種可怕的敵人,讓穆蕾根本不敢起反抗和復仇之心。
就算這個男人不要求,要是穆蕾能夠逃過今天這一劫的話,她也不會想着繼續做海賊。
因爲今天這一戰讓她真正意識到,做海賊並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她以往遇到的海軍實力普遍較低,讓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做海賊的危險。
但是經過今天這一戰,讓穆蕾徹底意識到了,只要海軍出動某些實力強勁的海軍。
他們這羣人在海軍面前,只是一羣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佈雷看着穆蕾離開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面色凝重的思考了起來。
“唔~該怎麼跟上尉解釋,我放跑了一個海賊的情況?”
永恩一直用見聞色霸氣觀察着韋伯和佈雷的情況。
對於佈雷的舉動,永恩並沒有選擇去阻止。
他可以強逼着佈雷擊殺那個穆蕾,不過永恩並不會這麼做。
要是換他上去,也有可能會猶豫一下是否殺了那個穆蕾。
畢竟穆蕾只是貝拉米船上的船醫,平常並不需要她動手,所以她的手下並沒有沾過人命,導致罪惡值並不高。
佈雷這樣做,永恩也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最關鍵的是,饒穆蕾一命對於永恩來說,只是一件無傷大雅小事。
衆多士兵看着原本平坦的堅硬土地,在被那數道十米粗恐怖天雷掃蕩過後,已經變成數個巨大的圓形坑洞,止不住的往外冒着黑煙。
“韋伯的實力變化真是恐怖啊。”
“儘管之前就知道佈雷能夠動用雷霆的力量,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恐怖。”
“那個貝拉米是懸賞多少的海賊來着?”
“我記得好像是五千五百萬?”
士兵們一個個議論紛紛的討論着。
貝拉米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士兵們知道,正常人直接撞上那種雷霆,肯定會被劈的屍骨無存。
永恩看着韋伯自創出來的這一招的威力,慶幸韋伯之前沒在船上使用真是太好了。
不然這一招要是用出來,他的軍艦肯定會被炸沉了。
同時永恩心裡也感嘆,追隨者真是恐怖。
在提升了恐怖的修煉速度後,還大大的提高了對招式的悟性。
就連喚雷,這種恐怖的招式,都輕而易舉的讓韋伯創造了出來。
佈雷也是創出了聖拳錘擊(改),現在想來,佈雷現在也只是受限於身體,所以導致佈雷沒有學會搖擺和俯衝吧。
只要身體強度提上去,佈雷學會俯衝和搖擺已成必然。
不過他們兩個的實力越強大,永恩越開心。
因爲他和佈雷是他的追隨者,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韋伯絲毫沒有在意秒殺貝拉米這件事,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上尉,島上的其他海賊需要要清理一下麼?”
他徑直的來到永恩的面前,詢問道。
“你和佈雷帶士兵們,一起去清理一下吧。”
永恩隨口說道。
“是!”
韋伯收到指示,點了點頭。
“跟我走。”
韋伯大聲說道。
“是!”
對於這些士兵來說,韋伯的威信在軍艦上,已經是僅限於永恩上校的存在,自然不會不聽從。
永恩直接返回了軍艦,這次加亞島主要是讓韋伯和佈雷出名。
讓海軍能夠提升一下他們的軍銜,他出手的話只會壓過他們兩個的鋒芒。
而韋伯在跟佈雷匯合後,往鎮上走去。
一路上韋伯看到佈雷神情有些奇怪,詢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嗎?”
“……韋伯……我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啊。”
布雷頓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說道。
“哎~說吧,如果什麼?”
韋伯看着佈雷欲言又止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問道。
按照佈雷的性格,只要佈雷說出這句話時,基本就是已經確定他已經做下了,並沒有什麼如果。
“就是……如果我放跑了一個海賊的話,你說上尉會不會生氣?”
韋伯聽到這已經明白,不過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韋伯也不好去責怪佈雷。
只是上尉會不會生氣,韋伯也不能確定,要是其他事情他可能還有辦法幫上忙,但是這件事,他也只能無能爲力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應該也幫不上你的忙,我勸你親自對上尉談一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