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難

放學後,其他同學都抓起書包,一個勁的往外跑.

"凌允,今天我們還逃嗎?"泯兒邊收拾書包邊問.

"不逃了,安心打掃吧!"

"哦."泯兒的臉上有些不太高興.

"怎麼了?你還想逃嗎?"

"沒有啦!只是不想做,還想逃!"

"那你先走吧!我一個人掃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泯兒很丈義的拍了拍凌允的肩.

"哦?是嗎?那你就留下別走了!"

"啊!我只是跟你客氣下,你怎麼還當真了."

"跟你開玩笑呢.快走吧!知道寒明等你呢!"

"就知道凌允最好了.那我先走啦!拜拜!"泯兒說完,抓起書包就離開了教室.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凌允一個人,凌允靠着牆坐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蜷起的雙腿,頭被深深的埋在了膝間.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有些黑了,凌允緩緩的擡起頭,這時纔想到,學校還沒有打掃.凌允趕緊起身,拿起笤帚向教室外走去,也許是因爲天黑了的緣故,凌允看着這空曠的學校,心裡莫名的恐慌.這學校有一個規定,到晚上7點就會準時關閉校園的所有燈.在這樣一個沒有燈,只能藉着月光的空曠校園裡,凌允越想越害怕.

凌允掃一個臺階,擡頭向上看看,每當凌允向上看一眼時,心裡就會突突的發毛.在掃到二層的最後一個臺階後,凌允再次擡起頭,這一次,凌允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連呼吸都不敢了.她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長衣,披散着頭髮的不知是人還是什麼東西,正背對着她站她前面.前面的那個東西,緩緩的轉過身,凌允想跑,可是身體卻根本動不了.藉着從窗戶透過來的幽幽的月光,凌允看見,那是一張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那個東西慢慢的伸出手,朝向了凌允的脖子.凌允只覺自己眼前一黑,身體變的很輕很輕,然後,向後跌去,似乎跌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氣息裡.凌允似乎突然變的很塌實,沉沉的睡去了.

冰冷的雙眼,眼底卻隱藏着一絲唯一隻對她的溫柔,心疼.他看着自己懷裡因爲驚嚇,而臉色變的蒼白的凌允,抱住凌允的雙手,不由得用力的攥緊.他緩緩的擡起頭,藉着月光看着,那個臉色蒼白的東西.他的雙眼冷的似乎比這月光還冷,但卻比這月光還美.

"有意思嗎?"他知道那個把凌允嚇暈的是個人,而且他已經知道是誰.那個人不說話,只是滿眼怒氣的盯着他和他懷裡的女孩.

"我似乎說過,你離她遠點!"他邊說邊抱着暈過去的凌允朝那個人走去,那個人嚇的只知道連連後退.

"怎麼?怕了?"他冷笑的說道.

"爲什麼?爲什麼你總護着她!"那個人發瘋般的喊着.

"還有你想問,我爲什麼總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出現對吧?爲什麼總讓你的陰謀不得逞,你總是被拆穿是吧?"他似笑非笑的斜眼看着那個人.

"我哪裡比不上她?憑什麼你喜歡她?"

"哼..."他冷哼."你要是像你的姓一樣,莫陰險,莫爭奪,莫狠毒.似乎你還有點機會!"他說完抱着凌允轉身離開.

"辰...木哲辰!"莫珍姬看着辰離開,發瘋的喊着.

"警告你最後一次,離她遠點!"辰邊走邊說,消失在了樓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