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海風,吹起來還是那麼舒服。陳臻鋒心想。
他是一名天才科學家,16歲時就被麻省理工錄取,後來美國內戰愈演愈烈他回到國內,成爲北大的教師,年紀輕輕就在自己研究的領域——平行宇宙嶄露頭角,是一位伽羅華式的天才。
陳臻鋒身材清瘦,外貌英俊,風度優雅,很有學者的風範,尤其是眼睛,像利劍般鋒利,可以看的出他敏銳又堅定的個性,只是雖然僅僅只有三十多歲,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眼角似乎有了些許皺紋,銳利的目光中,有時帶着深入骨髓般的憂傷。
他默默地享受着海風的吹拂,他緊閉着眼睛似乎在回憶着曾經的快樂時光。忽然,有一道強光照在附近的樹林裡,他似乎看見有一個物體從天上墜落。
他跑過去一看,卻大吃一驚,那個物體竟然是個人,而且是個活人!他竟然還有呼吸,“在那種速度下墜落,是不可能生還的,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年輕人僅僅受了點輕傷。恰好,我家就在附近,讓他來我家休息一下吧。”
陳臻鋒發現了他的駕駛證:藤宮博也,1999年,這不可能,那他現在最少也有55歲了,可是看他的外觀,最多25歲。他是個來自災難之國的人啊。(利維坦的襲擊,讓日本一天之內死亡五千萬人,日本和印尼被稱爲災難之國),不管了,先回家再說。”
“啊!”年輕人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身上的傷口纏着繃帶,“哦,你醒了。”陳臻鋒端着一些吃的走了過來,年輕人打量着屋內的一切,這是一棟別墅,雖然裝修簡單,但是整整齊齊。
“你先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做進一步檢查。”陳臻鋒用日語和他說。
“謝謝,不過請問這是在哪裡?”
“我叫陳臻鋒,這是我家。”
“我會說中文,您可以用中文和我交流。”
“哦!那很好。”
“先生,請問這是在中國嗎?”“是的。”
“啊,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甚至連我的名字都記不清楚了。”
“不用擔心,你應該是頭部受到衝擊造成的暫時性失憶。” “喏,這是你的證件。藤宮博也君。”
“我是叫這個名字嗎?”“我是看了你的證件才知道的。”
“您是醫生嗎?”
“不,我是科學家。”
“那您的醫術是?”
“是有個人教我的。”說着,陳臻鋒望向客廳裡的一張照片,一對年輕情侶的合照,年輕的陳臻鋒就在照片裡,意氣風發,充滿着年輕科學家獨有的自信和風度,同時他的眼神中是滿滿的幸福。
“這照片的人,是您的愛人吧?”
“我有沒有問過你什麼問題,有沒有問過你不願回答的問題?”
年輕人搖了搖頭。
“那,你就不要多問。”陳臻鋒口氣有些嚴厲。
“抱歉。”年輕人帶着歉意說。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是誰,很少有人過來看我。”陳臻鋒邊去開門邊想。
門打開了,陳臻鋒冷冷地盯着客人:“你怎麼來了,我不想見到你。”
客人長得很奇怪,濃眉齙牙,對了,嘴巴很尖,與他的猴腮搭配,完美詮釋了尖嘴猴腮是怎樣的。還有他長着一對三白眼,宛如河童一般。
“陳老師呀,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想來看看你呀。”
“我不想見到你。”
“唉,陳老師別這麼刻薄呀。”說着他自己擠了進來。陳臻鋒厭惡的搖了搖頭。
“章涌楷,監獄裡的生活還可以吧!”陳臻鋒冷冷地說。章涌楷是他的學生,只不過早被逐出師門了。
“託陳老師的福呀,我僅僅是個從犯呀,年少無知,法律可不像您怎麼無情,見死不救呀。”
“哼,當初早就看你心術不正,不求學問,甚至大搞僞科學欺騙百姓錢財,你們那個騙子集團,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徹頭徹尾的人渣。”
“哈哈,陳老師好悲天憫人呀!那幫蠢貨也是活該呀,我就說可以參加時空旅行竟然信了,然後我們說,研究缺少資金,他們還投了呀,啊哈哈哈!”
“可是,就是你說的那班蠢貨,送你進了監獄。”陳臻鋒嘲諷着。
“哈哈哈,我早就把其他人賣了呀,然後,我就只是個從犯呀,就被判了一年而已呀。”
“哼,說完了嗎,趕快走,我這裡不歡迎人渣。”
“呦呦呦,陳老師好正派呀,真的是個好學者,好男人呀,怎麼您這位好學者被聯合國禁止做實驗了呀,怎麼您這位好男人,讓師母消失在另一個宇宙呀。師母還好嗎?哈哈哈!”
“滾出去!”陳臻鋒怒吼,只聽砰的一聲,“哎呦!”一聲慘叫傳來,原來,藤宮一瞬間從沙發上躍起,將章涌楷一腳踢出門口。
“這個混蛋!陳老師,您說我就是個無賴,那我就無賴給你看!我幹不過你,我就給你找事兒。”他確實愛找事兒,例如他每年會在情人節給陳臻鋒發信息:祝你和師母百年好合。因此章涌楷報了警 說陳臻鋒家有宇宙人。然後奧特警備隊就來到陳臻鋒別墅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