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卻被無情惱
花纖細細的向傾城道來。
花纖原是蕭王爺府上的一名藝伎,偏偏蕭妃的橫豎看花纖不順眼,百般欺負花纖,最後竟然將花纖攆出了蕭王府。
原來花纖以爲只是蕭妃見自己不悅才攆走自己,後來竟知是蕭王爺自己的主意。
花纖頓時覺得心灰意冷,原來他深愛的人給自己的山盟海誓都只是一場空。
絕望的他,決定一死了之,卻被絕煙救下了。
絕煙對花纖說,若是你真的恨他,那就不該讓自己死了,要活着報復他!
於是花纖活了下來,掛名在天香樓的清風閣。
哪知蕭王爺知道後,竟然怒氣衝衝的跑來找花纖,花纖卻用陰毒的話氣的蕭王爺離開了天香樓。
花纖不知道,被他激怒的蕭王爺竟然強暴了他,甚至凌辱,折磨他!
蕭王爺還威脅花纖,若是花纖死了,他就要讓整個天香樓陪葬。
這樣一來……就是一年……
傾城苦笑,原來花纖和自己是同病相憐,自己尚有能力去報復,而花纖卻只能認命,可嘆,可悲……
"傾城會不會看不起我?"花纖問。
傾城搖搖頭,"傻瓜,你是爲了天香樓,況且……你還愛着他吧?"
傾城的話深入花纖心底,愛着他?
是的,自己的確還愛着他……
"花纖,你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傾城爲花纖蓋上被子,解下他頭上的繁飾。
花纖似乎感覺着傾城指尖的溫暖,安心的睡了,他也的確累了。
看着花纖漸漸入了夢,傾城也疲了,趴在牀邊,睡下了。
"誰在外面!"傾城警覺的一叫,他在睡夢中彷彿聽到窗戶外有聲音。
窗戶緩緩的打開,"怎麼,不歡迎我?"
一抹笑容在傾城臉上盪開,笑的恬淡,"你怎麼來了?都已經入夜了。"傾城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說。
"不是你說歡迎我隨時來玩的嗎?"玉竹公子笑着說,突然,他看到傾城牀上的花纖,"他怎麼了?"
"一般人的反應不應該是‘你和他發生了什麼嗎?‘這樣的嗎?"傾城用着開玩笑的語氣說。
玉竹公子把手中的簫一轉,輕輕坐了下來,"可惜在下不是一般人,再說,此人一看就知是受了傷的……"
"你有透視眼?"傾城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的看着玉竹公子。
玉竹公子被傾城這猛地一問給怔住了。
"透視眼是什麼?"
"就是可以隔着物,把人的身體看光光的能力。"
玉竹公子忍俊不禁——這小子,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傾城一臉"你敢笑我"的表情。
"對了,你怎麼會有閒工夫來我這。"傾城問到。
玉竹公子白了傾城一眼,"你以爲我閒啊?我是有事要出去,經過這,順道和你打個招呼罷了。不過,這次你窗戶倒是沒有抹油嘛。"
"啊……哈哈,那個……哈哈。"傾城傻笑了起來。
玉竹公子溫柔的看着傾城——這樣的你,應該纔是真正的你吧?
"真是的!你有事還不走!"傾城別過頭。
玉竹公子又踏上窗,"後會有期。"
待傾城再轉過頭,已經不見玉竹公子的身影。
傾城看看虛弱的躺在牀上的花纖,不由的激起了他對蕭王爺的憤怒。
好你個龍雲蕭,花纖這般愛你!你卻這樣對他?
人道是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傾城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