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求你慢一點! 爲夫需要小老婆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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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離想了想,點頭道:“也罷,我累了,去休息一會兒,這裡交給你。大文學”
說着,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裴離這麼好說話,這不像是他的作派。陌上阡以爲裴離在誆他,便悄悄跟在他身後。只見裴離回到自己的臥室,再走進臥室洗浴。懶
陌上阡這才放心地回到柳非煙的臥室,瞅準她的粉色雙脣就要親下--
這觸感?
陌上阡不確定地睜眼,待發現自己吻上裴離的手背,嚇得甩開他的手。
裴離冷笑看他:“原來你還打她的主意。姓陌的,你給我滾!”
“我也是爲了喚醒她,是爲她好。睡美人的故事不就是需要王子吻醒睡美人嗎--”陌上阡話未說完,便被裴離連拖帶拽拉離了室內。
裴離對張翹道:“給我看好他,不能讓他踏進小老婆的臥室半步!”
“是,主子!”張翹大聲應道。
裴離滿意地點頭,用力把門關上。
他看向仍在酣睡的柳非煙,突然笑得詭異。
“小老婆,趁你現在沒意識,先將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補辦了。”裴離說着在柳非煙的脣角輕咬一記。
嗯,滋味兒不錯,他喜歡。
他繼續努力,開始動手脫柳非煙的衣服。
三兩下功夫,他便把柳非煙的襯衣鈕釦解開,露出她裡面潔白的胸衣。蟲
她美好的胸形若隱若現,勾惑他的視線。
裴離第一次發現,柳非煙睡着有睡着的好處,這樣可以讓他爲所欲爲,更可以做一些夫妻之間理所當然可以做的事。大文學
他邪佞一笑,伸手便欲罩上那片柔軟,他的手卻被人堪堪握住。
裴離直嘆可惜,差一點他就可以摸摸白饅頭。這觸不到摸不着的感覺,讓他不爽快。
還在他恍神的當會兒,女人一把推開他,自己滾到一旁扣上鈕釦。
她再回頭,身上端端整整,沒有露出任何有看頭的地方。
裴離直瞪着她的胸瞧。第一次贊同陌上阡說的話,他也想看柳非煙的胸……
直到女人往臥室門口而去,裴離迅速擋在她跟前,吊兒郎當地道:“小老婆這是要去哪裡?”
柳非煙小臉緊繃,冷聲道:“讓開!”
“不讓。不如小老婆到我懷中來,我們--”裴離話沒說完,柳非煙突然往窗臺而去。
裴離蹙緊眉頭,這個女人該不會想……
這廂柳非煙迅速爬上窗臺,就想要跳出去,裴離長臂一伸,輕易將她撈回他的懷中,再把她扔在牀上。
她掙扎而起,裴離再上前,用力摁住她的四肢道:“小老婆,我耐性有心,別逼我對你用粗。”
他真的不想對這個女人使用蠻力。但若她一直這麼不聽話,他無法剋制自己。
這個女人將他的所有耐性磨光,他從沒遇見過比柳非煙更不聽話、更不乖巧的女人,這個女人有把聖人逼瘋的本領。
“既然我們相看不對眼,又何苦爲難彼此?你要乖巧聽話的女人,對你唯命是叢,抱歉,我這輩子都做不到。”柳非煙淡聲回道。
裴離對她所做的一切,睡着的她都能感覺到。大文學
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是,當他將她踢向人來人往的車陣時,他有沒有想過她只是普通的人類?如果不是陌上阡及時出手接住她,她很可能已被車輾成肉餅。
莫說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就算她只是一個陌生人,他下手之時需不需要如此狠毒,不留半點餘地?!
除了心灰意冷,她再無其它感受。
她不想醒,是因爲她不想面對裴離的無理取鬧,即便所有人的對話、周遭的環境她都能感知。
她知道自己突然能夠沉睡並非偶然,應該是她手腕上的這串佛珠有靈性,在保護她。
“小老婆,你別生氣,我知道是自己不好。以後我改還不行嗎?”裴離看出柳非煙眸中的灰敗,他覺得自己應該改變策略。
用暴-力治服不了這個女人,不如用柔情攻勢。待得到了她的心,得到了她的身,不怕這個女人不乖乖聽話。
“你聽說過狗能改得了吃SHI嗎?”柳非煙斜睨裴離,完全不相信這個男人的說詞。
以這個男人的妄自尊大,會對她示軟,絕對是權宜之計。
“小老婆說話真粗-俗,不過吧,從你小嘴裡吐出來,什麼話都好聽。我知道自己脾氣不好,都是讓那些女人縱出來的。以後有小老婆的調-教,一定能將爲夫治得服服貼貼。小老婆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裴離話未說完,柳非煙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柳非煙身後,陌上阡見到柳非煙能走能說話,傻在了一旁。
他很快回神,衝到裴離身後道:“裴離,你好無恥,居然偷用我的計策!”
他就知道,王子的親吻是有用的,能吻醒睡美人,卻不想最後被裴離佔了便宜,想想便憋氣。
裴離打算不理陌上阡,陌上阡卻緊跟在他身上,不停地念叨。
“上阡,有一句話我想說很久了。雖然你長得像女人,但可不可以你活得像男人?一個男人像你這麼羅嗦,是女人也不會喜歡!”裴離鄭重其事地說完,便追上已出了客廳的柳非煙。
他打算死皮賴臉地跟在柳非煙身後,她去哪兒,他便跟着去哪兒。
既然不能對她用暴-力,不能對她管東管西,如此,唯有隨她去天涯海角。
他始終相信自己的魅力,他不信拿不下這個女人。
“非煙,這時候沒馬車,不如上我的賊車吧。”裴離開着跑車不緊不慢地跟在柳非煙身旁,對她笑得寵溺。
柳非煙淡掃他一眼,依然當他是可有可無的空氣。
裴離無奈,唯有下了跑車,讓張翹開走,陪柳非煙在一旁攔計程車。
“現在科技真發達,我不過是睡了兩百年,整個世界便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說真的,如果沒有我當初的力挽狂瀾,也許就沒有小老婆了。”裴離看着一輛輛飛馳而過的轎車,唏噓不已。
柳非煙心一動,不確定地看向裴離。
雖然他說的話有點不着邊際,這會兒她卻覺着他在說一個事實,好像他曾是救世祖一般。
可這樣一個自大狂妄的迂腐男人,怎麼可能是救世祖?
更何況,他說的還是兩百年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藏在心底已經很久的疑問,再次脫口而出。
裴離眸色一亮,給了柳非煙一個熱情的擁抱,燦笑道:“小老婆終於願意跟我說話了?!”
“你別給我轉移視聽。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柳非煙用力推開裴離,問道。
她早知這個男人不正常,卻又有些害怕知道實情。
裴離直勾勾地看着她,笑眯了眼,回道:“小老婆若是答應我跟我生生世世,並在契約上簽字畫押,我便告訴你我是什麼人。若不然,不能說。”
他並非在說笑。
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抹去柳非煙破除他封印時的記憶。
狼人族存在人世間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他身爲人狼族,要對族人負責。最怕一不小心便招來滅族之禍,所以凡事都得小心,尤其是人類。
人類看起來渺小無威脅,但最毒辣的,卻是人類。
柳非煙秀眉微蹙,不再執拗。
此時有計程車在身旁停下,她毫不猶豫地便衝上車。
以爲這樣能將裴離擋在車門之外,裴離卻以詭異的速度上了車,擠在她身旁坐下,對她笑得溫良而無害。
“你下車!”柳非煙怒道。
“小老婆下,我就下,小老婆不下,我就不下,我要保護小老婆。”裴離輕鬆將柳非煙擁入懷中,還是更喜歡這種與她相擁在一起的感覺,有點溫暖,有點點小幸福。
看到她遭罪時,他其實也會揪心。
那廂司機等得不耐煩,看着打情罵俏的男女問道:“你們要去哪裡?”
“東大街56號。”柳非煙不再作無謂掙扎,報出李師師的家門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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