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誰要給誰告白呀!”韓國寧吃驚的問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很莫名其妙”沈安夏搖着頭說。
徐赭煜最近因爲公司的事情無暇顧忌到家裡,也很久沒有陪恆恆玩,覺得有所虧欠,打算早點結束手頭的工作,回家陪陪他。
“恆恆出來,看看爸爸給你帶什麼回來了?”恆恆一聽到爸爸的聲音興奮地跑出來。
“玩具?”徐赭煜一把把恆恆抱在懷裡,看到恆恆表情有點失落,就問他是不是不喜歡。
“喜歡呀,非常喜歡!只要是爸爸買的都喜歡”恆恆安慰徐赭煜說道。
其實他們的心裡都知道,恆恆心裡缺的東西不是玩具就能填滿的,他想要的只有媽媽,他想媽媽可是他長大了,他知道不可以提這件事讓爸爸傷心。
徐赭煜未嘗不知道恆恆的想法,可是一旦錯過了,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徐赭煜現在每天都沒有個能讓他吐苦水的人,甚至最近他做了個夢,夢見沈安夏出現在他面前對他說:“我要離開你了,我已經不屬於你家了”,徐赭煜從夢中驚醒才發現這是個夢,幸好這只是個夢。
徐赭煜最近有個計劃,打定主意就去找公司董事們來商量。
“我最近有個主意,你們覺得我們把我們的市場推向國際怎麼樣?”徐赭煜問道。
“爲什麼突然想起這個來了,推向國際?”董事們疑惑的看着徐赭煜,對他的話感到不理解。
徐赭煜感覺他們好像不太同意自己的想法,接着說:“我們公司一直在國內影響力很大,可是在國際卻沒什麼聲望,我就想不如打開國際市場,賺取更多利潤”。
“我覺得想法不錯,我最近也有在考慮這件事情”其中一位董事看到徐赭煜與自己站在同一立場感覺很欣慰。
“那你覺得先從哪裡開始比較好呢?”他想要看看徐赭煜的實力,接着問道。
“我覺得英國不錯”徐赭煜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英國?爲什麼是英國”董事不解的問道。
“只是覺得英國很強,適合我們的推廣”徐赭煜不知如何解釋,胡亂的回答。
“我想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出一份企劃,全員通過再說”,董事見徐赭煜彷彿沒有什麼準備,就要求他準備好再來。
至於這個例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可是,徐赭煜卻不會放棄,每天在家裡冥思苦想着計劃書,他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正寫着寫着,看到阿姨們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一個個都很慌忙,說道:“許藝馨好像更嚴重了,每天在那裡喊着沈安夏的名字,還說要殺了她,樣子真的是很恐怖啊!”
徐赭煜聽到這裡,走到後院,面無表情地看着許藝馨的瘋樣,讓阿姨去把醫生找來,後院只剩下他和許藝馨兩個人。
“聽說,你想把公司推向國際,還要去英國,我想你僅僅只是爲了沈安夏吧,爲了去英國找她嗎?還說什麼爲了公司好,都是屁話,只不過是去追那個浪蕩女的罷了”許藝馨原來是聽說徐赭煜要去英國纔會瘋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徐赭煜對於許藝馨的話感到吃驚,“你每天呆在這裡,是怎麼知道我的計劃的,是誰告訴你的”徐赭煜有些發怒了,走近許藝馨身邊掐着她的脖子質問着。
許藝馨被掐的感覺快喘不過氣來了,幸好阿姨醫生趕到,把徐赭煜勸阻開了,要不然不一定會發生什麼。
徐赭煜因爲許藝馨懷孕所以對她一忍再忍,卻不想她竟然變本加厲,不知從哪裡聽說這件事,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公司會有內奸,可是究竟是誰呢。
醫生檢查完之後,對徐赭煜說:“許藝馨最近狀態很不好,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影響,還是希望能讓她多去接觸她喜歡的東西,不然會有流產的可能”。
聽到流產這個詞,徐赭煜也不爲所動,只是覺得這是她的報應,就對醫生說:“你只管給她看病,拿點藥,其他的不需要操心”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開了。
最近,蘇子墨一直在安排告白的事,不過至於告白如何佈置,流程什麼的都全權交給了李洙在準備,而他也做的不亦樂乎,從開始到結束的流程一遍又一遍的核對,比他自己的還要緊張。
“蘇子墨,對於這個告白流程是完全不用你管了,至於如何說,說什麼這個是要靠你的,注意!一定要溫暖到她,帥她一臉”李洙對蘇子墨說讓他好好準備。
蘇子墨不知爲什麼莫名的有些緊張了,心裡不自覺的泛起了嘀咕,畢竟每一個男的告白前總會覺得自己準備的不夠充分,就像高考前夕惡補的那個時光。
“你不會要打退堂鼓吧!不要緊張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她約出來,並且不能暴露任何關鍵信息”李洙見蘇子墨又要開始搖擺不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說。
聽到這裡,蘇子墨拿出手機撥通了沈安夏的手機號,開始打探她明天的行程,知道明天她會一直呆在宿舍後,蘇子墨的心放下了一半沈安夏的追問他也巧妙的迴避了過去,掛電話後覺得自己做的很完美,也就放心的去準備明天要說的話。
第二天,沈安夏被外面的尖叫聲吵醒,剛準備起牀出去看看,就聽見韓國寧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沈安夏,快起牀,看有求婚的”韓國寧邊說邊拉着沈安夏的手,另一隻手興奮的指向窗外。
“求婚??”沈安夏滿臉疑惑,難道賈秀雲說得是真的?可是到底是誰在求婚呢?
不等着沈安夏疑惑完,韓國寧就直接拉着沈安夏的手往外跑,邊跑邊說:“快走吧!再不走等到圍得水瀉不通的時候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可是,我剛起牀臉還沒有洗呢?就讓我洗個臉吧!洗個臉的功夫不會有多少人的”沈安夏央求道。
“好!那你快點我現在去外面等你”韓國寧邊說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