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想活命,木子餘的命令,她自然得服從,便對陳倩和蘇舟兩個人施展了精神方面的異能。
在木子餘話語剛落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安靜下來,目光呆滯的轉過身,走向了範國華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些人直到這個時候,纔算是徹底消停了下來,不敢在做些什麼,剛纔聽了木子餘的一番話語,他們自然也沒有一個人敢獨自去找那片古蹟,先不說有沒有其他的勢力,就說這叢林未知的危險,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應付下來的。
木子餘懶得理會這些人怎麼想的,又是怎麼看待他的,反正他們之間之前也沒有什麼交集,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也是天大地大,各走一方,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說句實話,對於那片古蹟中的東西,木子餘算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也想要得到,獨自一個人去,他也想過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仔細一琢磨,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能獨自一個人去。
這裡可是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他若是獨自去了,就算是有沒有得到什麼東西,最後,不僅僅被國外的勢力給盯上,就是國內,軍隊方面,特殊機構方面,也得盯上他。
到了那一步,會給他惹來很多沒有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倒不是顧忌這裡面的危險,而是爲了省去很多沒有必要的麻煩不是。
唯一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的方法,就是現在呆在原地,什麼都不做,等待軍隊和特殊部門的人來。
這件事,仲壯通知了軍區,而他剛纔也上報給了梅花,這兩方勢力,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做出佈置,派出武者前來,等到和他們派他們的人一起行動,之後的一切麻煩就不會有了,而且,相對的,還安全了不少。
木子餘心中的一筆賬,算的很清楚,這也是他現在可以安心躺在這裡曬太陽,喝酒的原因了。
陳倩在遠處,已經恢復了神智,盯着遠處的木子餘看了一眼,口中低聲罵道:“喝,就知道喝,喝不死你。”
那個體質很弱,有些病態的江景同拉了陳倩一下,小聲說道:“你還是不要說了,就算是這裡,他也許也可以聽見。”
江景同和陳倩是一個學校的,算是校友,也算是師姐弟的關係。
陳倩冷笑,道:“我還巴不得他可以聽見了,什麼人啊,瞧他那個模樣,怪不得常人都說,醜人多作怪,果然如此。”
木子餘的模樣,算不得帥氣英俊,只能說很普通平凡,但也算不得醜,當然和陳倩還有蘇舟這樣容貌出衆的青年才俊,是無法相比的。或許和他們相比,木子餘的模樣,可以稱之爲醜。
江景同瞧了遠處的木子餘一眼,發現對方什麼反應都沒有,頓時放下心來。
陳倩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學弟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瞧你膽小樣子,你只管放心好了,他根本就不敢拿我們怎樣,要知道,他來此是幹什麼的,是爲了保護我們。”
她的話語,讓周圍一羣人,都是連連點頭,覺得分析的十分有道理。
只有顧合聞言搖了搖頭,他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武者存在的,一些普通人的性命,這些武者是根本就不會看在眼中的,就和螻蟻一樣,國家對於這些武者,是實行實力越強,特權也就越大,隨便殺死一兩個人,只要影響不惡劣,根本就不會說什麼,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除了範國華和豐信兩個人,心中還戀戀不捨那處古蹟外,其他人的心思,已經不在這個上面了,全部在木子餘等人身上。
袁念夢問一名四十多歲的女西醫,道:“阿姨,您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武功這種東西存在嗎?而不是隻存在在武俠小說裡面?”
那一塊大岩石,可是當着他們這些人的面,一下劈成了兩半,這樣的事情,已經超越了普通人可以做到的範疇。
她可是生物學方面的專家,對於人體存在的極限,當然是很清楚的,也同樣知道,人有時候,在一些情況下,可以做出一些超常的事情出來,有着莫測的力量,可是那都是短暫的,不能長時間擁有的力量。
比如就有新聞經常報道,一名小孩從高樓落下,奇蹟生還不說,還沒有什麼傷勢,比如還有一名母親爲了救壓在車下的孩子,可以單手將整輛車擡起,可是當這些過去後,他們卻又失去了這份力量,依舊是普通人一枚。
木子餘的存在,不,包括他制服的那些人,都是實實在在,其中就有人擁有超越了普通人的力量,而且還是長時間擁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樣的事情,自然足以吸引住她這樣的一個研究人員的心,然後去探索。
那名女西醫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說句實話,從昨天開始,發生的一些事情,就讓我感覺很不真實,感覺就和在做夢一樣。”
閒來無事,他們這羣人倒是開始議論起木子餘這些人來,倒是一時間,聊的熱火朝天。
木子餘喝完一瓶酒之後,就站了起來,其實他也覺得這段時間沒有其他事情幹挺無聊的,想着,還不如去和麗貝卡他們這羣外國武者聊聊天,他對於他們口中所說的國際僱傭兵很是好奇。
剛纔,從毛雙嘴中得知了,就是在華夏國的衆多武者中,也有不少的武者,同時以另外的身份,加入了國際僱傭兵組織。
沒有相對應的利益,沒有相對應的好處,打死木子餘也不相信,他們會重新以另外一個身份加入。
所謂的武者,絕大多數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不求名利之輩,在利益面前,也會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可能還更加殘酷很多。
木子餘看着摩里斯,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問你,要怎麼樣纔可以加入國際僱傭兵組織?”
現在仲壯和馬遠航他們都在遠處,弄一些早飯吃的,沒有人注意木子餘這邊的情況,有人注意,也只有毛雙和王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