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力破巧,以短破長,修爲到了神秘老者這樣的境界,自然是天資和天賦都不低,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天地大環境下修行到了這個境界,而且他早已三魂七魄合一了。
趙奕安腳下輕點,瞬間向後退出幾步,人便立在了不遠處的溪水上面,短暫的停歇之後,左手中舞出一陣鞭花,右手持一印法,直接再一次攻了上去。
剛纔他站立的水面上,有着淡淡的霧氣升起,這是他施展了‘火行滅魔步法’,腳下高溫留下的。
神秘老者的戰鬥意識並不低,看着趙奕安瞬間拉遠了距離,便快速跟了上去,手中匕首輕輕挑開向他攻過來的九節鞭,一個移步,瞬間靠近了趙奕安。
趙奕安似乎已經是料想到了,神秘老者會有着這樣的一個舉動,早就將結好印法的右手打向了神秘老者的胸膛處,印法上面,環繞着絲絲靈力。
靈力雖然不是十分強烈,但是老者瞬間從中感覺到了驚人的威力。
老者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左手運轉靈力,他相信,自己的功力,絕對是在趙奕安之上的,與之對上,不會處於弱勢。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這一掌,直接就擋住了趙奕安這一招。
神秘老者心中一喜,挑開鞭花之後的右手,持着匕首,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寒芒,直接朝着趙奕安胸口刺去。
結束了,神秘老者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他不相信這一刺,這個年輕可以躲過去。
趙奕安大意了!?
遠處觀戰的木凝香自然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幕,但是這個時候出手,已經是趕不上了。
“砰!”
匕首尖端被什麼東西瞬間擋住了。
“怎麼會?”
神秘老者眼中有着不可思議的神情在裡面,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
九節降魔鞭的鞭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匕首前面,擋住了這一刺。
神秘老者心中不解,覺得不可思議,九節降魔鞭明明在後面,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趙奕安可不會給他吃驚的時間,眼神一凝,直接展開了反擊。
神秘老者瞬間醒悟過來,知道現在不是吃驚疑惑的時候,左手瞬間加大了力度,震開了趙奕安,同時兩個人分開了。
兩人分別站立兩方,對視一下,再一次瞬間戰在了一起。
剛纔九節降魔鞭,鞭頭詭異出現的情況,讓他心中對於這個九節鞭,產生了一絲警惕,通靈兵器,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揣測,不然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面,吃了大虧的。
趙奕安心神合一,投入了戰鬥中去。
這種戰鬥,讓他十分的興奮,這和在族中,和族人交手切磋不一樣,這是你來我往,招招想着要對方性命的實戰,在生與死之間跳舞。
這種交手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每一次過招的瞬間,他都會心跳瞬間加速,瞳孔緊縮。
趙奕安在不斷的調整自己的狀態,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適應這樣的變化。
果然,這個神秘老者,是一個絕佳的磨刀石。
你,將成爲我真正邁向強者之列的第一塊墊腳石,也是磨刀石!趙奕安眼神一凝,心中自語說道。
他右手瞬間快速結印,同時左手施展出一套鞭法,一心兩用,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讓人覺得本該就是如此。
這是他的第一場實戰,除了血脈天賦能力,他沒有絲毫保留,將自己的最爲真實的戰鬥力,全部拿了出來,認真對戰。
好強!還有他的印法和招式,都是十分的精妙!
神秘老者越是交手,心中越是心驚。
難道他真的是滅魔趙家族長!?他不知不覺想起了之前,木凝香對他所講。
這個人這些的招式,絕對不是他自己悟出來的,絕對有着深厚的底蘊在,才能成就出來。
一時間,兩個人你來我往,交手的身影,相互之間的不斷碰撞,在這片區域中,產生了凌厲的氣場波動。
木凝香早就已經展開了自己的氣場,將自己和凌紫萱護在了其中,眼睛盯着交手中的兩個人,一動不動。
“好厲害,我只聽得見趙奕安和那個老頭交手的聲音,居然都看不見他們交手的身影!”
凌紫萱口中有着驚歎,藉助月光,她眼中,趙奕安和神秘老者兩個人就像是從這塊地方,消失不見了一樣。
“不久之後,你也會像他們這樣厲害的。”
木凝香摸了摸凌紫萱的腦袋,這樣說道。
從交手上面,她已經看出來了,神秘老者奈何不了趙奕安,隨着時間的慢慢推移,已經漸漸被壓制住了。
神秘老者使出自己的全力,將趙奕安打過來的一鞭,用匕首格擋掉。
這時候,趙奕安一拳便是擊在了神秘老者的胸口,將其瞬間擊飛了出去。
這一招過後,勝負已經分出,神秘老者敗了。
神秘老者從地上站起身來,他知道是自己敗了,敗給了這個看起來,無比年輕的年輕人,而且是敗的心服口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眼中有着疑惑和幾分不解,望向趙奕安。
他開口問道:“爲什麼最後手下留情,收了力度?你明明可以這一拳將我打成重傷的。”
趙奕安慢慢收斂自己的氣勢,心中默默體驗這場戰鬥。
他聞言,說道:“我爲什麼要將你擊成重傷?我們又沒有什麼冤仇。”
趙奕安的話語,瞬間讓神秘老者愣住了,他這一刻,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老夫記得你是叫趙奕安?”
趙奕安點頭,說道:“是的。”
神秘老者也慢慢收斂了自己的氣勢,看着趙奕安說道:“我現在相信你是滅魔趙家的人,而且還是趙家族長的身份。”
他轉而看向遠處的木凝香,神情多少有些變化,說道:“之前的事情,是老夫不對,太過於固執了,將你認作了妖怪。”
木凝香撇了撇自己的嘴巴,說道:“知道不是我們對手,就認慫了?”
神秘老者聞言,頓時有些尷尬。
他說道:“我應該是避世時間太久了,你穿着甚是奇怪,同時身上的氣質太過於特殊,而且我一點都無法看透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