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北堂漠的眉頭擰得更緊,看向許今歡的手腕,通紅,水泡也很大,一看就是被油燙過。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輕聲,剛纔的怒氣已經完全被心疼所取代,";有沒有抹藥?";
";用冷水衝過了。";許今歡說得可憐兮兮的。
北堂漠深吸一口氣,他應該不至於要把她燙傷的責任怪在自己身上,怪他沒事找事讓她做保姆才這樣吧?
可是,很無奈,許今歡偏偏能讓他輕易就產生這股罪惡感。
";疼嗎?";他問。
";疼。";她只當他是在問廢話。
突然之間,北堂漠直接將許今歡抱了起來,還不等她反抗,他就先出聲了:";別囉嗦,煩。";
她到嘴邊的話又直接憋了回去。
真的很......凌亂啊!
他這算不算吃她豆腐?
吃豆腐都吃得這麼有霸道總裁即視感,她也是醉了。
北堂漠將許今歡放在主臥的小沙發上,抽身的時候,她的脣剛好碰到他的脖子,熱熱的氣息在他的耳邊繚繞。
他的拳頭一緊,轉身就走去打開抽屜,動作有些僵硬。
他拿出一瓶燙傷藥,深深地呼吸了下,纔再回到她身邊,輕聲說:";可能會有點兒灼熱的感覺,忍忍。";
";哦。";她回答得漫不經心。
當藥真的抹到手上時,許今歡還是忍不住縮了一下。
北堂漠擡眼,隨即低下,輕輕地用嘴吹送涼風,繼續上藥。
看着他此時認真的表情,許今歡有一瞬間的愣神。
她越來越感覺之前見過他,可具體是在哪兒,她卻怎麼也想不出。
會不會是她產生錯覺了?
";一週別碰水,也別用手過度。";北堂漠提醒道。
";不碰水?";許今歡錯愕,";那我怎麼洗澡?";
見北堂漠帥氣的臉頰似乎有些紅熱,許今歡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在他聽來,是在暗示要他幫忙洗。
";沒那麼嚴重啦!";許今歡故作輕鬆地笑笑,";以前又不是沒被燙過,現在依然四肢健全。";
";我不想落下個虐待員工的罪名。";北堂漠的語氣粗粗的。
許今歡努了努嘴,起身,再嘆口氣,";總之,還是謝謝你的好意啦!還有,真的很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我壓根就不會炒菜。";
北堂漠錯愕,對上許今歡真誠的眼眸,竟然詞窮了。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着,她就轉身。
";去哪兒?";北堂漠咬牙切齒,臉色也變得超級難看。
";找個落腳的地方啊!";許今歡回頭,";你都已經開除我,喊我滾了。";
";滾!";北堂漠捏緊拳頭,";回你的臥室去!";
";你不開除我啦?";她心知肚明的算計太明顯,惹得某人更加內傷。
";嘿嘿!你真是帥哥里心地最好的!";說着,像是擔心他反悔,她速度很快地溜回臥室。
北堂漠愣在原地,望着許今歡消失的方向,他抑鬱了半天,又搖頭苦笑起來。
天大亮,許今歡醒來的時候,桌上擺有一份早餐,很明顯是留給她吃的。
她這樣反客爲主,真的好嗎?
許今歡悵然地嘆口氣,她是真的感覺很愧疚,想要給北堂漠做一頓好吃的飯菜。
但是,人總得先學會走才能學跑,她這個煮飯都不知道放多少水的人,要她炒菜,簡直是難爲她了。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想起去世的母親。
母親雖然遭遇了丈夫的拋棄,但對她這個女兒,卻是寵着、慣着,不會讓她受委屈。
想着,許今歡的鼻頭一酸,還來不及去整理情緒,就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她的時候,錯愕地愣住了。
來的是誰?嗯~~反正不會是糖糖。還有糖糖家鑰匙呢~~真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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