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師姐你該到醫院待產了,請不要爲難孩子。”楊陽若有所指地說道。
“爲難孩子?”羅楠沒反應過來。
徐妍湊到她的耳邊說了一句,羅楠立刻耳朵通紅,主動收回紙條,將自己的紙鶴放到人民醫院中。
“那我也該來陪你了。”喬康永鬆了一口氣,將紙鶴和羅楠的紙鶴放到一起。
還好羅楠懷孕了,不然他每多走一步都要扣錢,真是無業遊民的憂傷。
等等,是不是哪裡不對。
喬康永偷偷看了一眼羞紅耳朵的羅楠,感覺這個遊戲有毒,他居然不自覺的代入了。
不過想着能守在羅楠的牀前,看着她鼓起的肚子,想着裡面是自己的孩子。
喬康永心中的幸福感不由滿溢出來。
年紀大了不由人,居然開始嚮往結婚生孩子了。
喬康永搖晃着腦袋,楊陽拿起了骰子,這回是輪到他擲骰子了。
“老婆,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楊陽拿着骰子,信誓旦旦地對徐妍說道。
“你一個人努力有用?”徐妍嫌棄地翻了一個白眼,這種事情本來就需要兩個人。
“那可說不準。”說着楊陽就扔出骰子。
獲得了點數是十。
楊陽通過了起點並站在了事業的格子上。
經過起點一張家庭牌,外加位置一張事業牌。
家庭卡:因爲一場小意外,在備孕期外,懷上了孩子,對於一個計劃之外的小生命,你們是想要放棄還是保留:1 放棄,用一個骰子擲出五點以下的點數即可,2、保留,用兩個骰子,擲出是六點以上點數,夫妻立刻送往人民醫院停留三個回合。
“這張先放着,再看看下一張。”楊陽思索了一會兒,將牌蓋上,拿起事業牌。
事業卡:因爲工作時遇到了自己的老同學,擔心自己被人比下去丟人,奮發圖強,獲得固定一顆骰子點數的機會。
“這張牌看上很不錯啊,要不留着。”徐妍在旁邊看出了這張牌的作用,用在抽到其他需要骰子判定的牌時候,能起很大的作用。
楊陽這個時候忽然不說話了,伸手摸摸徐妍的腦袋。
然後嚴肅認真的對她說道:“爲了小雨,其他的機會我都可以不要。”
徐妍也被感動了,用力地點點頭,拿起一枚骰子六朝上,氣勢洶洶地喊道:“這個孩子,我們生定了。”
喬康永:……
羅楠:……
本來以爲自己夠入戲了,沒想到這兩個人更過分,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隨着楊陽將和老婆的紙鶴送到人民醫院,楊陽伸手和喬康永握手,“老師真巧啊,你也和師姐在這家醫院生孩子。”
“額……算是吧。”喬康永眼角抽搐地被迫配合自己的學生演出。
誰讓他開頭已經答應,要將這遊戲一直玩到結束。
“妍妍,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一直坐着,聽說孕婦要多走動。”羅楠忍不住好奇地問徐妍道。
在下午一起逛景區的時候,徐妍提到過一些關於懷孕的話題。
羅楠摸着自己自己平坦的肚子,眼睛偷瞄背後牀上的枕頭。
要不是塞一個到衣服裡,體驗一下?
“是需要多走動,孕婦的腿容易浮腫,需要適當的鍛鍊。”徐妍提前開始和羅楠分享自己的妊娠經驗。
在一邊的喬康永這時候有點聽不下去了,“現在是不是我們可以帶孩子出院了?”
“哦,對呀。”羅楠點點頭,然後去拿起骰子。
但在擲骰子之前,羅楠眼睛左右的瞄,沒有發現什麼能代替孩子的讓她抱着的東西,不禁有些可惜。
過了一把當妻子的癮,卻沒能過一把當媽的癮,有些遺憾。
……
在客棧中四個人玩的正入迷的時候,楊爸楊媽終於吃完晚飯各回房間。
女人培養感情是聊別人的八卦和一些共同的興趣愛好。
男人就直接很多了,感情深一口悶,沒有什麼是一頓酒說不開的,如果有那就是不想說。
楊爸滿身酒氣地被楊媽扶進房間,嘴裡忍不住嘮叨,“建華這張嘴,還是和以前一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跟他說咱們兒子的好話,他開始數落我和他的陳年舊賬。”
“他這叫做避重就輕,給自己留餘地,看來他對咱們兒子的印象不錯。”楊媽比楊爸看的通透。
不提楊陽,對他不做評價,那就是還有餘地,談論兩個人的過去,說明還顧念舊情。
如果不是楊陽做了什麼讓他印象極差的事情,讓徐爸不想提及他。
那就是另一種可能,徐爸捨不得女兒,知道楊爸要撮合楊陽和他的女兒,又找不出楊陽的毛病推脫,所以暫時避開這個話題。
“我算是沒辦法了推銷咱兒子了,你多在惠姿身上下點功夫吧,建華這個傢伙還在我面前還裝,村裡誰不知道他是氣管炎。”楊爸往牀上一躺,就不願動彈。
楊媽捏着他的鼻子將楊爸提了起。“起來,忘記今天上午走了半天了,一來就躺牀上,快給我去洗澡,晚上你還有東西要上交。”
“啊,我喝了酒,不好吧。”楊爸一臉不情願,被楊媽颳了一眼。
“胡思亂想什麼,上交旅遊計劃書,昨天晚上,不是你說的交給你就行了?”
被楊媽一提醒,楊爸拍了一下額頭,“哎,我給忘了,我去洗澡清醒一下,等會和你一起研究一下。”
在楊爸楊媽兩個人準備拿着地圖討論旅遊路線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徐爸徐媽已經開始討論楊陽和徐妍孩子的名字了。
“老婆,這麼多年田寶真是有點都沒變啊。”徐爸已經洗完澡和徐媽躺在被窩裡。
“那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跟着他們好好玩幾天,其他的讓兩個人孩子自己慢慢處吧。”徐媽說着,冷不丁問了一句:
“你說他們以後第一個孩子叫什麼好?”
“呵,女兒纔多大就想着做外婆了……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叫夏雨吧,水靈靈又有活力。”徐爸隨口搭話道。
“楊夏雨?還不如直接叫小雨,楊小雨,一聽就精靈可愛,長大也是惹人疼的孩子。”徐媽看着房間裡的吊燈,忍不住幻想着。
“行行,都聽你的。”徐爸無所謂地應道,伸手將摸向開關,將等關掉。
這一黑就是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