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依依,你這動不動就想摑人巴掌的野蠻行爲還是一如既往的執着,只可惜的是你今天挑錯了對象。歐陽辰海輕而易舉的便捏住了歐陽依依的手腕,臉上盡是嘲諷的笑意。
“爲什麼?難道說你對媽就沒有一點的感情嗎?你就那麼狠心的看着爸要跟她離婚而坐視不管嗎?”歐陽依依抽回了自己的手,對於歐陽辰海的舉動很是無法理解。
“我爲什麼要管,請你說出一個我必須要管的理由來,試問她是做對了什麼而讓你來跟我討要這份臉面,可別忘了,那是她自己遺棄掉的機會,我只能說是愛莫能助。”
歐陽辰海淡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母親,每說一個字眼都是那麼的冷酷無情,讓莫雅萍更加的悲從中來,再也顧不得歐陽連城,站起來的瞬間便揚起手往歐陽辰海的臉上狠狠的扇去,而這一次,歐陽辰海沒有絲毫的避讓,義無反顧的承受了這一巴掌。
“哈哈!這就是我生的好兒子,既然這麼喜歡胳膊肘往外拐,就當我從來都沒有生過你好了。”莫雅萍本以爲他會像歐陽依依打他的時候閃躲一下的,卻沒有想到的是他連閃都沒閃,而這樣的做法無疑是讓她感到更加的苦澀無邊,因爲他這樣的一個舉動無疑是想要跟自己撇清這其中所存在着的關係,而自己於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談不上任何的感情,所以這樣的一種認知讓她的整顆心都跟着抽痛了起來,腳步不穩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歐陽辰海的雙脣懦動了下,最終緊抿着脣一字不發的擡步上樓,那樣淡然的一種神態就好像自己與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的聯繫,可臉上那明顯的鮮紅指印又證實了他也是其中的肇事者之一。
“看吧!莫雅萍,可見你這個母親做得有多麼的失敗,就連自己的兒子都很不恥你這樣的一種行爲。”歐陽連城嘲諷的斜睨着她,眼裡流露着鄙視的冷漠。
“爸,你一定要跟媽離婚不可嗎?難道說你都不念一下她這麼多年來對你的陪伴嗎?就算她做了再過分的事情,出發點也只不過是因爲她愛你而已。”歐陽依依咬了咬脣,動之以情的試圖改變歐陽連城的決定。
“她是陪伴了我很多年不假,但是別跟我說她所有的舉動都是出於愛我,我怕她侮辱了‘愛’這麼神聖的一個字眼,因爲從始至終,她最愛的那一個人永遠都是她自己。”
歐陽連城絲毫也沒有因爲莫雅萍現在的慘狀而有所解恨,反而一想到她曾經對自己所做過的那些事便怒從心來,之前的五個億就已經讓自己對她夠惱火的了,想不到更令自己爲之氣結的事情還在後面。
“就算你怎樣的詆譭我,這個婚我都是不可能跟你離的,如果你不想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的話,儘可能試試看,我莫雅萍也不是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笑自脣角悽然泛起,想要把自己從這個家裡給趕出去嗎?歐陽連城,你是否把我想得太過於的簡單了些,我是沒有程初雪的溫婉美麗不假,可至少有一樣我是不輸於她的,那就是耍心計的手段她永遠都不如我。
“哈哈!身敗名裂嗎?莫雅萍,你覺得我既然跟你提出了離婚,還會去在意那些表面上的東西嗎?更何況你早已置我於不仁不義的境地,相對於來說可是要給身敗名裂這個遭遇更加的讓我感到悽慘萬分。”
歐陽連城自嘲的大笑着,想自己自以爲聰明一生,可到頭來卻是被一個女人給玩弄於股掌間而不自知,試想做人做到如此失敗的一個境地,他還有什麼臉面好介意的。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是不是歐陽瑞西讓你這麼做的,我就知道那丫頭一直以來都恨我做了她後媽的這個事實,所以纔會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的,對,就是這樣的,她肯定是看中了歐陽外貿了,所以纔想着要把我給趕走好回來爭奪家產的是不是。”
莫雅萍喃喃自語,思緒已經處於了一片混亂之中,但最終都沒有忘記她的本性,喜歡把別人拉下來爲自己的罪孽而找着開脫的理由。
“你覺得風行國際跟歐陽外貿比,哪個比較有實力。”歐陽連城無力的質問着她,這個女人,自始至終所看中的都是自己的財產,而並非是自己這個人,這樣的一種悲哀讓他感到很是心寒。
“當然是風行國際啊!我們歐陽外貿只能與它的一個子公司相對衡。”歐陽依依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風行國際的強大在S市誰人不知啊!這麼明顯的差距還用得着問嗎?
“那你覺得現今的她還會在意一個歐陽外貿嗎?所以別再編排一些沒用的事端,不管你願不願意,今天這個婚我都離定了,你,好自爲之吧!”歐陽連城說完再次的擡步走出家門,可不想留下來繼續的承受莫雅萍的胡攪蠻纏。
“歐陽連城,你個陳世美,你給我站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故意的拿什麼檢驗報告來要挾我離婚,我所做的一切你不都是看着的嗎?今天休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來,你個孬種。”
莫雅萍歇斯底里的大吼着,可不管她再怎麼的使盡了全力,也喊不回歐陽連城那急促而走的步伐,一溜煙的開着車離開了這個令他感覺到無比心寒着的家。
“媽,怎麼辦,看爸的意思跟你離婚那是離定了,那我們以後該以什麼生活下去啊!先說了,我可不要再去過那種窮苦的生活。”歐陽依依嘟着嬌脣,想到的不是如何去安慰自己的母親,而是在爲她以後的無憂生活在作着打算。
“只要你真的可以抓住穆季雲的心,還怕過不上富貴的生活嗎?”莫雅萍擦了擦眼淚,歐陽連城,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爲了那個賤丫頭跟我提出離婚,那麼就拿她的幸福來相抵吧!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的我面前叫囂,反正你越是在意她我就越是針對她,就看誰笑到最後而已。
“媽,你放心吧!只要你這次肯幫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一說到穆季雲,歐陽依依一改剛纔的擔憂,整個人都笑得嬌媚了起來,她就不信以自己的手段會玩不過一個歐陽瑞西,就算如今的她變得再強大,只要是自己有心想要的,她就一定能把他給搶奪過來,以前的自己不會輸給她,現在她照樣能把那個賤丫頭給玩死。
此時的穆季雲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已然的成了別人口裡想吃下去的那塊肉,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你就是杜春風嗎?”穆季雲遠遠的坐着,那尊貴的樣子猶如王者降臨般優雅霸氣,涼薄的脣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弄的神情,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就好像主宰世界的神般令人想虔誠的膜拜。
“我就是,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把我給困在這裡。”杜春風的整個人都已失去了原有的好氣色,猶如焉掉的茄子般沒有了任何的色澤。
“你自己做過些什麼還要我來告訴你嗎?”穆季雲冷傲的斜睨着他,在一般的人面前,他可是從來都不端架子的,可是今天在面對着杜春風這樣的人渣之時,他還是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傲慢給擺在了面子上。
“可是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啊!爲什麼還扣住我不放。”杜春風閃躲着穆季雲的視線,這樣的一個男人是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的,長得俊美妖嬈也就算了,他那自然而然所流露出來的尊貴氣息又是那樣的奪人心神,炫耀得讓人不敢正眼直視。
“放心吧!時候到了,總有你該去的地方,我今天來只是想單純的問你一個問題,知道‘泣血紅顏’嗎?”從莫雅萍那天的異常上不難看出,那一條項鍊肯定是被她所盜走的,但是爲了安全起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確認一下,這樣子對接下來的安排比較的有利。
“什麼是‘泣血紅顏’,我應該認識嗎?”杜春風懵懂的問道,不明白他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跟自己又有着怎樣的聯繫。
“這個你總該認識了吧!”穆季雲把泣血紅顏自自己的口袋裡掏了出來,晃悠悠的在他的面前晃盪着,他就知道自己說出這麼唯美的一個名字來他不可能會知道,所以特意的把項鍊給一起拿來了。
“紅眼淚,這個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在杜春風的眼裡,這顆形狀類似淚珠的東西那就叫做眼淚,而且還是一顆紅得那麼透徹的宛如玉石般的邪氣東西。
“這麼說來你是認識的了,說說看吧!怎麼得來的。”穆季雲小心的把泣血紅顏給收回自己的口袋,語氣淡漠而又冷冽。
“這個是表姐當初當作報酬的一部分送給我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杜春風驚懼的問道,不知道因爲這個又會給自己惹來什麼樣的禍端。
“那怎麼又會到了拍賣商手中的。”穆季雲抿了抿脣,幸好的是那一天心血來潮帶歐陽瑞西去出席了那一場拍賣會,要不這會兒也不知道流落到誰的手中了。
“這是我有一次沒有賭資的時候拿去押給別人的,因爲覺得不值幾個錢,所以也就沒有想着要去贖回來。”杜春風懦懦的回答着,很是小心謹慎,因爲他已經被關在這裡差不多半個月了,雖然說不至於會餓着自己,但是有誰喜歡過着這種被人監控着的生活呢?
“我能知道你壓了多少錢嗎?”對於這一條自己花了一個億去買回來的項鍊,穆季雲很是好奇對方是以什麼樣的一個價格轉手給別人的,但願不至於太過的離譜,要不他非要爲此而吐血不可,雖然說自己不差那幾個錢,但是總歸是心裡彆扭得慌。
“不多,也就五萬美金而已,畢竟是一條那麼古老的項鍊,不怎麼適合時下的流行節奏了,所以抵押不了多少錢。”杜春風雖然覺得這項鍊看起來是很名貴不假,但是並沒有往古董那方面去考慮,因爲他並不覺得莫雅萍會大方到給自己一條價值連城的古董項鍊。
“你說什麼,五萬美金,我靠。”再怎樣溫文爾雅的穆公子,在聽到這個數字之後也忍不住的爆了粗,很好,他花了一個億的巨金去買回來的項鍊,他媽、的就只押了三十多萬人民幣而已,你說他還能夠繼續的淡定下去嗎?
“是啊!五萬美金,這個價錢已經不少了,相當於三十多萬人民幣呢?”杜春風就像是怕穆季雲還不夠氣得內傷似的,好心的爲他解說了起來。
“羅昊,我覺得你們就該要好好的招待着人家,千萬別讓他覺得我們怠慢了他,免得出去跟別人說我們對他侍候不周了。”好吧!他不解釋還好,經過他的一通解說之後,穆公子真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所以說出來的話語很是意味深長,也就只要羅昊能懂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要自己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而已,這就是穆公子的腹黑之處,要對付一個人從來不明確的表明出來,但是絕對能收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