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電話吵醒,換做是誰,也忍受不了,杜軍當然也不例外。
“你小子,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看我怎麼的收拾你。”可能是人上了年紀的緣故,一般都很難入睡,這好不容易的睡着了,竟然被冷西澤的一通電話給驚醒,能不生氣的,那絕對是菩薩。
“告訴我,宋冰凝到底去那裡執行的任務。”冷西澤纔不管他要怎麼的收拾自己呢?總之,告訴自己答案就行。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杜軍想也沒想的便拒絕了他,畢竟去哪裡出任務,可是警隊的機密,不能私自的跟任何人提起。
“就算她發生了意外,也不能說嗎?”冷西澤感覺自己不可能會莫名的心痛,其中,肯定有着什麼牽扯纔對。
“這怎麼可能,我都沒有收到相關的信息。”杜軍聽他這麼的一說,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可我的感覺特別的不好,杜叔叔,告訴我好不好,興許,我能救她。”冷西澤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宋冰凝不是出事的話,自己不會感覺到心痛,以前的時候,他不相信心靈相通這一說法,可現在,他完全的信了,這世界上,真的是有着不可解釋的磁場存在。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聯繫看看。”如果說,真的已經涉及了生命,他只能違規了。
“好,麻煩快一點,我等你來電。”冷西澤掛掉電話之後,直接的給穆梓軒去了電話,明知道他的身邊躺着個孕婦,也斗膽的去把他給吵醒,只因,他對宋冰凝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他一開始那種玩玩的心態。
“你最好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才接通而已,那邊,便傳來了穆梓軒的怒火威脅。
“把直升機借我一下,我有要去的地方。”冷西澤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知道他生氣,但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他的心裡,救人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他想怎麼的收拾自己,以後可多的是機會。
“跟宋警官有關嗎?”穆梓軒蹙起了眉,聽出了他話裡的凝重性,也就緩和了口氣。
“嗯!我現在馬上就要,你安排一下。”冷西澤好像很是篤定杜軍會告訴自己宋冰凝的去處,竟然已經開始做好了前往的準備。
“好,我先不問你緣由,等着,馬上給你安排。”穆梓軒知道冷西澤一旦這麼正經的跟自己說話,那麼,肯定是碰到了很嚴重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再打探下去了。
“知道,我給卿塵去個電話,讓他陪我一起前往。”冷西澤說着便要掛掉電話,但卻被穆梓軒給急促的叫住了。
“等等,卿塵昨天出國參加研討會去了,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小子,竟然連醫生都預備上了,可見,事情很不一般。
“什麼?”冷西澤驚愕了下,完全的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一時之間,也慌了神。
“我問一下茉兒吧!前兩天說妮可回國了,看她能不能跟你前去。”穆梓軒再次的拋出了橄欖枝,對待兄弟,可從來都不含糊。
“妮可在嗎?那實在是太好不過了。”說實話,在這之前,他還有些擔心秦卿塵的性別問題呢?現在聽他一說,感覺若是妮可能去的話,簡直是不能太完美了,畢竟她們都同爲女性,一旦受傷的話,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避諱,救助起來就更加的方便了。
“嗯!等着吧!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穆梓軒不愧是他們當中的老大,解決事情起來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好,兄弟之間,我就不說那些煽情的話了,就這樣。”說着,直接的掛了電話,還來不及放到一邊,鈴聲便緊接着響起,眼眸一掃,是小杜的來電。
“喂!杜叔叔,怎麼樣,可以告訴我了嗎?”如果說,這小老頭執意不肯說的話,他只能是親自的跑他家去鬧了。
“嗯!事實證明,她現在確實是遇到了危險,不過,我們的人已經趕到,只是,被一條湍急的河流堵住了去路,現在正想着方法過去呢?”杜軍很明顯的也不淡定了起來,不管再怎麼的說,宋冰凝都是他的得意下屬,不會真的做到淡漠處之。
“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自己的直覺得到了證實,他更加的不安了起來。
“他們在b省呢?你這會兒趕過去,也於事無補了。”杜軍一邊說,一邊的搖頭,心底,更是感到痛惜了起來,因爲聽那邊的口氣,宋丫頭肯定是受了不少的苦。
“讓他們把位置共享過來,我剛跟梓軒動用了直升機,估計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起航,兩個小時後就能到達b省。”冷西澤已經一分鐘都不想耽擱,更不想去梳理自己對宋冰凝的感情是處於愛情還是別的因素,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要她平安回來,至於別的,還真的沒有心思去多想。
“你瘋了嗎?可知道,對方可都是一些具備有先進武器的毒販子,你這樣的前去,無疑是找死而已。”杜軍搖頭,可不想再多一個他去送死,那樣的話,他可沒臉去見冷公子了。
“放心吧!我沒有你所想象中的那麼無能,記得把位置給我共享過來,掛了。”冷西澤說完把手機扔到了牀上,而他,已經開始在給自己換上簡便的衣服。
這邊,一切都好像準備就緒,而宋冰凝那裡,卻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豹子此時正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拿着毒品,小心翼翼的擺弄着,待他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宋冰凝估計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你們,可有過那麼一個瞬間,是對自己所害過的那些人抱着愧疚之心的。”宋冰凝不吵也不鬧,看她的樣子,像是接受了現實的殘酷。
豹子的動作,因爲她的話而停頓了下,但也就那麼的幾秒而已,很快的,又繼續了起來。
“如果人沒有貪慾之心,就不會被他人所害。”豹子冷嘲的一笑,看他的樣子,也不是說完全的沒有觸動,只是他的良心,估計早就黑成了煤球,再也沒有了半絲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