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竟然敢算計老子。”纔回到別墅,宋冰凝便被已經醒過來的虎哥狠狠的踹了一腳,所以,現在的她,可算是裡外都身受重傷的程度,稍微用力的喘一下氣,都能感覺到疼。
宋冰凝在心底,冷冷的一笑,用不削的目光瞪視着他,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警察身份,他以爲,自己現在還能站在這跟她使用蠻力嗎?
“怎麼,不服氣啊!”虎哥說着,再度的想要揮拳過去,卻被豹子給呵斥住了。
“夠了,把人給送到我屋裡去。”豹子看着虎哥的目光,是凌厲的,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在這裡,誰纔是那一個可以真正話事的人。
“爲什麼要送到你屋去啊!我抓回來的女人,還來不及嚐鮮呢?”虎哥無限的委屈,被個女人給打暈,本身就已經有氣了,這會兒,又得知人被奪走,想想就憋屈到不行。
“這個,還用我來說明嗎?想想你剛纔的醜態。”豹子譏誚的掃視了眼他的穿着,總算是能見人了,可知道自己衝進去看見他之時,有多麼的不忍直視,除了一條遮羞的褲褲之外,別的什麼也沒有了,不但如此,還被人給五花大綁着,說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的。
虎哥尷尬的低下了頭,完後,出其不備的再給了宋冰凝一腳,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痛,漫無邊際的襲來,現在的宋冰凝,除了內傷之外,外傷更是觸目驚心,很多的地方,皮膚都被劃傷了,不停的往外滲着血,但她,卻依然笑得悽美,還真的是巾幗不讓鬚眉。
“可你,不是不喜歡女人的嗎?”有那麼的一句話,是怎麼說來着,那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說的,應該就是虎哥這一類人。
“我突然的改變主意了,既然人家都親自送上門來了,我這個做老大的,總要替你們驗驗貨才行不是嗎?”豹子說着,衝保鏢們一甩頭,讓他們把人給自己送進去。
聽了這話,虎哥不敢再有意見,因爲對方說得很對,他纔是那一個真正的老大,而自己,充其量只是個小老二而已,除了使喚使喚這些個手下之外,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實權在手。
宋冰凝再次的被送進了一陌生的房間,比起虎哥那裡,這裡,要顯得更爲的冷冽一些,而這,應該是跟主人的性格有關。
“把我服侍舒服了,說不定,我一時心情大好,留下你性命也不一定。”豹子是挺讚賞宋冰凝的傲氣的,只可惜的是,她爲什麼就是個警察呢?否則的話,他還真的不介意把她給留下來做自己的情人。
“那你,還是把我給殺了吧!想要我服侍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宋冰凝厭惡的冷嗤了下,對他,是滿滿的嫌棄。
“這可由不得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個階下囚。”豹子伸手,撩了撩她凌亂的髮絲,完後,伸向了她迷人的鎖骨,但是,卻被她扭頭的給躲開了。
“那又怎樣,依然更改不了我對你那打從心底升起的嘔吐感。”宋冰凝急得不行,看對方的樣子,對自己這裡的防禦好像很是自信,所以,就算知道了自己是個警察,也沒有絲毫慌張的,更不怕會有警察圍攻過來。
“你們不是很討厭我們販毒的嗎?如果說,我讓你也注射進去毒品呢?是不是說,以後就全都聽令於我了。”豹子一邊說,一邊得意的笑着,對宋冰凝,好像有了新的玩法。
“你,混蛋。”宋冰凝的臉色,比剛纔更加的蒼白了,要知道,身爲一名刑警,若是沾染上毒品的話,那可是比玷污了她的身體更加的侮辱人。
“看你的反應,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這麼的說來,我算是拿捏住了你的命門是嗎?哈哈!”豹子放聲的大笑,爲了對方自身份暴露之後那難得的驚慌而得意洋洋着。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毒品的危害有多大,宋冰凝不是不知道,一旦吸食過多,就只能受人所控制,所以,她絕不會容忍那樣的情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說,我該給你注射哪一種好呢?是海洛因,還是嗎啡呢?又或者是古柯和可卡因。”豹子邪惡的例舉着自己手裡擁有的毒品,很高興的看見對方的臉色再度的呈現了毫無血色的狀態。
“不,你不能這麼做。”宋冰凝的頭,劇烈的搖晃着,因爲他所提到的這些,無論是哪一種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那都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做,別忘了,我可是個毒販子,你什麼時候見過毒販子會對警察心生仁慈的。”豹子說着,已經開始翻找了起來,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勢在必行。
宋冰凝的慌張,可不是一星半點而已,這樣的一種遭遇,是她從警以來所遇到的危險當中,最爲殘酷的一次。
興許是感受到了她的絕望心情,遠在s市的冷西澤,在不安的來回走動之時,竟然不小心的碰掉了桌上的花瓶,當清脆的碎裂聲傳來,他的心,也跟着炸裂開來,一陣的疼痛,毫無緣由的撕扯着自己的心房。
毫無焦點的目光,漠然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呼吸,也跟着氣場的不同而跟着急促了起來。
難道說,這是什麼不好的徵兆嗎?那個女人,她現在究竟在經歷着些什麼,竟然讓自己如此的心神不寧。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嗎?”家裡的傭人,在聽到響聲之後,快速的趕了過來。
冷西澤依然的看着地上發呆,沒有給予任何的迴應,就好像是在想什麼想得出神了那般。
“哎呀!花瓶碎了,少爺,你趕緊的站一旁去,可千萬的別割傷了腳。”傭人也不管他有沒有回答自己,獨自的驚呼了出聲,完後,更是急切的收拾了起來。
冷西澤這才收回了目光,深深的吸了口氣,完後,大步的往樓上跑去,急促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那般。
回房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了自己丟在牀頭的手機,也不管現在是半夜,快速的撥打了一組號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