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你有仇富的心理,還是說,只對我這樣。”秦卿塵很是紳士的拿過了她的餐盤,優雅的幫她切了起來。
“我這不是仇富好不好只是道出這個社會的現象,跟你一樣,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所感受到的東西也不同而已。”時戈雖然很多的時候都會驚歎有錢人的生活方式,但她從來不覺得那是一種罪過,畢竟回報跟付出總是成爲正比的。
“好了,吃吧!”秦卿塵把切好的牛排推給了她,又幫忙弄起了龍蝦,總之,所有的動作都是爲她一人服務就對了。
“謝謝!”時戈難得的沒有奚落他,見他不再就剛纔的問題給出反應,便知道他有心的要結束這個話題,所以也就戛然而止,不再提起。
“你轉性了。”秦卿塵果然受驚了,因爲這女人就沒對自己好言好語過。
“毛病,你有自虐傾向啊!對你說謝謝還有罪了。”時戈拿起叉子,很大口的吃了起來,她真的是已經餓瘋了,所以,別跟她說些什麼要淑女的話,那玩意又不能吃,填飽肚子了纔有力氣裝不是嗎?
“因爲是你,所以尤爲的珍貴。”秦卿塵就那樣的看着她,自己並沒有吃。
“我告訴你,有些話還真的是不能多說,以防說着說着就成真了,那樣的話,你絕對會後悔的。”當一個人對你說一次喜歡的話,你完全可以當作是玩笑,但若是一直說下去的話,很容易的便能植入你的思維感官中去,讓你認爲對方是真的喜歡自己,從而去產生一種佔有的心理。
“我說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喜歡你呢?”秦卿塵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可信度有那麼差勁嗎?以至於她這麼的排斥自己。
“那你呢?怎麼就不相信我不喜歡你呢?這其實是一個道理好不好,都有着各自的立場。”時戈說着狠狠的咀嚼着嘴裡的食物,就好像把那給當成秦卿塵般的泄着氣。
“你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可愛,連謊話都不捨得敷衍我一下。”秦卿塵低垂下頭,感覺,有着淡淡的傷感在蔓延,畢竟沒有誰的付出是不予以回報的。
時戈擡頭看他,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啊!但不過分的話,真的要對他的話信以爲真嗎?
唉!還真的是一個很困擾的問題,還是繼續的吃東西吧!唯有食物纔不會辜負自己。
“姐,你怎麼會在這啊!”時允只是從包廂出來上個衛生間而已,沒有想到竟然會看見他們。
時戈愕然的擡頭,看見時允,她也很驚訝。
“難道說,你們也是在這裡吃飯嗎?”時戈感覺造物主挺神奇的,母親特意不想讓自己來的地方,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過來了。
“嗯!爸媽他們都在裡面,還有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啊!”時允說着瞥了秦卿塵一眼,便輕蔑的收了回來。
“忘了。”多輕巧的兩個字,卻折射出了她內心的無奈。
“走,跟我進去,剛好讓廖凡的家人也認識你一下。”時允說着便伸手去拉時戈,從頭到尾,都沒有把秦卿塵給放在眼裡。
“不了,我這裡坐着挺好,就不進去打擾了。”時戈知道母親不願意見到自己,所以抽回了自己的手。
“什麼就坐着挺好啊!不是跟你說別再跟他在一起的嗎?你怎麼就不聽呢?”時允一點也不介意秦卿塵的感受,當面的數落着時戈。
“等等,敢情時戈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這都是你從中阻撓的啊!”秦卿塵一開始就對時允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聽她這麼的一說之後,莫名的冒火。
“難道我做得不對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時允輕蔑的睨視着秦卿塵,特別的沒有禮貌。
“什麼?你說我是癩蛤蟆,呵呵!”秦卿塵一副氣壞了的樣子,平生第一次被人說成癩蛤蟆,這人若不是眼瞎,那就是精神有問題。
“這麼的一桌,應該花光了你的全部積蓄了吧!”時允說着嗤笑了聲,冷冷的打量了下他們桌上的食物,不得不說的是,他對自己可真夠心狠的,竟然點了這麼多威斯汀的招牌菜品,也不怕銀行卡會額度透支。
“時允,夠了。”時戈見她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得呵斥了聲。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要找男朋友,也找個家境好點的啊!瞧你現在這樣,這要是讓廖凡的家人看見了,得該怎麼想我,怎麼想我們家啊!”時允任性的嘟嘴,刁蠻而又不講理得很。
“他們愛怎麼想,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別忘了,嫁進他們家去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時戈雖然平常時不怎麼待見秦卿塵,可也輪不到別人來對他指手畫腳,就算那個人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你……可惡,我要告訴媽去。”時允輕跺了下腳,轉身就要走人。
“我勸你還是別跟媽說比較好,否則事情鬧大了,丟臉的還是你自己。”一想到母親爲顧存她的面子而冷落自己,時戈就連說話都刻薄了很多。
“憑什麼丟臉的是我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做錯在先。”時允回頭,氣惱的瞪了她一眼,完後看向了秦卿塵,“告訴你,我們家是絕對不會接受你的,哼!”
“好笑了,你們家人接不接受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想要的,只是一個時戈而已,從來就不是她的家人。”秦卿塵說着深情脈脈的看向了時戈,還真的是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實施着他的告白。
“姐,他這樣的傲慢無禮,你也不管管嗎?”時允被秦卿塵嗆得不知道怎麼迴應纔好只能找時戈齣戲。
“對不起!他可不是那一種我可以隨便去支配人。”時戈冷凝着一張臉,秦卿塵是個怎樣的人,時允不知道也就算了,但她不能佯裝不知道,從剛剛侍者對他的恭敬程度來看,便可以看出他肯定是個非富即貴之人,而醫生,只是他的職業而已。
“時允,站那幹嘛呢?趕緊的回來。”興許是覺得時允去衛生間太久了,時母不是很放心,這纔出來找人的,所以看見她站那便輕喚了聲,但因時允剛好的擋住了時戈,所以她纔沒有看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