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你打電話了嗎?”克凡果然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爲以他對夏馨菲的瞭解,從不會隨意的去騙人。
“沒有,就是因爲沒有,所以我纔想着跟你說一聲。”夏馨菲也很奇怪,東方薇薇幹嘛要離家出走,難道她終於鼓起勇氣要跟家人做出抗爭了嗎?
“好,我知道了。”克凡抿了抿脣,心底升起了不安,她這是想要幹嘛!難道說是嫌自己還不夠擔心的嗎?
“要不要回去看看。”夏馨菲睨視着他,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不用了,她又不是小孩子,既然會離家出走,肯定是已經早就作了安排纔對,更何況,她的事跟我無關。”克凡表面上佯裝毫不在乎,可內心卻早已百轉千回。
“你確定跟你無關嗎?”夏馨菲努了努嘴,就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到心無旁騖。
“小果凍,你到底想從我身上知道些什麼?”克凡有些的心煩意亂,所以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我只是想要你去直視問題而已,就這麼的簡單。”因爲她是過來人,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冷漠對彼此的傷害究竟有多大。
“小妞,你這是在給我上政治課嗎?別忘了,曾經的你可是比我還會逃避問題。”克凡冷然而笑,也不想想看,是誰一逃就是四年多的,而她卻好,現在倒是給自己說起教來了。
“我那是因爲遭受了拒絕才逃的,跟你的類型可不一樣。”夏馨菲撇了撇嘴,確實有些的不不好意思,但很快的便爲自己找到了藉口。
“還不都是愛情的逃兵,有什麼不一樣的。”克凡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就她會爲自己找藉口,他偏不讓她如願。
“喔!你終於承認自己喜歡薇薇姐了,不錯嘛!小凡子,你可是隱藏得夠深的。”夏馨菲玩味的笑看着他,就說他對人家有意思,他偏每次都在那傲嬌的藏着掖着的。
“我可是什麼也沒有說,快點收拾收拾吧!我們的下一站是首城。”克凡說着疾步而去,不想跟她繼續的胡扯下去,因爲他有着更爲重要的事情去做。
“切!膽小鬼。”夏馨菲嘟嘴,別以爲自己不知道他去幹嘛!肯定是打電話確認消息去了。
如夏馨菲所料的那般,一走到一僻靜的地方,克凡便拿出電話很是熟稔的撥打了一組號碼出去,只是過了沒多久,他便泄氣的把手機放進了口袋,因爲話筒的那一邊所傳來的是比較機械化的應答聲,那就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首城機場,從法國飛來的航班中,此時正緩緩的步下一位絕色的美女,她的美是屬於柔靜型的,比夏馨菲還要來得美膩三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子只有豪門千金纔會有的尊貴氣質。
聽說,他們的下一站籤售便是這裡,也不知道打探得來的消息是否靈通。
這是東方薇薇第一次來首城,對這裡的一切,她都異常的陌生,幸好的是,她有提前的訂好酒店。
走出機場,迎面而來的晚風輕拂起了她的秀髮,掀起了她的裙襬,讓她看起來是那般的楚楚動人。
招手叫停了計程車,把自己那個小得可憐的行李箱放進了後尾箱之後,她總算是輕舒了口氣,因爲是離家出走,所以她能帶的東西真的是極爲的有限,但本着有錢能解決一切的理念,她可是並沒有爲這個而有所擔憂。
爲了躲避保鏢的追蹤,她的手機一直都處於關機的狀態,就是擔心他們會尾隨而來,而這樣一來的話,她的離家也就變得毫無意義起來。
順利的入住酒店,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給夏馨菲打電話,因爲害怕克凡會繼續的躲避自己,所以她不敢給他去電話。
“喂!你好!我是夏馨菲。”夏馨菲他們也是剛剛抵達的首城,只不過他們是駕車而來。
“菲兒,是我,薇薇,你小聲點,別讓克凡知道是我。”東方薇薇用的是酒店的電話,也難怪夏馨菲會覺得號碼陌生。
“薇薇姐,是你啊!放心吧!克凡去辦入住手續了,不在我的身邊。”夏馨菲擡頭看了眼酒店的服務前臺,小聲的說道。
“這就好,你們現在是在首城嗎?”東方薇薇有些的激動,這是否代表着,自己很快就能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對啊!薇薇姐,你該不會也在首城吧!”夏馨菲只是試探性的問一下而已,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有些的微乎其微。
“你怎麼知道?”東方薇薇以爲,自己的離家出走,應該不會被曝光出去纔對,畢竟這對於她來說,是絕對危險的一件事情,要知道,道上可是有着不少的人想要抓住自己以此來換取高額的贖金,沒辦法,誰叫她是東方集團的總裁千金呢?
“我看了海外財經報道,上面剛好的刊登了這則消息。”夏馨菲一邊跟她說着話,一邊觀察着克凡的動態。
“呃!這麼說來,克凡也知道我離家出走了是嗎?”東方薇薇輕咬脣瓣,心底有着一絲的不安。
“嗯!已經知道了,而且也看得出來,雖然說他表面上不說,但他的心裡其實是挺擔心你的。”夏馨菲就知道,她肯定是奔着小凡子而來,只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會變得更爲的複雜了呢?
“會嗎?他應該是恨我的纔對吧!”東方薇薇悽苦的一笑,那個訂婚,對他的打擊應該不少吧!但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傷他的,實在是因爲父母之命難違,所以她只好行了個緩兵之計。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並不是太瞭解,但是,小凡子絕對不會恨你,就算是恨,那也是因愛而來。”夏馨菲覺得,在相愛的兩個人中,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像自己跟穆梓軒當初一樣,明明就是愛得深沉,卻又總是在互相的相害。
“菲兒,謝謝!有你的這一句話,我便自信了不少。”不管是愛還是恨,只要他的心裡有着自己就好,她真的不在意他是以何種方式來記住自己這麼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