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時戈一臉的驚訝,絲毫沒有想到,沈星兒竟然也來了s市。
“還是叫我星兒吧!你這是來看找秦大哥嗎?”沈星兒對她,很明顯的沒有了之前的那一種敵意,變得友好了許多。
“不……不是。”時戈尷尬的笑了笑,完後像想起什麼的問道:“你父親還好吧!”
沈星兒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的暗沉了下去,一臉的傷心狀。
“怎麼,很不好嗎?”時戈感覺,自己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話,所以有些的忐忑不安,就怕自己無意之中傷害到了對方。
“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沈星兒說着苦澀的笑了笑,一開始的時候,雖然難以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但時間久了之後,心情便平復了下來,畢竟生老病死乃有天註定。
“抱歉,我不知道這個。”時戈一臉的歉意,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沒事,或許我爸覺得,那裡會過得更舒服一些。”沈星兒把父親的離開,看成是一種追求,而不是說自己被拋棄了。
“節哀順變!”時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纔好,畢竟她們之間,並不是多好的一種關係。
“謝謝!”沈星兒笑了笑,現在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了,但她老人家偏要自己跟卿塵過來,說是換個地方生活,至於本意是什麼,就算她不說,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想去說破而已。
“那麼,我先走了,還有點急事要忙。”時戈慌忙的離開,就好像是在逃避些什麼一樣。
沈星兒轉身,疑惑的看着她那急匆匆而走的背影,想着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些什麼啊!否則她怎麼走得如此的急迫。
“星兒,看什麼呢?”秦卿塵從拐角處走了過來,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但時戈早已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什麼也看不見。
“我剛碰到時姐姐了,不過她好像有什麼急事,走得比較的匆忙。”沈星兒仰頭看他,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
“走吧!我先帶你去學校熟悉一下。”秦卿塵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內心毫無波瀾可言,就好像時戈於他來說,真的已經成爲了過去式。
“好。”沈星兒回答得有些不知所措,感覺這兩人之間,好像是發生了些什麼,否則怎麼都不願意提起對方呢?
“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了沒有。”秦卿塵手插在褲兜裡,很是悠閒的往前走去。
“已經帶齊了。”沈星兒快步的追了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秦卿塵斜睨了她一眼,語氣淡然的問道。
“那個,就是你是不是還沒有跟時姐姐解釋啊!”沈星兒很是愧疚的看着他,因爲父親的事情,讓他們兩人之間有了誤會,實在是抱歉得很。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該說的,你不都已經跟她說了嗎?”秦卿塵說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也不知道他這是在懊惱還是說逃避些什麼。
“可是那不同啊!我說跟你去說在性質上是有着區別的好不好。”沈星兒不知道該怎麼的說服他纔好,都怪自己,那時把電話給打晚了,所以,才讓他們弄出這麼多的誤會來。
“有什麼不同嗎?她還不是不相信我,與其總是這樣猜忌不停,還不如斷個乾淨,所以,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以後別再管了。”秦卿塵說着突然的停下了腳步,轉身狠瞪着她,讓一心想要勸服他的沈星兒一時不察,直接的撞了上去。
“啊!疼。”沈星兒說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虧不是整容的,否則非要變形了不可。
“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走個路還這麼的不小心。”秦卿塵扶了她一把,給她弄了弄臉上的長髮,遠處看過來,就好像這兩人有多麼曖昧那般,而這樣的一幕,剛好被折返回來的時戈給看了個正着。
“我……”沈星兒好不委屈,明明就是他自己先停下來的,現在倒成爲自己的不是了。
“走吧!真是拿你沒辦法。”秦卿塵對沈星兒,那完全就是哥哥對妹妹的口氣,尤其是在教授離世之後,他對沈星兒那就更加的體貼入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補償些什麼。
“呃!是時姐姐,她怎麼又回來了。”沈星兒擡頭,剛好的看到了不遠處的時戈。
“好好走路,別總去管人家的事情。”秦卿塵這話,並不是很大聲,但也不小聲就對了,剛好的讓時戈聽見。
“時姐姐。”沈星兒就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般,很是輕快的叫喚了聲。
“我把文件給忘在夏總裁的病房了。”時戈牽強的扯了下嘴角,一天之內,碰見了這兩人兩次,也不知道是什麼孽緣。
“原來是這樣啊!”沈星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就說了,剛剛走得那麼緊急的人,怎麼會又折返回來。
“那麼,再見!”時戈說着從他們身邊走過,只是,在經過秦卿塵的身邊之時,步伐爲之的停頓了下,嘲弄的勾了勾脣,完後輕擡起了下巴,一臉高傲的離開了。
“啊!就這樣走了,秦大哥,你跟她……”沈星兒完全沒有想到,這兩人見面之時會是這樣的一種畫面,所以,驚愕的睜大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閉嘴,什麼也不要說。”秦卿塵氣惱的瞪了她一眼,便大步的走在了前面。
沈星兒莫名的被吼,尤爲的委屈,但還是快步的緊跟了上去,只是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回頭去看時戈。
緣分這東西,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難以解釋,錯過了,好像就真的是錯過了,由不得你去矯情半分。
時戈順着牆體滑落,難受的蹲下了身子,不停的用手掌去壓迫着胸口的位置,感覺很難受那般。
從沒有想過,他們會有這麼的一天,宛如陌生人般擦肩而過,沒有任何的交集可言。
明明,有那麼的一瞬間,很想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抱,但一看到他身邊已經有了更爲合適的女人,便不由得放棄了那股子好不容易調節起來的勇氣。
或許,這纔是最好的結局吧!分手了就要互不打擾,各自安好而過,誰也不要去介入對方的生活,給彼此多一點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