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心虛了,說真的,我跟夏編輯應該也算是老熟人了吧!所以要想約見她,應該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對方越是逃避問題,她也就越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把柄。
“別以爲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似的那麼笨,她可是一個有着自己獨立個性的女人,理性加才氣,是她最大的優點,所以,就你的功底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只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這是穆梓軒眼裡的夏馨菲,看似嬌柔,卻有着一股子的韌勁,不是那一種可以輕易便可以打敗的女人。
“在你的眼裡,她就真的這麼優秀嗎?甚至於把貝水畫給比了下去。”看着他這麼的誇一個女人,她的心底忍不住的心生起一股怨氣來。
“是的,更勝於貝水畫,如果說這就是你所想要聽到的答案,那麼我給你便是。”她們兩個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夏馨菲所擁有的一切都太過於的強勢,而貝水畫則是什麼都沒有。
當年之所以會喜歡上她,完全是因爲一個略帶狡黠的微笑,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有在想,自己當時怎麼就突然的陷進去了呢?
“更勝於貝水畫?這樣的話,你敢當着她的面去說嗎?”爲何每個女人都能輕易的將他虜獲,卻唯獨自己不能。
“夏彤,別把每一個人都看作你似般低智商,我要說的話已經帶到,以後還希望你能有點自知之明,別再輕易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穆梓軒起身離去,本來是想着好好的問候她一下的,卻不曾想被茉兒那個丫頭給奪去了先機,不得不說還真的是有那麼的一點遺憾。
哼!自知之明,她夏彤從來就不知道這幾個字該怎麼寫,反正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甭想着能輕易的得到。
今天,夏馨菲是整個都市星聞的大紅人,因爲他們從來就不知道,原來他們的身邊竟然有着這麼的一個總裁夫人級別的人物存在,所以跟她攀關係的人可是瞬時之間宛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勁的冒了出來,給她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原來,你們真的是夫妻,只是,這真的不是拿來洗清昨天酒侵的一些噱頭嗎?”夏馨菲剛走出辦公室,便碰上了溫顧安,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最後一個走了。
“呵!你覺得,結婚這樣的事情,我們有必要拿來騙你嗎?還有就是,你爲什麼這麼關心這件事情,無論我們結婚與否,貌似都跟你無關纔對。”對方的目光讓自己感到了不安,覺得太過於的詭譎。
“是跟我無關,只是無聊想要發表一下個人的想法而已。”溫顧安感覺到自己也很奇怪,得知他們是真正的夫妻關係,就是感覺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低落的情緒當中。
“你確實是夠無聊的,但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在這聽你發牢騷。”說着便要往前跨去,但卻被他一個快速的動作給逼靠在了牆上,給人一種他在壁咚自己的錯覺。
“怎麼?貌似你很害怕我。”現在的溫顧安,絕對是邪氣的,而不是以往的那一個陽光般的溫潤男子。
“笑話,我爲什麼要怕你,你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的。”夏馨菲佯裝鎮定,但是今天的他,看起來真的是貌似有些不正常。
“可我眼睛所看到的怎麼好像不是這樣呢?”輕佻的撩起了她的一縷秀髮,邪魅的放到鼻端輕聞了下,不錯,有着淡淡的護髮素香味。
“那隻能說明你眼睛有問題了。”伸手搶回了自己的秀髮,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快速的縮了下身子,便輕易的脫離了他的禁錮,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她一定得遠離他才行,所以想也沒想的便急急的走向了電梯,不願在這跟他多呆上一秒的時間。
看着落空的懷抱,溫顧安倒也不在意,只是興味的努了努嘴,一副痞子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走向了夏馨菲,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做出別的舉動來,只是很正常的站在她的身旁而已。
夏馨菲的眉宇輕鎖,該死的,早知道就不等電梯而是直接的走樓梯了,只是不知道現在改變主意還來不來及。
許是看出了她的糾結,溫顧安竟然安慰起了她來,“放心吧!我不是***,不會對你怎麼樣。”
“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不去坐自己的專人電梯啊!”夏馨菲倒也不是怕他—會非禮了自己,只是他的陰森氣息讓人感到很是忐忑不安而已。
“正在維護中。”淡淡的給來了這麼的一句,可是說謊一點也不帶草稿的。
夏馨菲的嘴角狠抽了下,好吧!他大少爺說什麼便是什麼,只是能不能別跟自己一趟電梯下去啊!難道說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的恐怖嗎?
電梯上來,在走進去的時候,夏馨菲稍微的有那麼的一絲遲疑,但還是無畏的走了進去,雖然說今天的他確實邪惡了點,但她知道,能跟自己大哥成爲朋友的人,品行應該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還以爲你會防我呢?”今天的溫顧安,邪氣得讓人打從心底裡感到不安。
“我是在防着你不假。”夏馨菲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在電梯門關上的剎那,還特意的往一旁躲了躲。
“嗤!你倒是一點也不怕我難過。”她這麼的誠實,讓自己就想生氣也生不起來。
“溫顧安,你今天是不是受到什麼打擊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實在是因爲他的行爲舉止太過於的異常了。
“可能吧!誰知道呢?”興味的看了她一眼,笑容悽苦得讓人有些的爲之心疼。
夏馨菲抿了抿脣,不着痕跡的偷瞄了他一眼,這樣的一種頹廢般的落寞,應該是很多女孩所喜歡的一種妖魅吧!
狹小的空間裡,空氣就好像被凝結了般的稀薄,這是夏馨菲第一次感覺到窒息般的慌亂,所以不由得微微的張開了嘴,大口的喘着氣。
溫顧安邪魅的勾了勾脣,一抹笑容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根本就無法捕捉,這樣就好,能讓她感到慌張,貌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只是他這樣的一種奇怪的想法,就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哪裡不對。
當電梯好不容易抵達一樓的時候,夏馨菲便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直到呼吸到外面那新鮮的空氣,才感覺到整個人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