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哭,就大聲的哭出來吧!”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孫子,無論她怎麼的對自己,也不會有絲毫的怨言,畢竟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爲自己的定力不夠所引起的。
“這件事情,就到這吧!我不想再提,還有就是,我要出差幾天。”何雅婷說着便收拾起了衣服,淡漠中帶着一絲的冷豔。
“你這是要逃避我嗎?”邱紹雲的心一沉再沉,難道說,他們之間發生了關係就這麼的讓她難以接受嗎?以至於要用離家出走來向自己示威。
“想多了,這個行程是上個星期就已經敲定好的,如果不信,大可以查我的訂票記錄。”何雅婷停下手裡的動作,很是不可思議的看了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產生這樣的一個想法。
“沒有那個必要,就算是逃避也好,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你,但願,你沒有忘記回家的路。”也難怪他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畢竟結婚的這些個日子以來,從未見她有過出差的記錄,可現在,就在他們剛剛的有了夫妻之實的時候,她,竟然有了這樣的一個舉動,試問,他怎能不多想。
“我不會像你似的,有家都不回。”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這離家出走不應該是女人才會去做的事情嗎?而他可好,每次離去的都是他。
“我那是爲了你好,以免看着心煩。”邱紹雲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而現在被她一指控之下,倒是顯得自己有夠小氣的。
“這樣說來,我倒是要謝謝你的善解人意了。”何雅婷很快的便收拾好了行李,因爲要去的地方比較的寒冷,所以衣服自然是拿了不少。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個時候,唯有厚臉皮才能真正的存活下去,否則非要因此而慪死不可。
“你倒是一點也不謙虛,我走了,十點的飛機。”何雅婷在試圖改變,就算不愛,至少可以做到跟他和平共處。
“我送你吧!”伸手拿起她的行李箱,不容拒絕的走出了房間。
何雅婷看着他的背影皺了皺眉,但卻破天荒的沒有拒絕,而是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跟着下了樓。
她的不吵不鬧,真的是挺讓邱紹雲受寵若驚的,所以一路上,他都有拿眼角的餘光去偷瞄她。
“專心開車。”何雅婷雖然說在低頭的玩弄着手機,但並不妨礙她去感受周圍的一切。
“你今天爲什麼沒有戴眼鏡。”總感覺到她有些的不一樣,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
“沒有那個必要。”因爲不去公司,所以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去樹立威嚴給誰看。
氣氛再度的陷入沉默,直到抵達機場,兩人都再沒有過任何的交談。
“一人在外,多注意着點安全。”最終,邱紹雲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句。
“嗯!我走了。”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因爲他們之間無愛,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好依依不捨的。
“再見!”淡淡的苦澀感襲來,他們的相處,不像是夫妻,甚至於,比朋友還要來得疏離幾分。
目送着她的身影一步步的往前移動,他並沒有馬上的離開,只是很安靜的站在一旁,目送着她的航班起飛,這才駕車離開了機場。
遠離s市一百多公里的一座南方小城,雖然說已經是冬天的季節,但,卻有着春天般的生機勃勃氣息,一片的怡然景象。
而在某墓地的一角,一個看似有些年份的墓碑之前,赫然的站立着南宮夕顏。
透過她的身影看向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男人竟然跟她有着幾分的神似之處。
“爸,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白死的。”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南宮夕顏的腦海中瞬間的浮現出了穆梓軒那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來,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豪言壯語,是否真的能夠如願達成。
彎腰,在墓碑前倒了些清酒,這才抿了抿脣,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姐,要不要回青雀堂去看看。”依然是前些天那個神秘的女子,看得出來,她對南宮夕顏很是尊敬。
“不必了,我讓你去查的事情呢?有消息了沒有。”此時的南宮夕顏,身上的氣息絕對是冷豔的,並不是人前那副甜美可愛的樣子。
“對不起!查找不到絲毫關於她的資料,就好像被人特別的處理過般,異常的神秘。”女子微眯起眼,很少有什麼是他們青雀堂所打探不出來的,可歐陽茉兒的事情卻成爲了個例外。
“哦!竟然還有着這樣的事情,看來,我的直覺還是不錯的。”南宮夕顏有着幾分的得意,死丫頭,看你還猖狂到什麼時候,本小姐到時候分分鐘讓你死不瞑目。
“小姐,你可千萬別太大意,屬下在想,她肯定也有去查探過你,雖然說我們給你製造了一個假身份,但是,萬事終有一疏,所以,其中的危害你應該懂的。”女子略顯擔心的看着她,就怕越是接近勝利,她越是沉不住氣,這樣一來的話,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會因此而功虧一簣的。
“我知道,你自己也小心點,千萬別讓穆家人給看出些什麼破綻來。”南宮夕顏自嘲的冷笑了下,有着不可一世的那一種倨傲。
“我會注意的,只是小姐,你是不是愛上穆總裁了,可千萬不要,別忘了,你可是要報仇來的,而不是跟他談情說愛。”女子憂心的看着她,就怕她到時候會被感情給矇蔽了雙眼,而忘記了自己的本心是什麼。
“飛揚,我真的不可以留下他嗎?畢竟,這事跟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是嗎?”對於穆家人,要是說她會有什麼不捨的話,應該就算是穆梓軒了吧!畢竟,這些年來他對自己的疼愛可不像是在作假。
“不可以,斬草要除根,否則,下一次,受到反撲的則會是我們。”被喚作飛揚的女子說得無比的堅定,就怕她會動搖了自己的心,那樣的一個男人,固然是很優秀,但她認爲,並不是小姐可以駕馭得了的男人,所以,爲了他們青雀堂不至於會被毀於一旦,唯有狠心的拒絕掉她這一要求才能倖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