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麼會在。”夏馨菲有着一絲的驚喜,他不是說今晚約了客戶的嗎?
“我再不出現,估計都要被說成虐待老婆的無恥之徒了。”穆梓軒轉頭,跟邱紹雲點了點頭。
“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當場被抓包的事情,她還真的是沒少做啊!
“真的不知道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興味的一笑,覺得自己今天還真的是來對了,否則,一世英名不保。
“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換個地方秀恩愛嗎?站在我面前,讓我情何以堪啊!”自己要等的人還沒有見露面,他們可好,毫無禁忌的打情罵俏了起來,眼裡還有沒有自己這個人的存在啊!
“如你所願,馨菲,我們走,別打攪某人當癡漢。”穆梓軒伸手,拉起了夏馨菲,果真沒有寒暄的走了。
“切!什麼人啊!”邱紹雲的嘴角抽了抽,自己只是說說而已,他還當真了。
雨雖然不大,但是淋久了之後,還是會感覺到有些的溼潤,而且還有些的冰冷。
看了眼周圍,旁邊好像有一間咖啡屋,看了看都市星聞的大樓,再看了看兩者之間的距離,還是決定了過去買杯熱咖啡暖暖身子。
信步的走了過去,推門的一瞬間,一股熱浪襲來,感覺到整個人都暖了許多。
“你好,需要點什麼。”一個清脆的嗓音,可以聽出,是一個很爲年輕的女孩子,這會兒連頭也沒擡,動作嫺熟的工作着。
“給我一杯macchiato,謝謝!”目光,大致的瀏覽了下這間店,雖說面積不大,但卻整理得很是溫馨怡人。
“好的,請稍等。”說話間,已經開始了調配,等到她擡起頭來,要把咖啡遞過去之時,一絲錯愕也隨之而來,“邱大哥,怎麼是你。”
“原來是你啊!怎麼,你在這打工嗎?”邱紹雲很是意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再度的碰上關冬爾。
“對啊!學院沒課的時候,我會到這來打小時工,只是,你喜歡喝這種口味的咖啡啊!”瑪奇朵咖啡,不似摩卡的厚重,有着輕柔、香甜之感,像他這樣看似冷酷的男人,竟然會選擇這類型咖啡,還真的是有些的意外。
“還好。”邱紹雲笑了笑,他其實並不是太挑,也不會總是固定一種咖啡,而是要從當時的心情來選擇咖啡的品種,而他現在,剛剛的被穆梓軒他們給完虐了,所以想着彌補一下心靈的創傷。
“你這是過來接雅婷姐姐的嗎?”關冬爾毫無城府的微笑着,有着屬於這個年紀女孩子的那一種純真跟清澈感。
“對,她今天有些的晚。”對於這小丫頭,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所以自是不想進一步的接觸。
“上一次,謝謝你。”關冬爾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認識像他這樣的大總裁,所以心裡宛如小鹿般亂撞着。
“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記掛在心上。”當時救她,完全是站在人道主義的立場出發,也就是說,不管是誰,碰到那樣的情況,他都會出手相救,所以,對於她,並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說。
“雖是那樣說,可還是謝謝!”關冬爾的臉色有些的微紅,沒辦法,對方的魅力太強,她無法坦然處之。
“既然你堅持,那麼,你的誠意我收下了,再見!”說着,便要離開,一心惦記着何雅婷,就怕跟她錯過了。
“等等,你看,外面那麼冷,雅婷姐又還沒有下來,不如,先在這坐會吧!等她下來了再出去也不遲。”關冬爾自櫃檯裡面走了出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自顧的往靠近門口的位置走了過去。
邱紹雲看了眼手裡的咖啡,再看了眼外面,這雨,還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也好,我就坐會吧!”特意的面對着都市星聞而坐,這樣她一下來自己便可以看見。
“邱大哥,你跟雅婷姐好恩愛,真讓人羨慕。”咖啡廳裡的人並不多,所以,關冬爾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還不錯。”尷尬的笑了笑,恩愛算不上,但也算是相敬如賓吧!
“雅婷姐好幸福,能碰上你這樣的好男人。”眼底,是說不出的羨慕之意。
“怎麼,小丫頭也想要戀愛了嗎?”往常見她,總是一副很爽朗的樣子,今天卻意外的有點憂鬱,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使然。
“噗!哪裡有,我只是有些感觸而已。”關冬爾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要找到自己喜歡的人,談何容易,但如果對象是他的話,她倒是不介意。
何雅婷一下樓,遠遠的便看到了邱紹雲的車子,讓她有些的意外,他,怎麼來了呢?
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撐開雨傘走了過去,可是車裡內並沒有人。
狐疑的看了眼周圍,然後,把目標鎖定在了不遠處的咖啡屋,來不及思索,腳步已經往那邊走去。
只是很快的,她便又折了回來,直接的上了自己的車子離開,周身,全是冰冷的氣息,堪比車外那陰雨的天氣。
咖啡廳內,關冬爾小聲的啜泣着,身上,披着邱紹雲的大衣,被他給溫暖的攬在懷中。
“沒事了,那男的不是說了嗎?他的妻子精神有問題,所以纔會做出這些過激的行爲來。”邱紹雲蹙着眉,就在剛剛,一個瘋女人,過來便是一大杯的冰水,直接的潑到了關冬爾的身上,不但如此,還一陣的撕扯,引得兩人當場的給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反應過來之後,他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把那個女人給推開,隨後,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可爲何偏偏是我。”關冬爾有些的哽咽,好像還沒有從那恐怖的一幕中回頭神來。
“你也知道,精神病患者是沒有目標性的,她丈夫只是走開一下下而已,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去攻擊別人。”通過了解得知,那女人患有間歇性精神病,這不發病的時候,就像個正常人般無疑,可一旦發病起來,便會有些的失控。
“我沒有怪她,只是感到害怕而已。”關冬爾說着,攏了攏身上的大衣,上面,飄散着淡淡的香水味,很是清冽的感覺,不認真去聞,還真的是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