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雨一臉的迷茫,在他高冷的外表之下,原來也隱藏着一副呆萌的面孔。
“r潛進s市的事情,爲什麼我們魅幻沒有記錄在案。”歐陽茉兒重複了下,一臉的嚴肅表情。
“哦!我剛想說這個,我的程序,遭受到了攻擊,有一部分資料,被人給悄悄的刪除了,我正在恢復當中。”雨說着瞪了雷一眼,若不是他突然的衝自己扔炸彈,估計這會兒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可好,被他這麼的一打斷之後,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他又要重新的開始。
“你身爲魅幻的程序主管,竟然不知道資料被刪?這說得過去嗎?”歐陽茉兒言辭犀利的問道,目光,一一的掃過了衆人。
“我……”雨剛想爲自己辨白幾句,說在這之前,他是夥同着大家一起出任務去了的,但卻被神扯了扯衣袖,衝他搖了搖頭,讓他什麼也別說。
“知道後果是什麼嗎?”歐陽茉兒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
“明白,我會自動領罰,接下保護b國賭王千金的任務。”雨一臉視死如歸的說道,給人的感覺,那個賭王千金有多不堪似的。
“你是認真的嗎?”其餘的三人,一致的轉頭看他,因爲他解決了他們一直不想去面對的問題。
“帝君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雨的視線,直直的看向了歐陽茉兒。
“咳咳!我什麼時候對你施壓了。”歐陽茉兒假裝輕咳了下,但心底卻樂開了花,想不到這誤打誤撞的,竟然還能把困擾了自己多日的麻煩事給解決了。
沒辦法,實在是那個賭王千金太蠻橫了,所以誰都不願意去保護她,可她卻好死不死的選中了自己的四大暗影。
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因爲四大暗影只保護自己的安全,但誰叫人家出了個大價錢呢?
所以,她只能把他們給賣了,但就算這樣,也沒有半絲的愧疚之情,因爲,他們放在自己的身邊也是浪費資源,不如便宜一下那些需要的人,而自己,也可以順帶的充實一下自己的錢包。
“不就剛剛嗎?”雨認栽的回道,然後重新的回到了電腦桌前,繼續的敲打了起來,但可以看出,他這一次更加的用力了,就好像鍵盤跟他有仇似的,應該是生氣了所致。
“我有嗎?”歐陽茉兒攤手的問着其他幾人。
“嗯!”幾人一致的點頭,也就是說,雨對她的控訴是正確的。
“那個,賭王的千金其實很漂亮,所以,別把這當作是任務,就當是去泡妞就好了。”歐陽茉兒訕笑的說着,就怕自己的獨裁行徑,會引來這幾人的不滿,然後奮起反擊。
“我們去找人了。”幾人一聽她這話,瞬間的轉身離開,可是一點也不遲疑,就生怕遲了一步,災難就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來。
歐陽茉兒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下,他們要不要表現得這麼的明顯啊!難道說,就不怕自己傷心難過嗎?
雖然,大家都知道了是r綁架的方子葉跟秦卿塵,但遺憾的是對方就好像銷聲匿跡了般,把人給綁到手之後,就失去了蹤跡。
“怎麼樣?有線索嗎?”夏哲霆曬得一臉的通紅回來,身爲商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樣有門路,但這一天時間,他還是在到處的尋找着,希望能從中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好早日的把人找到,畢竟子葉還在療養中,禁不住他們這般的折騰。
“嗯!初步斷定,綁架者是‘丹斯號事件’的幕後主謀r,此人擅長竊取各國的機密文件,以此來挑起戰爭的發生,是一個極其陰狠狡詐之人。”歐陽茉兒一邊說一邊的皺眉,發現每次提起這個人渣,總讓她感到心底不適,給她一種想吐之感。
“難道說‘丹斯號事件’的主謀,不是當初跟着子葉一起失蹤的那兩人嗎?”夏哲霆有些的迷茫,難道說自己又錯過了什麼不成。
“當然不是,那兩人,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歐陽茉兒嘲弄的勾了下嘴角,如果說自己猜得沒有錯的話,那兩人,只是被他給當作槍使而已,還有就是,他們肯定跟傳說中的海螺島有關,否則怎麼解釋方姐姐失蹤數月之後,卻又突然的出現在海面上。
“那他們現在抓子葉幹什麼?要知道,她現在只是一個病人而已。”夏哲霆很是理解不透,如果說對方想要新型武器的話,不應該是直接的找該負責人嗎?挾持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能有什麼幫助。
“這一點,也是我理解不透的地方。”歐陽茉兒的想法,跟夏哲霆一樣,這個r,爲什麼不是直接的找上研發出新型武器的人,而是跑來綁架了方子葉,難道說,想要把她當作人質,以此要挾軍方拱手送上他們所需的東西嗎?但事發到現在,絲毫沒有收到關於此意向的任何來電,或者是談判要求。
“可惡。”夏哲霆爲了自己的無力可施而一拳的砸在了牆上,眼眶更是暴怒的折射出仇恨的光芒來,感覺是那般的想要把此人給五馬分屍了。
“哲霆哥,你沒事吧!”歐陽茉兒見他這樣,趕緊關心的上前。
“沒事,有那人的資料嗎?給我一份。”夏哲霆就想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正所謂知此知彼、百戰百勝。
“什麼沒事啊!都流血了,不行,我先給你包紮一下。”歐陽茉兒見他的手背滲出了血,馬上的緊張了起來,哪裡還顧得上資料啊!
“我說沒事,沒有聽見嗎?把資料給我。”夏哲霆突然的大聲呵斥了起來,把歐陽茉兒給完全的嚇住了。
“哲霆哥,我……”歐陽茉兒第一次見他生這麼大的氣,所以有些的反應不過來,目光錯愕的盯着他看。
“對不起!我情緒有些失控了。”夏哲霆伸手,摸了摸歐陽茉兒的頭,從方子葉失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緊繃着神經,現在,再也支撐不住了,纔會不自覺的對她吼了起來。
“我理解。”歐陽茉兒露齒一笑,知道他從昨晚找到現在,已經很疲憊不堪了,現在又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殘忍之人,他又怎麼還可能繼續的淡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