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這是在幹嘛!”何雅婷疾步而來,身後,更是跟着一個邱紹雲,沒辦法,她實在是放心不下何雨柔,所以邱紹雲不得不動用了私人直升機帶她過來。
“雅婷。”杜牧塵沒有想到,何雅婷會出現在這裡,還讓她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所以,微微的有些錯愕。
“你混蛋。”何雅婷用力的扇了一巴掌過去,直接的落到了杜牧塵的臉上,讓緊跟其後的邱紹雲不由得瑟縮了下,因爲他不止一次的被這個女人扇過耳光,所以,其中的酸爽再爲清楚不過了。
“何雅婷,你個賤女人,幹嘛打我兒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說着,便舉手要打回去。
而邱紹雲卻在這時候出聲了,“可要想好了,你這一巴掌一旦落下去,那麼世貿也會隨之的倒閉。”
“你誰啊!說話這麼大的口氣。”杜母上下的打量着邱紹雲,總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當然,你可以不信,但是你兒子絕對的清楚,我有沒有那個實力。”邱紹雲雙手環胸而站,目光玩味的看向了杜牧塵。
“你威脅我。”杜母這人,一向都囂張慣了,又豈會容忍得了別人對自己這般的放肆。
“你可以這麼的認爲。”邱紹雲邪魅的笑着,目光,更是流光溢彩。
“媽,別鬧了,就不能安靜會嗎?”杜牧塵很清楚的知道,小小的一個世貿,在邱紹雲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想要搓圓還是搓扁,全憑他個人心情而定。
“我……”看見兒子那難看的臉色,杜母好像感覺出了些什麼,看來,這個男人不是在危言聳聽,他真的有那個能力讓世貿破產。
何雅婷彎腰,扶起了還在默默流淚的何雨柔,“你沒事吧!”
“不用你管。”爲什麼,總是讓她看見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
“別跟我慪氣。”說着,心疼的弄了下她被扯亂的頭髮,怎麼也沒有想到,杜母會是這樣的一種人,這可跟自己以前所瞭解到的太背道相馳。
“不用你假惺惺的。”其實,內心是感激她這樣的一種突然出現,但卻無法拉下那個臉來對她示好。
“何雨柔,人要懂得分辨好壞,更要懂得知恩進退,如若雅婷她不是關心你的話,又豈會這麼大晚上的還追趕過來,可知道,爲了你,我可是動用了直升機。”邱紹雲對何雨柔的那一種不辨是非很是惱火,難道說她都沒有心嗎?否則怎麼感覺不到誰纔是那一個對她好的人。
“什麼?直升機。”杜母驚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由得再次的打量起邱紹雲來,這下,總算是記起來了,他不就是上次舉行婚禮的時候,跟何雅婷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嗎?只是,他的身份又是什麼呢?
“好了,紹雲,少說一句。”何雅婷拉了下邱紹雲的衣袖,知道他那是在爲自己抱不平,但她真的沒事,至少跟何雨柔剛剛所受到的對待來說,這樣的一種委屈,相比較之下,可是太小兒科了。
“我那不是心疼你受委屈嗎?”邱紹雲輕嘆了口氣,很想知道,她跟何雨柔之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看着刀光劍影,卻總能從中看到真情流露。
“我沒事,真的。”衝他淺淺的一笑,就怕他不相信自己似的。
何雨柔擡頭,看了他們一眼,內心,更加的傷心到了極點,看看他們,再看看自己,多麼鮮明的對比。
“邱總裁,既然來了,不如,進去坐一下吧!”杜牧塵收起個人情緒,開口邀請道。
“不用了,我不想成爲那一個不被歡迎之人。”說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杜母,話裡的意思不明而喻。
“可你們過來,不就是爲了解決問題而來的嗎?”杜牧塵覺得,這樣的情況下,跟何雨柔把離婚協議給簽了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錯了,那是你們的問題,從來就不是我們的問題。”邱紹雲冷嘲的一笑,看着杜牧塵的目光是那般的鄙夷。
杜牧塵一陣的尷尬,帥氣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那一種意氣風發,而是變得暗沉了許多。
“兒子,我們進去吧!別管他們。”杜母防備的盯着邱紹雲看,擔心,自己兒子一下會被他給說服,不再跟何雨柔離婚。
“老太太,別急啊!話都還沒有說完呢?”邱紹雲最討厭的便是那一種唯利是圖之人,而無疑的,杜母便是那一種級別的人物。
“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總之,這婚必須得離。”她都已經找好目標了,就等着這字一簽,自己好把新人給帶進家門。
“離也可以,我們的條件是世貿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不知道,這樣的要求,是否能夠滿足。”邱紹雲本來不想管的,但又捨不得自己的老婆難過,所以,只好勉爲其難的出面了。
“不可能,你們怎麼不去搶,不要說百分之二十了,就算是百分之二都沒有。”杜母大喊出聲,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獅子大開口。
“哦!忘了告訴你,我這就是擺明着搶,總之,要想離婚,必須得擺出這樣的條件來,否則,請恕我們不奉陪,也許你們會說靠法律來解決,沒事,我們gk有的是律師團隊,所以,想要怎麼玩我們都很樂意配合。”邱紹雲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就是這麼的拽。
“你在嚇唬誰呢?”杜母很是忐忑,轉而低聲的詢問兒子gk是什麼。
“那麼你就當我這是在嚇唬你吧!無所謂,真的,我玩得起。”邱紹雲本來就是那一種狂傲之人,現在,更是把他自身的那一種得天獨厚給發揮得淋漓盡致。
“邱總裁,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該給多少贍養費,我一分都不會少,但是,公司的股份則不行。”杜牧塵很是討厭這樣的一種憋屈,感覺,自己在氣勢上無法凌駕於對方之上。
“可我們就只要股份。”邱紹雲知道,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對於他們這樣的一家小公司來說,或許並不值多少錢,但對於整個公司的內構而言,卻佔有着很大的一個分額。
“對不起!恕難從命。”杜牧塵想也沒想的便就拒絕,因爲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完全可以成爲世貿的最終話事人,而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一種情況發生。